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蒋大彪打电话的事儿,徐拙倒是看得很开。
表面上,是蒋大彪冲动上头打了人,然后交代一下后事,准备跟对方拼到底。
但是认真一琢磨就能品出来,他这这个电话,其实是想让徐拙帮忙呢,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张口罢了。
但是又怕徐拙听不出话里的内涵,所以又加了对方说联合会是乌合之众的话。
不过徐拙却没在意这么多。
人家蒋大彪能在这种时候想到自己,明显是信任自己,不然他认识那么多人,为啥不求助呢?
所以为了这份信任,徐拙开车一路疾驰来到了汴梁,找到了蒋大彪现在所在的位置……
一家名为老五东北烧烤的门店。
门口,挤满了人。
有维持秩序的警察,有看热闹的过路人,还有脖子上戴着金链的社会哥。
反正人挺杂的。
正门处,有两波人正在对峙,不过不时冒出和解之类的字眼。
徐拙挤进去,找到了坐在店里正大口大口抽烟的蒋大彪。
“咋地,准备把这辈子的烟都抽完啊?”
蒋大彪笑笑,抬手拍了拍徐拙的肩膀:“谢了兄弟,我真不知道该找谁,所以就把电话打给了你。”
这会儿虽然外面的人一直在吵吵,但是店里倒是挺安静的。
蒋大彪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那个老乡,就是这家老五东北烧烤的老板,一直被汴梁本地做烧烤的人排挤。
没当时蒋大彪被沈鹏飞排挤得那么夸张,但也时不时会来那么一下子,让人心里很不爽。
昨天,有个本地做烧烤破产的人,喝得醉醺醺的突然来店里找茬,说老五偷了他做烧烤的秘方,让老五给他五万块钱。
不然就让这家店开不下去。
当时老五因为孩子早恋学习跟不上的事儿正在气头上,就跟对方吵了起来,继而发展成撕打。
然后今天,那人的亲戚朋友本家街坊全都找来了,非说老五打人了,让老五进行赔偿。
并且还反复强调报警是没用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老五无奈之下,只得向他的老乡求助,然后在附近县市的那些东北人都过来了。
一方是地头蛇,一方是外地人,就这么闹到现在。
“你打的那个人呢?”
“住院了,要做全身ct,还要做各种检查,反正就是讹钱呗。”
啧……
徐拙拿着手机,拨了个号打了过去。
“到哪了?直接来这个老五东北烧烤就行,我把定位发给你。”
挂了电话后,蒋大彪好奇的问道:“谁啊?”
“咱们联合会的法律顾问,也是省城有数你大律师,这次纠纷,我以联合会的名义,全权交给他的团队处理了。”
跟地头蛇打交道,还是找律师比较好。
不怕扯皮,也不怕浪费时间,只要能让这些地头蛇碰一鼻子灰,就算成功了。
假如能反咬一口,那就再好不过。
打过电话后,徐拙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拍了段小视频发到了微博上:“闹一天了也没人管管,这效率,啧啧……”
这一刻,徐拙觉得自己被公知附体了。
不过徐拙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主要是想让事情快点解决。
这种地头蛇其实很好对付,一个骚黑除恶就会让他们无所遁形。
不过这些人一般在地方上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处理起来大多也是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名人效应就是不错,微博发出去不久,门口的人群就被驱散了。
律师也全来了,徐拙交代好之后,就和蒋大彪出去,准备去这边的分会看看。
蒋大彪一拉开副驾驶的门,就看到了放在车座上的粘豆包。
“你做的?”
“对啊,尝尝味道如何,今天本来去给我奶奶送的,半路上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了。”
“那怪不好意思啊……”
蒋大彪嘴上说着客气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耽搁,打开餐盒就拿出个粘豆包,一嘴咬掉小半个。
“唔……好吃,就是这个味儿!”
蒋大彪有点意外,没想到徐拙做的粘豆包这么地道,真是太意外了。
吃着好吃的粘豆包,看着外面逐渐散去的人群,蒋大彪的眼睛有点湿润。
“在外地闯荡,真是太他娘的难了,要是有选择,我宁愿窝在屯子里种地。
种几百亩地,养几头大肥猪,每到冬天杀猪吃肉,做杀猪菜,想想就够美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直到车子来到汴梁分会的门口,徐拙才拍拍他的胳膊:“老蒋,你是不是好几年没回过东北了?”
这个问题,让蒋大彪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他确实有五六年没回过老家了,跟那边的联系也不是很多。
“抽空回去一趟吧,回去看看,就当带老婆孩子旅游呗。”
蒋大彪擦擦眼泪,点了点头:“回去,今年过年说啥也回去。”
在汴梁待了一夜,第二天,徐拙和蒋大彪回到了省城。
这次去汴梁,不仅完成了粘豆包的任务,还顺带着让协会的商家,突破了三百大关。
主要是蒋大彪的那些东北老乡,一看到徐拙这么仗义,全都加入到了联合会中。
甚至他们又各自拉了一些关系不错的同行进来,一举让商家总数达到了三百四十家。
所以,徐老板也顺利拿到了那个技能转移的奖励。
不过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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