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下,更加熠熠动人。
姜弦从来不玩那些虚的,她是那种最能上得了台面的女人,端庄,典雅,落落大方,言谈举止自有股不凡的气质。
可她能上得了,却最不喜欢那种场合,礼貌与素养是与生俱来融在骨子里的,毕竟从小在那种环境下耳濡目染,她无法抗拒,但却不代表她喜欢那种生活方式。
脱离了那个圈子,她终于活成了自己。
喜欢性子闲散,无拘无束,讨厌勾心斗角,装腔作势,更讨厌明里暗里的对峙与僵持。
如今这父女俩缓和下来,姜弦心里也是高兴的,她松了口气,反握住顾清栀的手,浅笑:“只要我们一家人和睦,你和你喜欢的人能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她拖了长音,把顾清栀刚松懈下来的心瞬间又抓起,紧盯着姜弦的脸,预想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略带一丝神秘的轻挑眉宇,低低的对着她说了句:“难不成大家上次在槐城碰面时你们就?嗯?”一个疑问句的“嗯?”,将所有暗有所指都包括了,听得顾清栀冷汗直流。
她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那时我们也是刚认识!恰好他妈妈也是那个村子的,所以就顺路捎我一程,绝对没有什么的!”她摆着小手,瞬间亢奋的解释反倒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可虽然嘴里说着“清白”,但她潜意识中却莫名的反复回荡着回村前晚的画面,那唇,齿,舌,眸,漫天烟火……合着铺天盖地触发的柔软触觉,无上限的放大,放清晰,她脸上不自主的就烧了起来。
她默默的偏过头,如若无声般的骂了句:“该死。”然后心如死灰用手掩住额头。
姜弦把头很是时宜的凑过去,斜斜勾嘴角:“呦,害什么羞?”
“谁,谁害羞了。”顾清栀扯着脖子叫嚣,却偏透着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散热,不行吗?”
“噗……”
顿时,安静的氛围中突兀传来道很不厚道的笑声。
人生在世,百转千回的总是情绪,从宁萧瑟到家里的那一瞬,直到现在,悲悲喜喜,哭哭笑笑,所幸最后得以解决。
未来的事态会如何发展谁也预想不到,只有现下安稳,且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弦修理着指甲,边不经意的揶揄:“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告诉我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这样的人,现在一想,真是啪啪打脸。”
某人听后弱弱的在心里想:咦?我说过这话吗?哎我好像是说过,嗯我的确说过……我居然说过!那好吧,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姜弦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走到鞋柜旁,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你说,未来女婿孝敬岳父岳母的东西,我是不是应该打开欣赏欣赏?”
“开!必须开!现在就开!”顾清栀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摩拳擦掌的准备拆包装。
除了试图转移话题以外,她这人还有个癖好,从小就特喜欢拆别人送礼什么的,长大了就演变成对拆快递有难以言说的热衷,因为总感觉这过程中,有种发掘新大陆的新奇快感。
这次宁萧瑟也是突然任性了一次,中午做的决定,下午就直接过来了,所以也没什么妥帖的准备。
等顾清栀下班,夹起她就急三火四窜到了环宇商厦,在一楼专柜挑了条低奢的皮带,质地柔软,做工精良,看起来不那么张扬,却十分有品位,但这些都是次要,最让她有心理负担的关键在于……就单单这么一条破皮带,居然差点抵上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太没人性了!难道还是人皮做的不成?顾清栀哧溜哧溜的跟着宁萧瑟,用眼睛瞥着他,默默的吐槽。
当然,有了顾承允的,自然是少不了姜弦的,因为之前见过几次,在心里也略微有了一些定位,所以他果断的舍弃了那些“名牌香水”“名牌包包”“国际一线品牌护肤品套组”。
这类女性奢侈品虽然已经被归为送礼三俗,但相信送给任何一个女人,对方都会高兴一阵子,可高兴之余,让有心人后知后觉的,就是送礼者为了贪图方便,而不愿意耗费真心。
姜弦不缺那些,这顾清栀也知道,她极少用香水类的东西,对名包也不是特别感兴趣,至于护肤品,她妆台上的只多不少,而且每样拿出来都不比一线大牌逊色。
受了顾清栀的忽悠,宁萧瑟最终还是抱有一颗质疑的心,选了套玲珑剔透的极品羊脂玉精雕如意。
玉养人,尤其是这种温润如羊脂的玉,白璧无瑕,莹润而富有光泽,看上去就水灵灵的,特别招人喜欢,姜弦见了也喜欢得紧,连碰都不敢多碰,生怕让自己的手摸出了脏爪印。
其余就是一些私家酒庄的优质红酒,各种滋补名品,看得顾清栀眼睛发绿,打开盒子掏出根参就激动的要往嘴里放:“艾玛,这是人参吧?这样干啃能补身体不?”
“你可拉倒吧。”姜弦连忙从她嘴底下把那颗百年老山参解救出来,拍了一下她的头:“吃完就等着七窍流血而死吧。”
顾清栀蹙眉:“你别欺负我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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