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挺不错的呢,昨个儿将我送回来,今个儿说是正好碰到老爷要过来给我送饭便顺手接了来。”
听碧落这般一说,曲玲珑便有些会意过来,那个叫疾风的应当是对碧落有些心意,可这傻姑娘当局者迷竟是不知。
顿了顿,曲玲珑望着她道:“我望你能寻到一个一心一意待你好之人,无论那人是谁只要他真能做到切莫要在意其他,知道吗?”
她没有说的很明白是想让她二人顺其自然,且她与顾西臣之间很是复杂,日后是何情形她不能预料,若当真有什么也不希望碧落因她而与对她好之人生分了去,是以才说了此话。
碧落听的云里雾里,有些惊惶:“姑娘要将我嫁出去,不要我了吗?”
曲玲珑听的好笑,摇头:“傻丫头!我想将你嫁出去也得你有中意的郎君啊!”
闻言碧落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她小声问道:“现下姑爷找来了,姑娘还打算走吗?”
曲玲珑渐渐敛了笑意,没有回答只道:“快些用饭罢,一会子饭该凉了。”
见她这样,碧落知她心中应当乱着便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拿起了筷子。
曲玲珑看着她用完了饭又勒令她好好躺着,这才拿了红漆托盘放回了厨房。
厨房里曲堂礼不在,曲玲珑原本想着去寻他为那人找件衣服,只是进了后院望见她以前尚在家时种下的满园子红红嫩嫩便又忘记了那人。
曲堂礼虽也有浇灌这些花朵,但到底没有曲玲珑来的细心,有好些都蔫头耷脑的,连叶子也落了不少。
曲玲珑看的心疼,进了里头将那些个已经枯黄了叶子摘下,正要回身去拿花壶浇水,忽的腰间一紧竟是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惊之下还未及出声,唇便被人擒住,那粗舌趁她惊愕还未及防备便伸了进来。
能如此蛮横待她的还能有谁,曲玲珑气急推搡间他忽然离了她的唇抱着她一个转身,转进了阁楼木梯下铺陈的没头没尾的蔷薇花后。
不妨他忽然如此,曲玲珑愣怔了一瞬,便听有脚步声正过来踏上了阁楼,敲门:“玲珑?姑爷?可起了?”
是曲堂礼,他在堂屋久等她们不来,这便忍不住过来问问。
楼下蔷薇花后,高大颀长的男人赤膊着精壮的上身正将个妇人紧紧抵在墙上,含着她左耳的朱砂痣沙哑不清道:“娇娇不是替爷寻衣服去了吗,如何在下头照料起花来了?恩?”
知道他这是在惩罚她不顾他,奈何曲堂礼正在上头,曲玲珑也不敢闹出些什么动静,只能任他动作。
满怀都是她那香软可口的身子,顾西臣紧紧箍着她,身上的肌肉又块块喷张而起,她于他就像那催/情的药,随意一个触碰便会让他难以自持,身/下欲/望已经抬头,紧紧抵在她腹部,他强压着伸手轻轻拉过她缠在那蔷薇花枝上是乌发在她耳边带着沉沉的喘息:“避人入深丛,低枝罥鬓。”
见他还能说句诗词来,想来还未被迷了眼,曲玲珑忙小声求他:“我阿爹在上头,你莫要胡来,快些放开我罢。”
那人在她颈侧轻蹭,粗嘎着嗓音:“放不开了。”
他说着拉着她的小手就至了底下,曲玲珑大骇待挣扎,却听上头曲堂礼的脚步声正踏着木梯下来,立时被吓得全身僵了住,那人趁此得了手,立时便是好长一阵叹息。
上头曲堂礼的脚步顿了顿:“玲珑?”
曲玲珑一直注意着,此刻闻声更是骇的心口咚咚直跳,那一双急的已经泛湿清凌凌的桃花眼狠狠瞪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那男人正闭眼乐着,哪里能看的到。
好再他未曾再弄出什么声响,曲堂礼顿了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便下楼走了。
见曲堂礼走远,曲玲珑赶忙挣扎着抽手推他,可那人正乐到了极致,她哪里能推的开,半晌方握着她的小手顿了动作,埋首在她乌发间好长叹息:“好个勾人的妖魅,可算是稍稍解了爷的痛了。”
那被他紧紧箍着的人儿却良久没了声响,顾西臣这才回过神低头一看,见怀中人儿正垂着眸子,小脸上虽无甚表情,可她是喜是怒,他如何不知。
忙又慌着哄:“爷渴望娇娇久了,方才当真是情不自禁,娇娇若要恼便打爷一顿出出气罢!”
曲玲珑没有说话,推开他自走了。
知道人儿是恼了,想来那衣裳定也没了,顾西臣站了会儿,只好唤了疾风去外头街上买了件寻常的月白软绸长衫和青色大袖衫回来。
穿戴收拾好这才去了前院,却见堂屋里她正陪着同曲堂礼说话,眉目中满是真正开怀的笑意,那样美好的模样让他不自觉便停了脚步,就在外头看了她一晌午。
父女两个许久未见,曲堂礼索性关了铺子,回来陪自家闺女,感觉还没几句话的功夫便已晌午,他起身待去厨房造饭,这才发现站在院中的顾西臣,愣住了下忙出门迎他:“姑爷何时过来的?怎的站在外头?快些进屋来。”
顾西臣进了屋只紧紧望着那人儿,曲玲珑垂着眸子过去挽住了曲堂礼的胳膊:“我帮阿爹罢。”
见人儿还在恼他,顾西臣也不敢再造次眼睁睁的望着她父女二人走远,虽有些怅惘,但越发觉得她这是生了情意在同他闹小性子,想到方才她那软滑小手包裹着的美意,心中竟还在畅快着,只望着那人儿消了气再好生哄一哄,说不得就能再得些甜头来。
只是他等到了那傍晚,日头都落了下去,那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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