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真会觉得他不过是个留恋儿女情长的书生。看来,这就是他的条件。
叶蓁回到:“陛下封了侯夫人为护国公主,现在住在长乐宫,侯爷放心便是。”
萧雨歇听完此话,眸中一亮,心中一直揪着的什么东西好似忽然松开了。云淩不是说他要封她为后吗?为何没有?管他为何,总之是好事!这可是他被囚以来听到过最好的消息。
想到此,萧雨歇继续问道:“她可好?有没有受什么伤?”那日突如其来的悲伤感,让他担忧不已,她是他护在心口那么多年的人,这么久没有半点她的消息,他如何放心得下?
叶蓁想起文君小产一事,犹豫片刻,觉得此事不能说,便隐了下来:“公主很好,不曾受伤,侯爷放心便是……”
叶蓁顿一顿复又道:“侯爷,护位书在何处?”
萧雨歇笑了,笑得叫叶蓁想打他,他想知道的已经问了出来,至于其他的,他确实是胡说的:“护位书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叶蓁怒目圆睁。
萧雨歇坐回木板床上,看着叶蓁气急的模样,顺口又胡诌了几句:“护位书确实被我送了出去,可我被囚这么久,他们带着护位书去了何处,我确实不知。兴许……过些时日,他们会拿着护位书回来,换我一命也说不定,我若死了,那他们肯定会造反。”
萧雨歇抬眼望向叶蓁:“倘若楚王被囚,你也会这么做的,是不是叶大人?”
叶蓁听闻此话,当真是半分也反驳不了,谁叫他嘴皮子笨呢。
只得拂袖而去。叶蓁走后,萧雨歇望着一眼黑凄凄的牢房,又看看手脚上的镣铐,心中长叹,何时才能出去?不会真在这里关一辈子吧?
叶蓁回去后,将萧雨歇原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云淩。云淩听了,面露不豫之色,他将手中茶盏重放在桌子上,到这种时候,萧雨歇居然还有牵制他的能耐:“他不过就是想知道文君的消息罢了。他是不会交出护位书。真想一刀杀了他。”
叶蓁忧虑道:“倘若广陵侯说的是真的呢?杀了反而坏事。”
云淩摆摆手,当真是对萧雨歇一点儿法子没有,曾经输给他过,如今又被他扯着不得安稳,就连文君的心……想到此,云淩心中闪过一丝妒忌,但他又不愿承认自己这份情绪,承认了,便是真的输了,他是天之骄子,他不信萧雨歇会处处强过他!
云淩越想越头疼,捏着眉心无奈道:“罢了,以后不要再理会他,叫人看着,别叫他死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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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晌午时分,陆离便匆忙避开侍卫回了长乐宫,陆离疾步入殿,见了文君连礼都忘行了:“夫人,今日叶大人去了一座废弃宫室,许久才出来。他走后,我在那处盯了很久,井然有序,确实有人活动的迹象。”
文君眉心一跳,忙问:“废弃宫室?”陆离连连点头,文君现如今不会放过半点线索,想了片刻,复又吩咐:“你先去那里盯两日,任何情况,都要事无巨细的回来禀报。”
两日后,陆离回禀:“夫人,那废弃宫室,每日酉时,会有人换接班,进出口不走门,而是在极不起眼后墙根儿地下,开了条密道。且换接班的时候,会往里送食物和水进去。”
文君听了,按下心头的激动,只是一点发现,他不一定在那里,先谨慎着,免得动错了心思,反而耽误找他的下落。
文君想了想,对陆离再次吩咐道:“你今晚,待叶蓁睡下后,易容成他的样子,去那里探一探。”
陆离不解:“怎么探?”
文君细细吩咐道:“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是做什么的,只能诈了。到时候,你就说奉陛下之命前来巡视,倘若有人问你什么,你便不要搭腔,摆出端着架子的模样就好。千万不要讲多余的话,多说多错,等进去以后,你见机行事。”
陆离郑重领命:“是,夫人!”
入夜,陆离守着叶蓁睡下后,易容成他的样子,来到入口处。
众人见状,上前行礼:“叶大人。”
陆离‘唔’了一声,也不多说,直直往里走。狱卒们面面相觑,只得跟了上去。
绕过一道刻有浮雕狴犴的影壁,便见一间间铁牢,在昏黄的火把下呈现在眼前。陆离心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试探着向身边的狱卒问了一句怎么都挑不出错的话来:“萧雨歇近日可有什么动作?”
狱卒闻言,也不知‘叶蓁’指的是什么,便回道:“这两日不曾有什么。”
陆离闻言,如逢大赦,侯爷,真的在这里。陆离按捺住心头的情绪,一步一步仿着叶蓁的步子,往里面走去。
这里几乎是空的,直到秘牢深处的一间牢房里,一名手脚被拷,衣衫血污混合,簪冠歪斜,蓬头垢面的人映入眼帘,这会是侯爷吗?
陆离借着昏暗的光线,透过对方凌乱的头发,努力去辨认他的五官……乱发下,他眉目清俊,鼻若悬梁……是侯爷!那一刻,陆离忽然鼻子泛酸。
萧雨歇听到动静,抬眼看去,见到‘叶蓁’,甚为不解,他怎么又来了?
无事,萧雨歇也懒得搭理叶蓁,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陆离见到了萧雨歇,确定了萧雨歇还活着,便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陆离想着萧雨歇方才的模样,心内难以平静。这真的是当初流萤湖畔,他陪着夫人见到的那名玉树临风的侯爷吗?那满身的血污,消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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