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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就往外走,沉子明一头雾水的追了上来:“罗澜清,你说老二故意捣毁老三的在建房一事是真的?”
我只是静默的看了他几眼,然后快步走出餐厅。这一路上我边走边擦泪,一脸狼藉的上了苏嵘生停在对面街道的车里。
苏嵘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迅速抽出纸巾帮我擦脸,声音里也蓄满了愤怒:“是不是他伤到你了?”
我哭着摇头,把手心里的头发和包里的录音笔都拿出来给他。忍不住的抽泣着:“他只是推了我一把,我并没受伤。但是我心里很难过,我多希望那只是误会一场,可我几句话就让他承认了设计害你的事。”
苏嵘生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言语上的劝慰对我起不了多大作用,倒不如让我尽情的哭个够。哭累了,心里的阴郁和烦闷都会随着眼泪发泄出去,心慢慢的也就平静了。
我还记得这是入秋后的第一个下雨天,梧桐树湿哒哒的落在挡风玻璃上,苏嵘生用雨刮扫去落叶,我看着这幅画面,感觉自己的心也像被清扫过一样。
我呼了一大口气儿,打起精神笑着说:“走吧,去办正事儿,我们得在别人行动起来前,抢占先机。”
苏嵘生伸过手,又轻又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低而缓:“我很抱歉把你拉进这一团乱麻里,若是让你置身事外,那你也不会那么痛苦。这是我做得不好的地方,所以你想哭就哭吧,不用在我面前强装笑脸。”
我摇头:“你曾经为了保护我,也没少瞒着我做某些事。但是那只会导致更多的误会和问题,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我都会和你同一面对。那样即使围堵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我们的心却是在一起的,不必瞻前顾后,可以一起前进或后退。”
苏嵘生似乎被我的话感动到了,他抿着唇点了点头,眼里尽是柔情和蜜意的亲了亲我的头发。
当天下午,我们直奔鉴定中心,找到孔岚介绍的大学同学夏国利,把收集到的赵毅与谢姨的头发交给他。
夏国利高而魁梧,他拿到头发就说:“孔岚和我打过招呼了,我现在就做,你们明早九点便可来拿结果。”
苏嵘生点点头:“那辛苦你了!”说着,还塞给他一个红包。
夏国利立马推辞:“这东西我不能收,我们这有规定的。不过我追孔岚很久了,从大学时追到现在了,她不接受也不拒绝,让我搞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听说你们的关系比较要好,若有机会能在她面前帮我美言几句,那我就不胜感激了。”
苏嵘生了然的笑了几声:“行!那就当交个朋友,以后我会约上你们吃饭,到时候在饭桌上帮你们探探口风。”
这话好像是说进夏国利的心坎里了,他当即笑得合不拢嘴:“那样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我得先把这样本的结果检测出来,这才是通往我幸福的第一步啊!”
从鉴定中心走出来时,我想到了什么便问他:“对了,你和孔岚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大学的某段时期沉迷于游戏中,孔岚是我在游戏上交到的唯一的朋友。你别看她长得温温柔柔的,可在游戏里却是个火爆脾气,起初我都以为她是男的,直到某次我们竟然在同一家网吧组队打怪才正式碰面,我才信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儿。”
我若有所思的瞟了他几眼:“那你没和她看对眼?”
“当然没有!我们只把彼此当哥们儿处。后来工作后我比较少玩游戏了,联络少了,但感情却没变,每当我有需要帮忙的,她总是随叫随到。”
其实我从不信男女之间会有纯友谊,又想到夏国利说追了几年都没追到孔岚,我都有点怀疑她对苏嵘生是不是有超乎朋友之外的想法。
但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优秀的人总是不缺爱慕者,我没必要耿耿于怀。苏嵘生看出我有心事,便问我怎么了。
“我是在想我得赶快回家,若赵毅与谢姨真是母子关系,那他们潜伏在你身边这么久,肯定是怀有什么大目的的。万一他们揭穿了他们,谢姨以身份之便对子遇、子奚做些什么,那就糟了。”
苏嵘生听到我这样说,立马用手机查看了监控画面。看到保姆们正拉着孩子们在一楼客厅学走路时,方才松了口气儿。
“保姆正陪着他们呢,不过我没在客厅看到谢姨,估计她在卧室吧。”
保姆们和谢姨的卧室没有安装摄像头,我们也不能了解到里面的情况,但也不排除谢姨外出了。
苏嵘生原本打算送我回家的,但开到半路就接到徐康俊的电话,他挂断电话后靠边停车。“你打出租回去吧,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什么事儿?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该不会又有人对你的公司做什么吧?”
苏嵘生笑着说:“没那么复杂,是环南路的餐厅出了点事情,有客人说食物中毒。经理全不下,闹着要见我,我去看看。”
我本想和他一起去的,但考虑到孩子的安全,还是打了出租车回了家。
离家还有些距离,我就看到一辆红色的suv停在门口,我寻思着估计是有客人,刚踏进院子就看到庞文玲让子遇和子奚站在喷泉边拍照。
是子奚先看到我的,举着双胳膊就朝我冲过来,想要我抱。我连忙让她跑慢点,可她已经摔倒了,等我跑到她身边时,她已经张着嘴巴委屈的大哭起来。
我一把搂起她,把她揽在怀里说:“宝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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