重庆还有一个被扒烂的小吃,叫小面,当地人也爱拿它当早餐。有些小面店在网上很有名,有的人千里迢迢来重庆,特意地要去找那一碗面吃。我回重庆也跟朋友去吃了一下,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非常粗放,没有什么内涵。好的小面味道是非常复杂悠长的,重油而不油腻,不止是麻和辣。那味道一是在高汤里,二是在臊子里。臊子的配方各不相同,所以每家店总有不同的味道。事实上做得好的小面店比比皆是,只需要在酒店附近随意找一家小门脸,就能尝到道地的美食。
我最喜欢的一家小面店门脸不过十平米,店里只有风扇,没有空调,由一对快八十岁的老夫妻经营。妻子常常在店里剪辣椒剥大蒜,丈夫则负责下厨招待客人。老人家味蕾有点退化了,常常不确定咸度合不合适,记忆又不行,所以我们经常会有如此对话:
老人家:“咸不咸啊?”
我:“不咸,刚刚好。”
老人家:“呵呵,那你慢慢吃。”
过了一会儿。
老人家:“要不要加点调味盐?”
我:“不用不用,味道挺好。”
老人家明显一副不记得刚刚问过我的样子:“哦呵呵,缺什么跟我说。”
但味道是当真好,人也非常可爱。
此外,重庆人还吃酸辣粉和红油抄手做早餐,在外地人看来算是重口味了。麻圆也算是重庆特产,软韧的芯裹着一层炸得酥脆的芝麻。就是太肥了些。上学的时候常常吃熨斗糕和三角糕,街边就能买到,冬天吃最好,可以暖手,现在倒很少看到。其他的像油条豆浆都是全国通用套餐了,不值得一说,但想起来就让人觉得熨帖。赶着上班上学的人常常会顺路买一杯豆浆,等方便的时候再喝。
☆、桂林米粉
我第一次吃到桂林米粉是在北京念大学的时候,学校澡堂后面就有一家。关门特别晚,有时晚上饿了会去打包或堂食。但并没觉得多好吃,里面吃饭的大多也是一些加班加点的社团狂人。那家店里选择还很多,什么叉烧米粉,牛肉米粉,酸豆角米粉——我吃起来都是一个味道。最喜欢的其实是那个汤,冬天的时候喝尤其暖胃。北京冬天风特别大,在校园里边走一圈,别管穿多厚,都觉得自己成了个冰棍儿。但只要一推开那店里的玻璃门,皮肤上的寒气先去了一层。再喝一口汤,脏腑里的寒气也全出来了。
后来去了桂林,才知道正宗的吃法是不加汤的,得干拌。我看到服务员端上桌的米粉,圆乎乎的米粉上盖了一层酸豆角酸笋还配了一个卤蛋。但我心里想的是,没有汤怎么吃呢?没有汤不就没味道了吗?然后我勉为其难地试吃了一口,味道太棒了!过了这么久,我都忘了那碗米粉多少钱了,但还记得那个味道。面条好像是有点弹牙,但又非常入味。酸豆角的味道在外面裹了一层,卤水的味道好像就侵到了米粉芯子里。吃完那一碗粉我感觉非常奇妙,怎么说呢?就好像身边一直有个姑娘,直到她嫁人前一晚才发现其实她是个绝世大美人。自己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多年居然只爱喝汤!
最近又接触到桂林米粉,是在一个桂林人那里。他朋友从国内给他带了一包米粉,装在真空包装里的,里面有小袋的卤水。他吃得热泪盈眶我可以理解,吃完了他居然不住赞叹这粉“够臭”,就好像只有臭才正宗一样。关键是我从来没在桂林米粉里吃出臭味啊!他到底是怎么品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还是想吃。。。
☆、宿敌与故知
江离自然不认为风六片刻之间就能杀了这么多人。他强忍着心中不适与惊骇去查看尸体,见那些尸体大多残缺不全,表情惊恐痛苦,不知死前遭受了多少惊吓折磨。江离细细查看一断臂尸体,见它创口处筋肉支离,糊着血污。他抽了一口气,道:“这手臂竟是被活活扯下来的。”楚怀宁又查看其它尸体,见多是四肢被扯下鲜血流尽而死,鲜少有一击毙命者。两人在村内搜寻了一遍,竟一个活口也没找到。风六也不知藏哪儿去了。
江离与楚怀宁一道信天往前走去,走到下一个村庄,竟也是一般情景。风六也在里面,难得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他见到江离二人,骂道:“你俩是属狗的?这也能找到?”江离此时没有心思除魔卫道,便道:“你把我的东西还我,我便不再难为你了。”风六想把他引到罗浮门去换赏金,巴不得他继续为难自己,反正也抓不住,便轻蔑地说道:“老子入手的东西还从没有吐出去的先例,你要想要便自己来拿。”几人又相斗数个回合,江离才将自己的两柄剑从风六储物袋中唤了出来。含光一阵震颤,欣喜之情直传到了江离心里。恨生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情绪,懒得搭理他。江离拿过含光,见它光芒暗淡,不禁疼惜地抚摸着剑身。
此类灵物,原本就要接受日月滋养,不该深藏暗处。
江离拿到了宝剑,战斗力上了一个台阶。风六与他俩交了会手,非常明智地携上阿月,又跑了。江离与楚怀宁两人却不再追击,而是在村子中仔细搜寻了起来。这村子里的人遇害时间较晚,尸身还没完全僵硬。两人找到一些幸存者。然而这些人要么一句话说不出,只顾发抖;要么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要么只顾胡言乱语。全吓傻了。
楚怀宁掏出伤药,与江离一道给这些人包扎上了,却一时不知道该拿这些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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