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
一路上,大超百无聊赖地盯着侧方前排顾天北和年画的后脑勺,观察着。
看来北哥和年画关系果真很好,早上还亲自去接了她。
不过,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这俩有啥交流啊?
行程过大半,大超头抵着窗户,盯着年画睡得颠来倒去的后脑勺和不时托一下她脑袋、安静看书的的顾天北,艰难地得出一个结论——北哥果然不喜欢坐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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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半,飞机平安降落在六盘山月照机场,年画睡了一路,此刻精神抖擞,背着相机在前面冲地飞快。顾天北戴着鸭舌帽,低头混在团队中。
早有方锐事先联系好的车辆来接,先送他们去酒店放行李。
年画被分到四楼边上的房间,顾天北的房间就在她隔壁。顾天北帮她将行李推到房门前,年画接过箱子,刷卡进房,毫不犹豫地把房门关上。
顾天北在门前怔怔地摸了摸鼻子,失笑打开自己的房门。
方锐联系了市里的一家慈善机构,为他们此次的慈善之行牵线。
物资已经提前准备好放在暂借的小库房里,顾天北和方锐一起看过后,还是觉得太少。
顾天北决定增加500本课外书籍和三百套运动服,只能临时找厂家去买。
虽然是私人行程,顾天北毕竟是公众人物,刚才在酒店前台已经被一两个小姑娘偷拍过,不好大张旗鼓地和方锐去购买物资,只得回酒店房间电话遥控。
团队里带来的几个劳动力都跟着方锐去发光发热了,顾天北在房间电话遥控完毕,才发觉午饭没吃几口的小姑娘已经沉寂许久了。
这实在不像她一贯的风格。
他换了套灰色家居服,关上房门去按隔壁门铃。
一声、两声、三声,房内毫无动静,顾天北不由得蹙起眉头,找到年画的手机号,拨通。
彩铃刚响了一声,门开了,下飞机时那个生龙活虎的小姑娘仿佛是他的错觉,眼前,年画睡裤挽起一边裤脚,睡衣揉得皱皱巴巴,头发再次恢复到鸡窝状态。
她有气无力地开了门,也不看来人,软趴趴地转身回去。
顾天北跟进去反手把门锁好,一个箭步追上蔫了的小螃蟹,握着她的腰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
年画索性卸了全部力气,软泥一般瘫倒他身上。
顾天北施力将她抱紧,下巴贴着她耳垂低低问:“还没睡够?”
“睡不够睡不够,”年画有气无力地侧过脸来,鼻尖无意识地轻蹭着他的脸颊,“顾天北,你忙不忙?不忙的话来陪我睡觉。我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和你相处,都有点想你了,但我这会儿实在睁不开眼睛。”
顾天北哭笑不得地亲亲她鼻尖,略微无奈地点头说好。
敢情他花钱雇了个摄影师,正事没做,反倒千里迢迢跑来□□了。
但他抱着她,听着她软软细细地说想他,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
顾天北将年画搂在薄被里,轻拨着她的杂乱的发:“昨晚几点睡的?”
“……五点半。”
五点半睡,六点多就被他叫起,睡眠时间连一个小时都不足。他讶异,“熬夜修图了?”
“没,”年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缩了缩,含含糊糊说话:“大后天就要毕业答辩了,通宵改论文做了。”
大后天?顾天北揉了揉她后脑勺,眼中满是怜惜,“怎么没告诉我?”如果知道这样,他一定不会这么匆忙地带她出来。
年画笑了笑,嘴唇悉悉索索凑上去,吻上他的喉结,“想和你在一起啊。”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细细落在她的眼角、眉梢、鼻尖、嘴唇,最后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哄着,“睡吧,我陪你。”
……
年画在顾天北怀里捂出一身密汗,朦朦胧胧醒了几次,又舍不得把他推开,将被角掀开透透风,继续睡,如此反复几次,等被门外的动静吵醒,天色已经擦黑。
她模模糊糊听到大超在喊她的名字,说从外面带了当地小吃水晶凉粉,让她出来拿。
年画中午没吃多少东西,又睡了一下午,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一听到有吃的,掀了被子就往床下跑,砰一下将门扯开。
“凉粉呢?”
大超仗着他超高的身高优势,探头往里面看看,室内光线昏暗,他模糊瞄见放在床边的拖鞋,顺势低头去看年画的脚。
“你怎么两双拖鞋都……”
话音未落,年画咚一下将门甩上,硬硬的床板险些砸在他脸上。
大超摸了摸鼻子,有点搞不清状况,他刚想说她怎么把两双拖鞋都穿了浪费资源,她就甩了门将自己晾在门口……说错什么了吗?
大超摸着后脑勺,抬手敲门。
门内,年画三步并作两步,将熟睡中的顾天北晃醒,想要将人拉到洗手间藏着,结果刚一挨上他肩膀,就被他迷迷糊糊伸手,揽住腰身拽倒在怀里。
外面大超敲起了门。
“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年画冲着门口扯了个谎,用力去推顾天北的肩。
他睡得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嘴角懒懒地勾了勾,就去寻她的唇。也不管她在着急什么,摸着她腰上的痒痒肉,不由分说封住她的唇。
年画:“唔唔唔唔唔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不客气的话不开车的床戏我能写100章哈哈哈羡慕可以睡一下午的小画,我都连续三天每天只睡5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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