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得发热了,又敷上一层白药,好在这次的药没有怪味,不然别人早就闻到了,不退避三舍才怪。
看着就用烂衣布料裹住的手臂,小本子凑上去闻了闻:“没有怪味呀,难道这黑白两药就可以让碎骨长合?”
“谁知道呢?族长惜字如金,我也不敢多问。”
尚世江后来也没再提拜师的事情,骆离和老丑非但没怪他,还觉得他有情有义。不然师傅一死,他就另拜高师,那就太不是东西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晚上大家就知道了。
原来珠珠和露露就住在紧挨着红房子的那两所木屋里,木板又不隔音,说个话都能听见。尚世江这是不愿意骆离和珠珠离得太近,他的打猫心肠昭然若揭了。
小本子打趣他:“你早就问过露露他住在哪里?”
“杨壮说的,族长的徒弟当然是挨着族长住的,没有跟家里人住在一起。”
“哦——你为啥第一眼就看上了珠珠?你难道看不出珠珠喜欢骆离吗?”
没料到尚世江完全不扭捏,“公平竞争嘛,再说,骆大哥好像也没看上珠珠。”
这话刚好被老丑听到,他越发搞不懂这尚世江了,说他自私吧,他又不占人家小便宜;开始还以为他是个闷葫芦,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心里都有数。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乌龟有肉全在壳壳里。
就这样。他们在陇族一住就是一个月,马上就春节了;陇族人也过春节,在珠珠的吩咐下。早就挂上了大红灯笼,山寨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景像。
小本子和尚世江在灵气的催涨下,都有很大进步。看着骆离的骨伤惭惭愈合,碎骨头长了回去,老丑终于放下了心。
骆离从来没把这当会事,一方面是信任钟方,另一方面是因为露珠。他知道只要到了陇族肯定能治好。
手伤一恢复,他就赶紧练气。每天寅时都会跟着珠珠到族长的红房子里练功,一直练到辰时后吃早饭。按族长的话说:既然来了一趟陇族,就一定要把耳龙武魂全册学全了,不能浪费了这里的灵气。
骆离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想看看桔色经络后,会是什么颜色。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对付荣家寨巫师的时候,只用真气不用灵气,曾叔的屠申就有大用了。
练了三天,族长跟珠珠说了几句话,珠珠蹙眉点头,过来跟骆离说:“后面三天你们进秘道里去住着,别出来。”
“就是那陡峭的天梯?”
“是的。也就是你们上山的那条秘道。马上除夕了,下面的军政府头头要上来拜年,见了你们不方便解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是说陇族很厉害吗?人家都专程上来拜年,怎么来了客人还得解释?他可是知道棉国人是没有春节这一说的。
珠珠看出骆离的疑问,解释道:“你以为他们是好心啊?还不是逼不得已,有求于陇族罢了。他们每年上来都要朝我们要人,我们陇族的功夫可是不外传的,特别是不会传给这些执政党。不然棉国很快就会统一了;就这样乱着,对我们陇族是好事。如果大统一。这帮人首先要收拾的就是我们。族长不问政事,没有野心,不代表不懂。”
骆离点头:“嗯,这样的话,谁得了北山这一片,都得把陇族供着。普通棉国百姓并不清楚陇族人人都会功夫吧?”
“知道我们是少数民族,会不会功夫的,当然知道得不多,咱们又不爱显摆。军队里的高官,大部份都清楚,因为以前挨过打嘛!”珠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不是陇族人,却能住在陇族,被他们看见肯定会请我们下山,族长也不好干涉;如果不去,说不定以后下山就有小鞋穿。”
“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明天中午过来,你们提前进去,我让杨壮带几个人给你用。一应吃食住宿都有人照料。”
骆离回去一说,大家很配合,端人饭碗受人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第二天一早,大家跟着杨壮和两个背着被褥的陇族人,下到天梯里去。
除了老丑,其他几人各练各的功,没受丝毫影响。
中午,管这一片的棉政府浩浩荡荡的上山了。清一色的绿军装,背着满满的年货在领头的黑大个子带领下,上来拜年了。
骆离几人在洞里透过菱形镜,看得清清楚楚,想必黑大个就是老大了。他还带了妻儿上来,哟,妻子还不止一个,儿子三个,也都随了父亲,长得黑黑蛮蛮的。
小本子拉过杨壮:“杨大哥,这人叫啥,旁边站的七个女人都是他老婆?”
杨壮过去看了一会儿,笑道:“这人叫吉布,好像有一个是他女儿,怎么把女儿带出来了,难道是上来结亲的?”感觉不妙。
“啥?难道其他六个都是他老婆啊?”
“是啊,这不是要拉笼各方势力嘛。就跟你们大秦古时一样,皇帝老儿不得把中枢大臣的女儿给娶来当妃子啊?”
骆离笑道:“杨大哥你还了解得不少。”
“你没去族长的书房看过吧?那里好多大秦藏书,平时我们都有看。琴棋书画陇族人六岁起就要学起,那个......”说到这里,杨壮转过头来看着骆离:“你别小看我们陇族姑娘,珠珠一手毛笔字一定胜过你,她可不是外表看着那么粗鲁。”
又扯到珠珠身上了,骆离不好意思地挠头,讪讪坐回去。
这一个月。没有一个陇族人不知道骆离就是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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