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在上面,我把整栋楼走一遍。”
“行,你去吧,我去做饭。”小本子答应了便走向厨房。
见骆离走后,还是有点瘆得慌,把客厅的电视打开;这时正在播放午间新闻。
“本台消息,在本州合江水域发现外资公司租赁未归还的客轮红光号,这艘客轮已经沉底,该船隶属东方船舶公司,打捞工作正在有条不絮地进行中;目前没有发现人员伤亡,沉船原因还在进一步调察当中。后续......”
小本子听完,自言自语:七七门的那些爪牙该不好过了,迁一而动全身,有你们受的。
......
骆离挨着整个朝阳新城规划出来的土地走了一圈,按着地形来看,确实要修十六栋楼,从左至右围绕着中间的平地而建,最后成两个环形遥遥合抱,留出南北两个大口子;看到这里,他有点纳闷,走进售楼处。
进门就是大沙盘,房建结构一目了然,果然是郑志辉记错了,左边八栋是二十八楼,右边只有二十六楼,少两层;这样才对嘛,左青龙右白虎,单独几栋还好说,修这么大的小区,不可能不讲究这个,全部修成一样高,气运也不通了。
他又不买房子,见售楼小姐围上来,他忙不迭地退了出来。
回到郑家,小本子饭也做好了,问他:“看出问题了吗?”顺便把电视新闻也说了。
骆离先是摇头,后又点头,说道:“这朝阳新城是个好住处,郑大哥买得对,不像有些地方乱修一气;我看完了,没看出啥问题。”
小本子递给他筷子。“反正也对他们家没啥影响,要不就这样算了吧,越是找不出问题越是难找。”
骆离接口道:“找出来了就是大问题。”
小本子秀眉一皱:“那你说咋办。难不成还要耗在这里?”
骆离闷头吃饭,没有回她。
第二天中午。骆离让小本子去阳台,他盘腿坐在有怪影的卧室;影子非常准时的来了,还伴着窗外的大风。
阳台上的小本子被吹得有点冷,看到越来越清晰的怪影越发觉得冻是慌,双臂互抱驱赶寒意。还没等到男影子拽头发,怪影突然就消失了。
原来是太阳没了,天上突然飘起毛毛雨,她赶紧跑进去。见骆离额头全是汗珠,双手合十在坐在地上。
此时她也不便打扰,望着越下越密的冬雨,发起愁来,看样子一两天是停不了的。
“闻到了吗?”骆离突然出声。
“啥?”小本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马上又想起问的是什么,忙道:“是不是时间太短,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噫!你怎么还发热了?”
骆离起身,擦了擦额头:“还是有脏东西,就是跟着郑大哥来的。”
“是吗?”住进来大半年了也没发生什么,即使是跟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是想着赶快回华银镇去。现在看来,多半是还要耽搁几天才行。
“小本子,收拾一下。今天回华银镇。”
“啊?你不管啦?”
“得等郑大哥一家回来才行,趁着后天是吉日,我们回去帮你爷爷坟垒了,然后再过来。”
这样也好,小本子归心似头箭,还不知道家里的铺子成什么样了,赶紧行动起来。本没多少东西可收,很快就备好了。
“灵灵呢?”小本子问道。
“你喊一声他就下来了,他肯定在房顶上。”
小本子跑去阳台。运足真气大喊一声:“灵——灵——”惊得下面树上的麻雀四处飞散。
小家伙“嗖”地一声撞进她怀中,幸好小本子有准备。不然肯定撞个踉跄。
“沉死了你,我们马上回我家。”
“愣着干什么?自己乖乖进去。要不然就进你主人的哨子里。”
山灵当然不愿回哨子里,老实地钻进熊猫绒套中。
骆离上了去西北州的夜车才跟郑志辉打电话,把情况说明。郑志辉那边还有两天才能回莱丰,郑志雄不到五十就死了,属于夭寿,还死在外州,请的送葬队又很讲究,各种程序都要走一遍,这两天才进行到引魂回故里的阶段;加上郑母本身就非常迷信,所以一时半会回不来。
安城和莱丰刚刚开通了高速路,道儿平又不颠簸,用时跟火车差不多,比坐火车可是要方便多了,不用赶那个时间点。开了一夜,七个小时不到,早上五点半他们就到安城客运站了。
骆离和小本子收拾东西准备下车,这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买的零食原封未动。
“花生浆,豆浆,新鲜热呼的......”
听到这些清晨生意人的吆喝声,骆离对小本子说:“喝点东西吧。”
说完就朝着不远处那人喊道:“花生浆,来两袋!”
马上跟过来三个人,抢着给他们舀,谁也不相让。
小本子都无语了,怪他瞎喊,好多旅客都在车上睡着,等着天亮才下车;就他们俩,人家怎能不争着做买卖。
“一人一袋,要三袋,大家别争了,不然我就不要了。”骆离一锤定音,才平息了争执。
买了喝的,总不能边走边边喝吧,跟着棠秘子一起久了,骆离也学着一点“表面功夫”(修养)。
小本子倒是拿过吸管就插了进去,“咕噜咕噜......”
几下就喝完了,“跟白开水一样!”
看见骆离一手一个还提在手上,问道:“干嘛呢?要不我喝两袋吧。”
骆离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他看见两个道士,确切的说是一个道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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