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诗序从厨房里将切好的水果端到客厅里,边走边回答道,“也吃了。你饿了没有?要不要我再去给你下碗面?”
姜可晨摇了摇头,张开嘴将陶诗序递过来的苹果吃了,没有说话。
陶诗序自己也吃了一个,这才发现今天晚上的姜可晨有些不对,她心中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就生出一些不好的想象出来,却又不是因为之前的许蹇墨,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的姜可晨,话着实少了些。她看了姜可晨一眼,那人两眼放空,思维明显没有在此刻面前的电视节目上面,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今天晚上话好少,都不怎么说话。”
姜可晨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只是往常那十分有感染力的笑容此刻看来,竟如此的勉强。只听他说道,“我就是觉得我平常太闹腾了,不像个男人,不能给你安全感。”
陶诗序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受了刺激,但是要是他看见了之前自己和许蹇墨的那一番拉拉扯扯又不像,姜可晨不是一个可以藏得住心事的人,他要是之前就看见了,早就说了问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陶诗序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笑道,“今天谁给你刺激受了?好好的,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姜可晨笑了笑,还是那么的勉强,也不去躲开她的手,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揉着,“没有谁给我刺激,就是这样觉得了。”他伸手一捞,就将陶诗序稳稳地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陶陶,我会成为一个你希望那样的有担当的人的。”
陶诗序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健而有力的心跳,嘴唇微微地弯上来,她是多么的幸运。
第二天姜可晨下班回来的时候,陶诗序就已经在家里了,连饭都已经做好端到了桌子上,她如今的手艺比起以前已经大有长进了,姜可晨中午都是在单位吃饭,陶诗序想到他中午没怎么吃,晚上一向都做得丰盛。
姜可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全都是他爱吃的,心中一甜,之前在办公室里开会开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此刻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整个人都飞扬了起来。
他小跑到厨房,看见陶诗序还在弄汤,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面显出一种别样的静好来。姜可晨心中痒痒的,忍不住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亲了一下,不等陶诗序回头,他就已经洗完手自己跑到消毒柜里拿了碗筷出来,跑到饭厅里摆好了。
陶诗序看着他那副跳脱的样子,低下头来一笑,倒也没有责备他。
两个人的话,晚上的饭菜已经是很丰盛了。陶诗序将最后一个汤端上桌子,一边问道,“饿不饿啊?”
她坐下来,一边的姜可晨已经自顾自地开动了,一边吃一边点头说道,“好饿啊,我开会都开得整个人快晕过去了。”
陶诗序笑了笑,伸手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温言道,“你们那什么单位,怎么事情不做,成天开会啊?”
姜可晨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抬起头来解释道,“要先开会制定方针,部署行动,再决定怎么去抓人啊。”他说完,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跟陶诗序说道,“这次可是大案。”
陶诗序笑了笑,也不多问,他的工作,陶诗序是知道的,自己不给他添麻烦就是了,至于分忧,她倒还真帮不上太多的忙。她又夹了一筷子姜可晨爱吃的菜到他的碗里,柔声说道,“那你就多吃一点儿。”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姜可晨从吃饭的间隙当中抬起头来,随口说道,“诶,陶陶,那天跟你问路那个人问到了没有啊?怎么我今天下班来,还是看见他的车子在那里?”
陶诗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回答道,“哪个问路的?”说完就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跟姜可晨扯的那个谎,低头说道,“我哪儿知道啊。不过应该还是问到了吧,说不定人家就住在这里了呢。”她又给姜可晨夹了一筷子的菜,状似无意地问道,“你成天关心这些干什么?没见你在其他什么事情上面留过心,尽去观察些不重要的事情。”
姜可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憨憨的样子,“我这边有案子,还不是害怕有人奈何不了我父母,跑来找你么。”陶诗序温柔地笑了笑,“我知道,会小心的。”
许蹇墨看了一眼手中的玻璃杯,里面的柠檬冰水已经被他的手心给温热了,可是他等的人还是没有来。
那天陶诗序离开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去回想陶诗序跟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地,甚至连她说话的时候,脸上那一挑眉,一皱鼻的小动作都不肯错过。明明那些话全都像是刀子一样刺在他的心窝上,偏偏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要去回想。只因为他和她已经分开这么久了,他们两个曾经的回忆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度过后来的时光,他必须要去寻找更多的关于她的记忆,哪怕那些记忆让他如此痛苦,哪怕那些记忆每让他回忆一次都鲜血淋漓,可是他都甘之如饴。他也知道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就是忍不住。
他记得那天最后陶诗序说的那句话,虽然没有明指那个人是唐蜜,但是他也听出来了,再加上那天在那个专柜他也感觉出来了这两个人有些不对。既然她们两个早就不对盘了,那自己之前拜托唐蜜做的那些事情她又是怎么在跟陶诗序说呢?自己以前每一次问她,她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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