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祥没有停顿的就接过了云婷之的话:“是啊,是应该把这个项目好好研究一下,不过最近我手上的事情太多,只怕一时腾不出精力,上次开会你就说过招商局的问题,我最近就要对招商局做出一些规定。”
这个问题也就是当初云婷之和徐秋祥爆发冲突的一个,现在徐秋祥准备用另一种委婉的方式,向云婷之妥协了。
云婷之一脸茫然的说:“招商局奥,对,他们在费用开支和工作作风上是有很多问题存在,许市长抓一抓这个问题是应该的,都到下半年了,再不出些成绩,你我都不好对市上交代。”
徐秋祥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这问题我会重点抓一下,下午我就过去给他们开个会,你上次说的几个问题,我在会上逐条给他们落实,他们局里的分工,我也会安你上次的想法,给他们做出调整的。”
云婷之脸上的表情淡如死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虽然她已经知道徐秋祥开始让步,妥协了,她沉吟着说:“嗯,这样最好,那洋河工业园的问题你先考虑着,等你时间空闲下来,你再拿出个解决方案。”
徐秋祥很认真的说:“好的,那个问题也是要早点考虑了,我会留意的,到时候拿出一个适合的措施,争取一次把它解决了。”
云婷之就转换了一个话题,说起了八一建军节到部队慰问的一些事情,两人又相互的交换了几点意见,对军民共建的一些问题达成了一致的几点看法,最后徐秋祥才客客气气的告辞离开。
看着徐秋祥的背影,云婷之这才轻松了下来,这个老狐狸也有认输的时候,真是很难得。
这件事情很快的,也传到了市委华书记的耳朵里,他不用详细的了解那些细节,就完全能够理解此事的含义和最后的结果,这让他升起了一种愤怒。
单从云婷之这一举动来说,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一个市长对一个副市长进行一次正当的反击是天经地义的,但问题在于这一攻击的发起者却是洋河县的一个副县长,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可以容忍云婷之,因为他一时半会对云婷之是没有太多的办法制服,不过,他是绝对不能容忍任雨泽,就像是一个正在争吵的人,最大的愤恨有时候反倒是对那些个拉偏架,帮闲忙的人。
而这个任雨泽明显的就是一个拉偏架的人了,华书记决定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亲自出马,给这个一直让人不能放心的家伙迎头痛击,警告那些还没有看清临泉市大势的人,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跟随自己才是唯一的选择。
任雨泽是不知道华书记已经把他列入了打击程序,他依然在洋河县活跃和忙碌着,每天他忙忙碌碌、煞有介事地挟着自己那黑的公文包,总是威仪万方、泰然自若地进出于自己的办公室,深入到各个部门、单位和基层,处理各式各样的公文,出席各种各样的会议,发表内容不同但风格却千篇一律地相似的重要讲话。
政府工作虽然事无巨细,又纷繁复杂,但对他这样精力充沛、斗志旺盛的人来说,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这天早晨,任雨泽处理和批阅了几份文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任雨泽提高了一点声音说了句:“进来。”
那个让他劝服换地改签协议的王老板推开门,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手上当然是少不了提上几条烟,几瓶好酒了。
任雨泽看着他的肚子就想笑,这大腹便便的,估计当老板就先得肚子大,可老板都要包2奶,3奶的,你说这么大的肚子,他们对付的了那么多奶吗,随便一个就把他们撂翻了,是不是找了也是个摆设,平常就是看看,轻易也不用吧??
任雨泽客气的站起来,招呼他坐下,说:“王老板是不是想通了,要是没想好,也不急在一时半会。”
王老板就谦恭的笑着说:“想好了,想好了,任县长给我指的是一条明路,我怎么能不识好歹呢,今天就是想来做协议置换,又要麻烦任县长了。”
任雨泽心里也是高兴,就说:“那就不要在我这坐了,我带你去见哈县长,尽快的帮你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
王老板赶忙站起来,放下礼品,和任雨泽一起到了哈县长的办公室。
哈县长正在打电话,看到他们走了进来,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这王老板又有什么麻烦来找自己了,这大半年的,王老板真是把他都烦透了,可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还不好给他来真的。
看起来这个世界挣钱真是很难啊,哈县长要不是看在他过去给的那好处费面子上,就他小小的一个暴发户,只怕黄县长早就给门卫打招呼不让他进政府了。
现在见到王老板,哈县长就皱皱眉头,看了任雨泽和王老板一眼,下巴一杨,示意他们先坐下,又对话筒说了几句,这才挂上电话,走过来问:“任县长,我马上要出去一下,你们二位事情不重要的话,就改天在说吧”。
任雨泽笑笑说:“王老板是来办理置换土地的一些事情,我来给你请示一下,土地局那面还要你给打个招呼的。”
哈县长有点难以置信了,这样的一个结果真的大大出乎了哈县长的意料之外,他不得不佩服一次任雨泽,这个任雨泽快捷,完美的处理了一个连自己都异常头大的问题,他的能力应该说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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