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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手机电板不好,你管哥要,啥型号的哥都能给你配到,说你手机啥型号的!哥明儿给你弄几个来,你这样再来几次,哥心脏受不了!”程俊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儿。
和王子两人一边一个地夹着我,跟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地诉说着今晚的郁闷,唐小逸的霸王行径。
我在中间听着,被逗的呵呵直笑!
以前咋没觉得,他两有说相声逗人乐的潜质?
别说,还真地道。
“笑笑----小祖宗,你当我们说笑逗你玩呢?你说这都半个多小时了,你怎么才来?你属乌龟的?你说咱今个来这是ppy,找乐子的!可唐小逸那家伙,自打进来,就跟瘟神附体似的坐那,脸一拉,跟包黑子似地!别人唱,他嫌吵,叫他唱,他嫌烦!喝酒吧,他猛灌,才半瓶xo下去,就抽风了,给你打电话,打了几个你都不接,妹妹,您可是第一人,这待遇连哥哥都没享受过。唐小逸他主动给谁打过电话?还一打几个?半个小时过去了,丫见你没来!发了好大一通火,直接改羊癫疯了,我说妹儿,你那电话怎么老打不通?再不来,哥都打算报警了!”他恨恨地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臂就往屋里扯。
“报警?哥哥,你真幽默----失踪四十八小时才准报警!半个小时而已,你敢惊动警察叔叔?”
话说有他们不敢的事?不过为我一小小百姓惊动国家干事?真是大惊小怪了!
一进门,就看见一小帅哥在墙角边蹲着,见我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上前抓着我的手就不撒:“姐姐,你是我的亲姐,您可来算安全到达!”
我一看这人,不认识!二十几岁的样儿,脸不知被谁打的,鼻青脸肿,两眼淤青。
望着我,双眸可怜巴巴地,“姐,你得救救我----”
“那个啥?你需要的是医生!”我避开他的拉扯,好心地提醒着。
回头,无声地问着程俊,“谁呀?”
“姐,我是南子!完了完了----我铁定是破相了,被打的连小朵儿都认不出来了!”
边说边蹲在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望着唐小逸,很是哀怨和凄惨!
我一听,南子!这人我认识,那个害我挨了两巴掌的男孩!
确实,破相了!
清俊的模样面目全非!
嘿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谁打的?下手真够狠的,心情突然好转起来!
怎么办?我这幸灾乐祸的性子呦-----
真真要不得!
“闭嘴!吵死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方才还对我大吐苦水的南子好似被主子一脚踹出几米外的小哈巴狗般转身回到墙边,蹲在地上画圈圈了。
昏暗的灯火下,唐小逸坐在沙发上,方圆两米之内,寸灵不沾,跟古代坐龙椅上的那位一样,颇有天子气势,气宇轩昂却神情严肃,貌似真的精神欠佳!见我进来,手伸着,跟皇上似的摆着,“过来!”
我吞吞唾沫,小步伐地颠了过去,还没等我落座,他胳膊一伸直接把我拽怀里去了,然后这就是昏天黑地一顿暴啃呀!
是暴啃,不带丁点温柔,完全没任何技巧的啃咬。
满嘴的酒,晕的我有些醉了。
粗暴的啃噬,让我唇和下巴疼的厉害。
“唐小逸,你疯了!”离开他的吻,呼吸着不算新鲜空气的时候,不禁怒斥着。
他搂得好用力好用力,让我感觉到了痛,喝醉酒的人力量就是大。任我怎么推,他也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依偎着靠在沙发上。
他的手慢慢圈上我的脖子,笑容明媚的近乎魅惑,双手渐渐收紧,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的眼底,口中的呢喃仿佛情人的絮语般温柔甜蜜,“疯了,是啊!疯了----”
突然,他的指腹摩娑着我的脖颈,眼底有危险的暗芒闪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
我伸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轻笑,“唐小逸,我饿!能不能在掐死我前,让我做个饱死鬼!”
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没有动,我的手也没有动,只是笑的越发灿烂,“我真的很饿----人家到现在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覆在他眼睛上的手被他握在了掌心,他用牙齿轻轻咬噬着我的手指,目光里有攫夺暗芒,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轻柔的仿若棉花敷面的感觉,柔柔的,软软的,甚是珍视。
我的脸蓦的红了,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
他轻笑出声,把我的手握在掌里就是不放。我尴尬过后也坦然开来,手也不挣扎了,任他抓他吻他咬。
许久他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微眯眼,露出细长的眼眸,那慵懒的眼神瞧着让人心里莫名的微颤,“朵朵----”轻轻的尾音,宛若灵魂最深处的喟叹,带着无限的爱怜和温柔。
又瞧了好一会,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身体慢移向我靠过来,松了手,嘴巴一努,“去,喂顿好的,好上路。”
做我女人
包厢里,程俊他们坐在沙发上或聊天或八卦或谈论时下的股票走势!只是不准弄出大动静,屏幕前站着几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除了南子和他身边的女孩,我都不认识!
女孩是扇我两巴掌的女孩,是在我之后进来的,此时几个人排排站一起,像是等待老师惩处的不良学生,神情很是委屈和恭谨。
我盘膝坐在地上,屁股下垫有软软的垫子,面前的木质茶几上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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