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出现的是舒斯年的个股分析,现在换成了另一个人,华修文。
华修文,男,28岁,北京电影学院本科毕业,大一18岁就出道了,出道十年,本来演艺道路一帆风顺,但在本科毕业后,因为舒斯年大红,他和舒斯年在娱乐圈的人设相似,从此开始走下坡路,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
娱乐圈这个多生是非的地方,有敌人是件坏事,也是件好事。舒斯年越红,人们越容易拿他和华修文比较。
华修文被记者当面问恼了好多次,虽然事后都不了了之,但万年老二这个称呼还是让他记恨着。
这次舒斯年出事,谣言甚嚣尘上就有他背后推波助澜。
舒斯年的股票大跌,华修文的股票就大涨,目前已经是男星中股价最高的人。
黄花看着华修文的k线图,连续几个月做平台,这两天突然拉升,有受消息的影响,也有主力拉高出货的趋势。每股净资产这么低也敢拉升这么猛,呵呵。
趁别人低谷的时候,踩上几脚,不道义。黄花嫌恶地不再看他股票的走势图。
“f,我已经和人事说过要招人了。”朴小菱等会议散后跟老板讲。
黄花点点头,“你用的顺手就行。”
“这是您要的资料。”朴小菱把自己收集到的所有关于舒斯年的资料给老板,心中却还是疑惑,不是说舒斯年已经被踢出精选股了么,怎么老板还要他的资料?
晚上十点多,黄花下班自己开车回去,她的驾照换好了,就是驾驶的位置还不太适应,以前是右边,现在是左边。
从她后面冲出一辆车,挡在她前面,她向左他就向左。黄花想起来,这辆车不就是她刚回国时的那辆。
黄花最讨厌这样开车的人,心里的火焰冲到脑子里,转化成脚上踩油门的动作。
黄花开上去,才看到后排有一只雪白的狗,应该是萨摩耶,看到她就开始猛叫。
又是他,戴着墨镜口罩,黑乎乎的一个人。
黄花看到前面的路口,硬是在前面逼停了这辆车。她的车横在那辆黑车前面。
黄花在车上气定神闲地喝矿泉水,等着司机来找她算账。
但等了几分钟,后面的车没动。黄花疑惑地下了车,走到后面去,那只狗坐在后排,有点紧张地叫。
驾驶座上的男人蜷在座位上,仿佛很害怕。
黄花敲了敲车窗,“喂,你没事吧。”
黄花担心这个司机是犯了病,在美国考驾驶证安全意识很重要,对于一些基本的救助知识一定要有,黄花的人道主义精神让她拉了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先生,需要我打120么?”黄花看他一直把头藏在膝盖里,很担心。他的狗一直吠个不停。
“药。”
黄花听到他好像说了这个字,果然是生病了么?黄花去副驾驶的抽屉找药,药瓶上写着氯丙嗪,说明上写着治疗急性精神分裂,我的天,这人不会是精神病吧。
黄花把他车里的水和药一起递给他。
“先生,你的药?”黄花放在副驾驶上就打算闪人,精神病啊,她可惹不起。
“别杀我,别杀我。”
黄花刚走了几步,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舒斯年!
黄花返回去,看到那人抬起头捂着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是舒斯年。
黄花打开副驾驶的门,舒斯年惊恐地看着她,手挡在前面,对她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黄花拿起副驾驶的药瓶,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精神分裂。他真的生病了。那天在酒店,也是真的。
黄花扶额,路灯下,她握着药瓶,看着驾驶座上那个精神状态处在崩溃的男人,她突然有种潸然泪下的感觉,那是她的初恋,她十七岁喜欢的男生。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黄花小心翼翼地哄着他,让他信任自己,“我不会坏人,听话,把药吃了。”
舒斯年把药瓶打飞,目眦瞪裂:“不,这是□□,你要下毒害我。滚开!你们都要害我。”
黄花捂着嘴,她怕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
他的手机在副驾驶上,响起来。
黄花拿过他的手机,深呼吸,然后接起来:“喂。”
“喂,你是谁?”沈迷疑惑地问。
“你呢,你是谁?”黄花看着不断瑟缩的舒斯年。
“我是舒斯年经纪人,你现在拿着的是他的手机。我警告你。”沈迷在那边刚想放狠话。
“这里是滨江大道的花园石桥路附近有个十字路口,你过来吧,他在这里,他犯病了。”黄花打断他的话。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您千万别把消息卖给狗仔,价格随您开。”沈迷听到他犯病了几个字,跳起来,喊着张洋,“张洋,人找到了,在滨江大道,跟我过去。”
“麻烦您了,帮我守一会。”沈迷礼貌地对电话那边说。
黄花挂了电话,把舒斯年的车钥匙拔下来,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舒斯年紧张兮兮地看着周围。
看他经纪人紧张的反应,他是真的病了。他的事业生涯是真的要毁了。
黄花等到沈迷和张洋开车赶到,把车钥匙给他们。这时舒斯年已经平静了很多。
“怎么称呼您?”沈迷摆摆手让张洋快去把舒斯年带到另一辆车上。
“我姓黄。”黄花说道。
“黄小姐,真是谢谢您了,这个,您看,斯年是公众人物,他现在吧,其实是压力太大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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