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你告诉我啊?”说到后面怒吼起来,神情恐怖。
孩子,什么孩子?黄花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她竟然忘了这茬,玉儿白天去堕了胎。不对,那个孩子不是冷寻的,是那个小流氓的。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她就被舒斯年拿过枕头按在了脸上,他要闷死她。
黄花的手被捆着,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用整个身体抵抗,她不想死在今晚,死在一个剧本里。
慢慢地,枕头松了,黄花透过气,头发凌乱,听到耳边压抑的哭声,她把枕头用脸移开,才看到舒斯年跪在旁边,泪流满面、歇斯底里地哭着。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舒斯年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中。
黄花记得玉儿在这里没有讲那个孩子是小流氓的,可能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黄花在心里竟然给玉儿点了个赞,做得对,孩子的父亲要么是流氓,要么是变态杀人魔,怎么着都不是好人的基因,打了好。
黄花看他快哭得背气了,忙安抚道:“孩子我们还会有的,寻,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舒斯年满眼的泪水扭过头看她,委屈地问:“是吗,我们还会有孩子吗?”
黄花忙点头,“是啊,还会有的。”
舒斯年擦了擦眼泪,抱住黄花,在她的耳边像真正的恋人般呢喃道:“玉儿,你真好。”
黄花在心里松下一口气,今晚小命保住了。
剧本里,玉儿接下来会劝冷寻收手,黄花开口说道:“寻,我们走吧,找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从此安定下来。我不想再过这样担惊受怕分离的日子了。”
舒斯年松开她,眼眸闪过仇恨,嘴上答应道:“等我干完最后一票,告慰我父母,我们就走。”
“寻,冤冤相报何时了。”玉儿心中充满担心,但语气温柔,她一直是个温柔的人。
“你不要担心,睡吧。”舒斯年搂住黄花,拍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似的哄她入眠。
剧本里,玉儿等冷寻睡着后,抚摸着他的眉眼,呢喃了句“我爱你”。
黄花当是没这句台词,窝在舒斯年怀里就这么睡了。
舒斯年又睁开眼睛,黄花感觉他在盯着她看,心里发毛,我靠,不是吧,必须把台词讲出来才能喊卡?
黄花假装自己在做梦,把梦话嘟囔出来:“我爱你。”
舒斯年听到这句话,嘴角勾起来,忍住心底的笑。充满爱意地看着她,她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脸上,舒斯年把她碎发整理好,眼神干净清明,哪里还有半分杀人魔的样子。
早上醒来,黄花发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舒斯年像来时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站在床对面悠闲地喝咖啡。
黄花抄起旁边的枕头向他砸过去,被他轻松地闪过。
舒斯年把咖啡放下,真诚地向床上的人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黄花怒吼道:“不管你装的还是真的,现在立刻给我滚。”
舒斯年继续道歉道:“对不起,钱我给你放这儿了。你今天回上海是么?我送你。”明天周一,股市开盘,她肯定要回去工作的。
“不用了。”黄花拿起剧本,气冲冲地打开门,“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你起床气好像有点大。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么?钱要不要补一些?”舒斯年笑得客气礼貌。
黄花感觉自己要被气晕了,把剧本扔出去,把他推出房门,躺回床上,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了。
舒斯年站在门外,拿起剧本拍了拍上面沾的脏东西,抱着,“诶呀,多亏了你,我才能跟她同床两晚。谢谢啦。”
黄花临近中午去退房时,正好是那天的客房经理在前台值班,黄花微微一笑,讽刺地夸赞他:“经理,你的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客房经理心虚地呵呵笑,“这是您的押金,请收好。欢迎下次光临。”
黄花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走,这个酒店已经被她拉入黑名单,没有下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影帝每天都在我床头演戏系列。
☆、第十章
一个月时间过得飞快,离七月做空市场开放,只剩下一周,黄花忙的人仰马翻,在公司面试工作人员,建立了专项做空小组。梅特和皮特结束了美国的工作飞到中国进了专项小组,黄花每天都在专项组里分析精选股的走势及建立做空策略。
这一个月娱乐圈也闹翻天,《伪证》剧组接二连三传出舒斯年入戏太深,精神失常的新闻。
舒斯年个人股股价在接二连三的利空消息出现下,股票出现闪崩,连续几日的跌停板。
他的粉丝年兽们哭得稀里哗啦,在剧组外闹绝食,在热搜上撕公司给舒斯年太多压力。
舒斯年的经纪人沈迷的微博评论被骂了几万条,只能关了评lùn_gōng能,公司门口还有“无良公司、压榨员工”的条幅挂着。
华烽的宣传部忙翻了,和新浪交涉下了热搜,一个一个营销号找过去希望他们不要再以讹传讹,最后发了律师函,但这一次的谣言来势汹汹。
晚上,在一个论坛里有人匿名爆了个视频出来,视频里,舒斯年挥舞着刀子,像是在发狂,周围的工作人员只要靠近他,他的刀子就冲过来,有个工作人员还被划伤了,血流了一地。
第二天,舒斯年个人股的股票开盘即跌停,股价已经跌到了151.25元。
同天,《伪证》剧组宣布男主角冷寻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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