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顺。”宇文瀚自然是不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
“本宫独劝你一句,你如今这般,还是别去招惹他。这一二年,也让你低调些,省的父皇若是真要办了你,你几条命都不够死。”宇文海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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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淇终究是病了。
幼年时中的毒,留的病根,都一次性病发了。
柳筠衡本是要离去办事,见他这样,心里也放不下,又忙忙的去了信让程风过来。
“衡儿,你别这么担心,没事的。左不过喝几碗药就是,你不是说程风明日就会来么?你去忙你的罢,别让我误了你的事。”宇文淇见柳筠衡忙里忙外的,心里倒是越发的不忍。
柳筠衡仿若未闻,催促他道:“药凉了,还不喝么?”
“衡儿。”宇文淇赌气的躺了下去,“你快走,莫理我。”
“闹什么?”柳筠衡将药放下,将他抱了起来,训斥道,“你果真是没长大,看来我是真得考虑是不是再过几年再来看你。”
宇文淇不语,只是略有些呜咽之声,又忽然咳了起来。
“来,把药喝了。”一直待他不咳了,柳筠衡又将药碗递给他。宇文淇这下倒是乖,一气将药饮下,也不将药碗给他,自己放到床榻边上的小几上。
“我把药喝了,你可以走了。”
柳筠衡有些气噎,又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未曾提及要去做何事,难怪他会担忧。
“她明日也会来,不必担心。”柳筠衡看着他,慢慢的扔了句话出来。末了,又补了句,“你也见过。”
“微烟?”宇文淇抬起头来看他。
柳筠衡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本来是打算过去问她,如今程风要来,微烟这些日子都跟着他,故而会一道过来。你这下,可放心了?”他说着笑了。
宇文淇看痴了,半响,才点了点头。
夜里,宇文淇赖在柳筠衡身上,他忽然想起起小时候的事情。
“衡儿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么?”宇文淇笑道,带着微微的苦涩,他说着,闭了闭眼。
“穿心散,只是量不大。”柳筠衡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这药,他自然是知道。这味药的药性,老头多次提及。因为那位戏痴,就是被人用这味药害死的。
穿心散,顾名思义,穿心夺命。若是量稍大些,便可当场毙命。
可这就奇怪了,如何这样的药,宫里会有?这么狠毒的药,如今就是江湖上都难寻。若有,也只能是鬼医手上可能还有些。
“奶妈先尝的,就死了。我那时心急,喝了口汤,当即就不省人事。”宇文淇说着,往柳筠衡怀里靠了靠。
柳筠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他抱的紧些。
“我醒的时候,只有秋枫剪桐在旁边,再没别人。秋枫说,没人理我们,不过是太医院一位太医给了药,我因着只是一口汤水,幸而救活过来。”
“他们把奶妈拉到哪里去埋了,我也不懂。只是后来听说是伤到了根本,我那时候在洛云殿待着,一直病着,足足两年。不过这些都是她们后来对我说的,太小了,我不记得这些。”
宇文淇没有太多服用药物,他不喜欢那苦苦的味道,只推说是药三分毒,故而一直拒绝服药。
“乱葬岗。一般宫里死了人,都是扔到那里埋的。”柳筠衡低声应他。
“或许吧,像她那样的人,如今或许只有几个人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七的病根是年幼时落下的,本来可以治好的,但是那时候,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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