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身,踩着高跟鞋走了。
一头雾水的杜西邻走过来圈住叶珊瑚的腰,半拖半抱的带她往车上走,“珊瑚,你还有这功能?都可以调戏人家了?”
叶珊瑚哼了一声,“我看她胸很大,问了问她罩杯尺寸。她就生气了!看来胸大和胸襟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西邻哭笑不得,“谁告诉你胸大和胸襟有关系?”
☆、叶珊瑚能老实多久?
到顾及亮任职的医院检查以后,叶珊瑚的左脚中间脚趾只是挫伤了,上了一点药问题不大。顾及亮给叶珊瑚拿了一点药说:“看看你,手刚受伤,又把脚趾头挫了。没有一天让人省心。昨天我还和妈打赌看你能老实多久不打架不受伤。我可是赌了你三个月!还是老妈了解你,说你绝对忍不过一个月。”
正说着话,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低头看病历的男大夫,年纪和顾及亮差不多,三十五六的样子,已经开始有一点谢顶。
“珊瑚,这是姿桐的表哥,华丛礼大夫,我同事。”顾及明给叶珊瑚介绍起来,“这是我小妹,叶珊瑚。”
叶珊瑚赶快热情地打了招呼。华大夫也笑着回应了一句,然后看到了叶珊瑚身边的杜西邻,“西邻,你怎么今天有空跑这里……”话没说完突然恍然大悟地看看叶珊瑚,又看看杜西邻,“你们……就是我……无意中撮合的那对?”
在场的几个人都明白了。
叶珊瑚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原来华大夫就是顾及明口中的大哥同事!看来,他知道自己和杜西邻的合同关系!
顾及亮也醒悟过来,前一阵子华大夫唠叨的男同和女同形式化组合,居然是叶珊瑚和杜西邻!看着小妹不好意思的神态,顾及亮心里哎了一声。这顾及明真是该挨打!女孩子的名声是这么随意糟蹋的么!
杜西邻心里最敞亮,对着华大夫笑着说:“华大夫最近撮合了我和珊瑚,又撮合了小亮哥和姿桐。将来好事达成时,我们两家一起请华大夫吃饭,并重礼相谢。”
顾及亮也陪着笑起来。
叶珊瑚看到顾及亮的笑容里隐约有一种不可言传的无奈,心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最近大哥不开心会不会和大嫂华姿桐有关?这个念头一出,就在叶珊瑚的脑子里扎下了根,开始茁壮成长。
从医院出来,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气温骤然下降,叶珊瑚坐在车里拿着手机开始给王觉觉发短信,盛情邀请她下周六去家里一起吃晚饭。
珊瑚,你不就是伤了手吗?怎么脑子也发炎了?除非我不在首都,只要在首都,哪周六不在你家吃饭?
就是确定一下嘛!叶珊瑚好脾气地回复过去。这几个礼拜都没在一起吃饭了,明天中午我去你食堂找你。
明天不在学校!
哦!
回到褐吕,杜西邻告诉叶珊瑚客厅旁边有一间空屋子,要是她喜欢,可以用来当画室。
“真的?”叶珊瑚也不等杜西邻回答,就自己托着手腕,拐着脚去看房间了。
房间有三四十平方的样子,和客厅一样有落地窗,能看到房前花园的景色。配上小雨淅沥,阴暗忧郁的气氛,叶珊瑚哇了一声,就爱上了这间屋子。
“杜西邻,帮我去搬画架好不好?”
“乐意效劳!”
说风就是雨的叶珊瑚带着苦力杜西邻,在顾及明家和褐吕小区往返了三次。除了画架画材,连平日积攒的破石头烂木头都一起抗了过来。一直折腾到夜里十点多,叶珊瑚打着哈欠上楼,换了一间屋子,洗洗睡了。
叶珊瑚做梦了,梦见自己在一间房子里跑来跑去,房子很大很漂亮,二楼有个小阁楼。爬上去还可以从窗户里看到蓝天。窗户上的窗帘很柔软,随风轻摇,碰到叶珊瑚的脖子,痒痒的。
咯咯,叶珊瑚笑醒了,一睁眼看到是一块巨大的胸肌,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你!”叶珊瑚一翻身躲开杜西邻的胸口,坐起来。揉着眼睛,指着他懒洋洋的脸,叶珊瑚气得好半天才说:“你不是说昨天那间房是你的吗?”
“珊瑚,我觉得吧,你一定特别关注我,了解我。肯定知道我一三五睡那边,二四六睡这边。”杜西邻挪了挪腰,看着叶珊瑚气鼓鼓的小脸,“不然怎么能够连续两天都挑中我的床?”
叶珊瑚没话说。杜西邻这人,脸皮厚起来天下无敌!
随着叶珊瑚的手和脚受伤,人还真就老实了不少,每天除了上下课,社团活动都暂时取消,有些无所事事。
从一进校开始叶珊瑚就和王觉觉弄出来个女同名声,紧接着又闹个师生恋,在学校名声大噪。同学之间分配组合,交心交友的时候没有及时参与,加上又不住校,在美院和同学交往就有点流于表面,没有特别好的朋友。除了一起做项目,最近叶珊瑚很少在美院滞留。
因为叶珊瑚迷恋上了杜西邻家的画室。
叶珊瑚一直有个梦想,画壁画。在家肯定不被允许,在顾及明哪里没有空间。杜西邻给叶珊瑚准备的画室又大又高,朝东的那面墙特别合适画画。这两天,叶珊瑚一下课就往褐吕跑,打了个小稿,开始用左手勾线,搭架子。
杜西邻上午带了两节课,中午帮着叶珊瑚吃了饭,下午去公司忙到七点才动身回家。半路去于记打包了晚餐,八点左右才到家。一进屋,就听到叶珊瑚愤怒地在画室里喊:“杜西邻!你知不知道几点了?”
她饿了!这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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