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晟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俩字:“我操!”
吴大夫刚回来,药箱都没放下,被陈冬储拖来。他一进门见陆相晟箍着权城,一只手还被咬着:“怎么烧成这个样子?”
陈冬储悲伤:“权司监有心事……”
吴大夫捏权城的下颌,陆相晟把手抽出来,解下皮带塞进权城口中:“我怕他咬着舌头。”
吴大夫赶紧诊治权城,叮嘱陆相晟:“陆指挥快去用阳水使劲冲洗伤处,人牙齿可不干净。”
权城突然睁眼,一起身,正对上吴大夫,吓得吴大夫往后一仰。权城字正腔圆:“我找吴有性。”
吴大夫捏着权城的手腕:“鄙人即是。”
权城一闭眼,彻底昏过去。
陆相晟和陈冬储大眼瞪小眼,陈冬储忍着晕血:“陆指挥……你……处理一下你的手吧……”
给权城咬成啥样了都……
第112章
第二天权城醒来,陈冬储挂着俩黑眼圈通知他:您把陆指挥咬了。
权城烧了一宿,陆指挥担心他是不是染了疫,陈冬储连忙把药方给吴大夫看:“路过疫区就喝。”
吴大夫诊断,权城不是染了疫,是劳累过度又水土不服,加上心结郁结。今天晚上得看着他,防着他抽搐过度,明天一早若是能退烧,则无大碍。右玉除了陈冬储,都是光棍,陈冬储好赖是当爹的人。吴大夫年纪大了,白天忙一天晚上熬不住,陈冬储劝吴大夫去歇下,打算自己陪着权城。这一路过来也算患难的交情了。前半夜还行,后半夜陈冬储靠着墙直接睡过去。
早上陈冬储倒是在自己床上醒的。他挠挠脸,估计是陆指挥把自己背回房间的。那权城呢?陈冬储坐起,全身酸痛得嘶一声。在马车里颠簸得全身要散了,昨天又给权城闹大半晚上。陈冬储抬起右臂,看自己的手止不住地哆嗦。他想念北京,也想念公主。寿阳公主把他送上马车,握着他的手舍不得放开----为了公主,拼了。
陈冬储咬着牙下床穿鞋,扶着墙一瘸一拐去看权城。太不像样了,他唾弃自己,没吃过苦就是不行。
权城昏沉沉地睁开眼睛,下意识以为自己还在马车里,蜷着。他头痛得犯恶心,脑仁开了锅,咕嘟咕嘟响。陈冬储摸摸他脑门:“还好退烧了。昨天晚上记得不?”
权城奄奄一息摇头。
“您把陆指挥咬了。”
权城眼花缭乱:“我那一车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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