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就不高兴呢?
常轩忙碌了一天,此时被自家娘子锤着背,当下舒服得很,便眯着眸子如同猫一般,不过嘴里还是冷着声音说:“这个人啊,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可要远着他些。”
他这一说,阿福大为奇怪,背也不捶了,腻歪到常轩怀里要他说。常轩开始还故意不说,后来禁不住自家娘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只好绷着脸说:“这个人和那个二老爷曾经看对了眼,这就让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点头说:“确实是,王八对绿豆,想来这两个人都差不多。”
常轩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继续说:“我听说如今二老爷身边的那个什么小妾前些日子怀上一个。”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
谁知常轩拉过阿福来,大手伸到她前面怀里去,捉住了一处跃动轻轻揉搓,嘴里冷笑了声说:“那二老爷这些年身子早捣腾虚了,他这么大年纪,哪里能种下儿子来?”
阿福一听这个,顿时怔住,良久才诧异地道:“难不成?”
难不成那严兴竟然和二老爷的小妾吟秋勾搭上了?
常轩自然明白阿福已经猜到,大手一提将阿福抱起放倒在炕上,边解开她的衣襟以便让自己的手更深入,一边道:“那个女人为了能多生几个娃,真是费劲了心计,竟然勾搭了小厮严兴。你在外面自然不知道,但府里已经有传闻,怀疑说二老爷的那个娃根本不是他的种。也就是这件事没坐实,要不然这个严兴估计是连命都没有了。你竟然还要我去给他说情,傻子才去呢!”
阿福此时尚未反应过来,任凭常轩将自己剥光tuō_guāng,她却依然在想迎春的事,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迎春提起吟秋咬牙切齿的样子,想来迎春早已知道这件事了?
常轩解开了衣襟,释放了那两处诱人的弹跳,看着那在空气中因为微微颤动而荡漾出的迷人乳波。他眸子里的颜色变深了,喘息也急了,猛地一下埋首在那高高俏立的两粒红葡萄上,狠狠吸了一口。阿福被他这样一吸,顿时身子一软,仿佛被抽去了力道一般,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常轩看着瘫软在身下任凭自己恣意摆弄的女人,居高临下地骑坐着,一手抓住一团根本无法掌握的软腻,粗砺的指头便稍一用力,就这么捏住了她那如雪地红梅般绽放的红豆挤压并旋转,直弄得阿福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声。常轩越发满意,眸子里含笑俯视着自己女人说:“大晚上的,你不好生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小脑袋里尽想着其他男人的事儿?”
阿福听到这话,绯红飞上脸颊,轻推了他把,软软地嗔道:“轻一点,你个坏人!我何曾想过其他男人!”这话自然是毫无威胁力,特别是她这么一动就惹得那两处峰峦荡漾出动人的波来,于是看在男人这简直是扭着身子的诱惑了。
常轩此时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骑上了阿福,两手重新抓住那两团白腻雪滑,故作狠狠地道:“那个二老爷算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个没种的玩意儿,哪里比得上我常轩半分!”
阿福知道他心里对当年的事一直不满,可是二老爷到底是主子,只好道:“人家好歹是个爷,你在外面说话注意着点,可不要胡乱说了什么话被人抓了把柄去啊。”
其实别说如今常轩做事比起头几年稳重了许多,就是当初他还是个毛躁小伙子时,因为一直跟着三少爷,又有自己老爹常管事的耳濡目染,平时做事也是有些分寸的,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说出什么话来。不过如今他热炕头暖被窝,骑着自己那个任凭自己驰骋的娘子他便有些忘形,干脆俯首到阿福耳边,低声道:“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那温热的气息,那暧昧的声调,阿福脸唰地红了。
可是常轩却继续说:“怎么,你不信?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给俺提供了很多知识和意见,其中“11”和“adai”真是苦心破口对俺进行教导,只可惜俺不知怎么老是没办法回复。两位一个分享经验一个普及专业知识,俺想着干脆放在这里,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另外给大家推荐一个文文:
乌荷到顾家做童养媳的那一年,只有五岁。
小小的身子,瘦瘦的脸颊,胆子小的像只麻雀,
因此,男孩子们都不大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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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童鞋的实例:
关于生孩子时的情景,我也来说说我的情况,给女王做个参考吧。我记得我半夜时腹痛,不过,是那种隔很长时间才发作一次的,大约是隔半小时至少也是二十多分钟吧,而且也不觉得特别痛,因为知道自已最后一次的时间,所以,估计是要生了,于是准备去医院了。不过,也不是马上去的医院,我照样悠悠哉哉地休息到了天亮,也就是早上六七点钟时,然后,晃晃悠悠地去了医院,去医院的物品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般来说,有规律地阵痛开始,就预示生产的过程开始了,我一个邻居也是和我一样,我周围的人大多数是这样。)还能很淡定地去挂号等等。
从阵痛开始,阵痛的时间是渐渐地缩短的,到上午点多的时候,那时就痛的有些直不起腰了,但是还能扶着医院的围墙走路(不到一定程度,医生是不允许进产房的。医生让产妇扶墙走(家属可以陪),是让产妇多多运动,加快生产进程的。)后来,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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