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不是补身体的吗?怎么吃完就死,那是毒药吧?”
“我是该说你没常识还是说你土鳖?”姜弦将人参连参带须稳稳的按进盒中,挑了她一眼:“知道人参大补吗?都是那种久病垂死的人吃了补身体的,像你这种心宽体胖的,补过头,小心整个人都炸了。”
顾清栀眼见着心爱的人参走远,眼巴巴的坐在地上抽泣,但抽泣归抽泣,另一边还是志残身坚的拆着礼物。
两个人蹲在门口鼓捣了半天,听得顾承允也坐不住了,踱着步子走过来,轻轻扫了扫拆得狼藉的地面。
发现没有什么可给父亲大人拆了,顾清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将手里仅剩的一个完整礼盒递过去,谄媚道:“给,这东西八成是宁萧瑟专门孝敬你的。”
顾承允傲娇的假装不屑,但掩饰不住的愉悦慢慢弥漫开来,他漫不经心的打开盒子,顿时,脸有点发黑。
剩下两个人相觑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头伸过去,只见黑洞洞的纸质礼盒中,安静的躺着一件黑天鹅款薄纱蓬蓬裙。
那俏皮的,那可爱的,那天真的……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咳……那什么,搞错了啊,这好像是我的,宁萧瑟绝对没有玩弄你的成分在里面。”她弱弱的将自己的盒子抱走,边看着顾承允的变脸,刚才还花儿一样的期待着,有那么一丝丝高兴,然而现在已经尴尬的不能再尴尬,面色如土。
她挠挠额角,自语地说:“什么时候把它给搅和进来了。”
“哎?”这时,一边蹲坐在地上的姜弦突然惊讶的轻呼了声,打开另一个方形小盒,撕开其中一袋,凑上去闻了闻,仰头对顾承允道:“不然看看这个?你大概会喜欢。”
他泰然的接过,瞧了瞧,又像姜弦一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霎时有股微淡的异样清香漾开来,让人脸色不由自主的跟着舒缓了许多。
“的确是好茶。”他点头,轻声的赞许着。
顾清栀默不作声的扁扁嘴,在心里想,可不是好茶吗,珍惜的都不在市面上售卖的品种,不是好茶才怪。
这是宁萧瑟专门去四层茶庄取来的,以前顾清栀从来不知道四楼拐角后还有个私家茶庄,位置挺僻的,根本不在明面上,想想也不是正经想做生意的地方。
来这里的应该都是熟客,知道位置自己找来,然后把提前预留的拿走。
但听说……之前宁萧瑟用的茶都是他们直接送到家里的,今天为了顾承允,他自己亲自来拿,而且还把他给自己养父留的拿走了,这种茶叶放到市面上拍卖,一两都足矣竞到成千上万的天价,当真是比黄金还要贵几分。
但不知怎么,宁萧瑟这样千金一掷,她心里总觉得很惶恐不安。
姜弦接过顾承允递还过来的茶,放在手中的盒子里,若有所思许久,她拽住了顾清栀的衣襟,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清栀,你说实话,小宁……他,到底是什么人?”
·r 86·女婿
“她真的这么问你?”宁萧瑟用食指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细框眼镜,将眼神偏过来,问着顾清栀。
她揉弄着怀里巨大布偶软绵绵的脸蛋,点头应了声:“嗯。”
在洒满阳光的晌午,大厦顶层被耀阳毫无吝啬的笼罩着,温吞,又缱绻。
太阳的光芒将她的发丝染成了蜜糖色,皮肤在逆光下也显得极为白皙,她的头发有些长了,索性用草莓发圈束了起来,松松的绾在脑后,露出两侧雪白的脖颈,以及玉璧一样可爱无暇的耳朵,因为有些参差不齐,额前鬓角余留着几丝碎发,衬着一对灵气十足的鹿眼,机灵青春的耀眼。
也正是被这种明媚晃到心神,宁萧瑟愣了下,随即才缓过来,接着反问:“然后呢?你怎么回答的?”
“安心啦,我是不会把你卖出去的。”顾清栀坐在窗边的地板台阶上,下巴软软的摊在膝中的大猫头鹰上,眨巴眨巴的看着认真工作的他,有点埋怨又有些撒娇的数落他:“还不都怪你,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见面,送些普通的东西就好了,干嘛一出手就成千上万的,我父母也不是土鳖,就光那皮带,那玉如意,单拿出来就已经很贵了,更别提加上什么红酒茶叶补品的,他们看了当然要怀疑你抢了银行,或者是我傍了大款。”
“不是……吗?”宁萧瑟浅浅的笑,断句十分巧妙的揶揄她。
顾清栀愤怒:“没!人!性!宁萧瑟,你居然也认为我傍大款!我分明是个很阳光很正能量的少女好不好!”
一把接住飞过来的猫头鹰,宁萧瑟整个人显得异常淡定,被打连慌都没慌,泰然耸了耸肩:“你理解错了,我说,或许是我抢了银行?”
“还学会给我狡辩了!你刚刚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鼓腮。
宁萧瑟与她对视,一高一矮的目光骤然的交织,时间滴滴答答的过了许久,终于,他单手捏着镜腿把眼镜摘下,对她轻道:“你过来。”
如今的顾清栀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故作扭捏的纯良少女,她听了他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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