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永庭!”二夫人脸色吓得一白,急忙跑过去给他扶着周永庭,目光恨恨地瞪着转过身来的容离,“你们……”大口的吸着气,仿佛刚才那几步耗尽了她一大半的力气,这会儿又累又急。
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容离,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委屈道:“去……去把老爷叫过来,我就不信了……他不给我们……一个公道……”
一句话说了半天,眼泪从脸颊上滚落,带着胭脂的粉,在脸上形成两道有点发亮的水渍。
容离摸了摸怀中的君珩,周重睦给不给公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下在周家他们已经成了二夫人和周永庭的眼中钉了。
楚惜也站着不动,都在等着周重睦来做裁决。
“这是回事!”周重睦黑着脸问道,周游也紧随其后,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容离和楚惜。
“老爷……”二夫人眼泪掉的更甚,心底几斤委屈全都涌上心头,自从听说他要开始找周瑶之后就开始担心,原本他们也没将周瑶放在眼里,只是现在她的儿子来了,严重威胁到他们母子俩在周家的地位。
周永庭还半躺在地上,二夫人心急的跪坐在他身边,丫鬟下人压根不敢出声,只偶尔跟着主子后面干瞪眼,只有四夫人一人真正置身事外。
周重睦目光望向四夫人,“你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二夫人顿时脸上更委屈了,眼底含着y-in毒的目光,“老爷,你可要给我们母子俩做主啊!”
四夫人往前走了几步,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这次若是没有让二夫人得到“公道”,只怕以后自己在周家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二夫人先是……和四夫人有一番口舌之争,大少爷见不得二夫人落得下风,出言讥讽辱骂了四夫人,接着大少爷就被小少爷的猫咬了,大少爷刚想追上去抓小少爷,不慎摔倒了……”
“你说谎!”二夫人急急否认,“怎么会突然就摔倒,肯定是他——”手指指着容离,语气坚决道:“肯定是他搞的什么诡计!”
容离和楚惜很镇定地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好像他们完全是局外人,只是冷眼看热闹。
确实够热闹的,这两个人演的一出大戏。
君珩眯着眼睛趴在容离的怀里,方才周永庭的那一跤,没有半点关系,诚如四夫人所言,是他自己摔的,怪不了别人。
周永庭这时倒不说话了,他清楚周重睦的脾气,越辩解越会给自己招嫌,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显得自己不是那么没有度量。
周重睦转而望向楚惜,眼眸深了几分,摆摆手道:“把大少爷扶进去,去叫大夫过来。”
“老爷……”二夫人依旧小声地抽泣。
“行了!”周重睦回头一吼,有点不耐烦,“都散了!”
二夫人被丫鬟扶起身子,死死盯着楚惜的脸,除了那双魅惑的眼睛,也不过就是平凡之姿,却将周重睦吃得死死的,方才周重睦望过去的目光,她可全都看见了。
还有她旁边那个让人忽视不了的孩子,看上去y-in气沉沉的,可能心机比谁都深!
“这样都没有说出什么来,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容离坐在木桶里,水漫过了他的肩膀,君珩正在仔细地给他擦洗身体。
“楚惜这个人不简单。”君珩把毛巾拧干擦掉容离身上的水,又拿下屏风上的外衫包住他,将人放在床上,自己才就着容离洗过的水,也开始洗浴。
容离的头发被弄包子一样的手法,全都绑在了头上,在床上滚了滚,自己慢慢地穿起了xiè_yī亵裤,轻轻回道:“我知道。”
楚惜对他很好,容离能感觉得到,但是在周家也不过是个三房,敢这么和处在周家主母地位的二夫人对峙,不仅凭的是周重睦对她的宠爱吧?
虽然有三房偏门,但是三夫人和四夫人都没有子嗣,周重睦看上去也不像是个重色之人,而是个及其重男丁之人,周永庭今天敢这么上演苦r_ou_计,即便被拆穿了,也没有得到周重睦的任何惩罚。
几乎能想象的到,周如是在周家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周永庭说楚惜来周家不过才半年,是周家的三夫人,那么四夫人岂不是来的更晚?
半年来连纳两房?
何况看样子,楚惜在周重睦那里比四夫人更受宠。
“睡吧。”君珩毛茸茸的身子拱了拱,趴在红色的被面上。
直到听见平稳的呼吸声,容离才侧过身伸长了腿,撑着脑袋盯着容离的安静的睡颜,幽幽目光闪了闪。鄞县里除了裴酋还有别的人被咬了,发生的悄无声息,看他的装扮,像是个道士。
“鄞县这附近可没什么道观呐……”舒天站在自己曾经连夜驻守的牢房前,鄞县上上下下多少户人他都能清楚,刚开始知道容离的转世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将这里打探的清清楚楚了。
“是外地人?”这前有裴酋,后又有那个女尸,一个一个冒了出来,那片坟地的其他尸体被弄到哪里去了,都无从所知。
这些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只剩下扑向活人吸取鲜血的本能。
“咚——咚——咚——”铁栏杆被砸的很响,舒天背靠在身后的石墙上,眼里露出担忧,“也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咬过人?”
要是咬过,说不定还有这样的活蹦乱跳的活死人!白天找y-in凉的地方睡大觉,晚上就跟野兽一样出来捕食,制服他们并不难,但他们是像个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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