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看楼主夫人是怎么帮我拿到我想要的兔兔了。”金和银心跳漏了半拍,这才神色漠然的看着一边。
两人不知是置气还是什么,缓了好久都未曾说过话。
“梁小姐请收下我的灯笼。”耳边久久地听到这些倾慕者的相送,金和银只是微微把目光挪去。
并不是说金和银多想去观察,只是耳边听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挪了过去。
“我想要那个镂空兔子的,只不过我猜不出来那上面的灯谜。”莫盛窈淡淡的说着,她目光中透着股小巧,然后就伸出本就青葱的指尖,透着光影有几分透彻。
金和银眉头蹙了一下,眼底竟然多了一丝气屑,竟然嘴角笑了出来,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臧笙歌,那样子就是要个交代。
臧笙歌视而不见,他双手扣在心口前,目光却多了一丝怅然,微微的叹息一口气这才作罢,谁知他吟了什么,那灯笼就被拿下来,递给他。
臧笙歌却转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确在这人群中多了一丝奢靡,就像是飘进来的与众不同,与别人格格不入。
金和银一双手微微的勾着,然后就跟看笑话似的,臧笙歌脸上宛若不可触碰的神光,他衣质多了点平常的滑,丝丝缕缕的往一边飘着。
“不知是不是你心怡的是个灯笼。”金和银睥着他,知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便也不好好说话:“倘若我说这些我都喜欢呢?”
看着臧笙歌挥袖,把灯笼放在一边,像是要做罢一般,金和银眸中竟然多了一丝讪笑,她平静无波澜的又道:“或者,你也可以认输。”
“是她。”许木心淡淡地看着金和银,恍惚间他别过头,正巧桌面上多了一杯酒,他始终不能忘怀,甚至这些年不敢多想一丝洋溢着温情的东西,哪怕是对她的爱。
一口酒如喉中,许木心低着头,目光所及之处皆为虚影,他只是歪着头指尖捏了捏自己嘴角的弧度,这才抿去酒渍,那粘连在指尖虽润却透的酒水被他轻轻地捻着。
“终是缘尽聚散,所以这一碎,死的不只是那些活物,而是我的心吧。”许木心只是拿着酒,这才轻轻地瞥了一眼那边的柳姜堰:“皆是虚设,赏也无用,我们走。”
柳姜堰一只手拿过许木心手里的酒壶,这才喝了一口:“酒这种东西还是少沾吧。”
“错,喝它本就是为了清醒。”许木心这才拍了拍柳姜堰的肩膀,这才离去。
那背影之下的影子竟然多了一丝寂寥。
而那边的热闹依旧没变,莫盛窈在那边听着已经微微有了一丝怒气,她一双手从绒花渐粉的披风里钻了出来,截胡拉着那兔兔的灯笼:“多少钱,我就看上了它。”
金和银目光一僵,随之就是往前一步,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然有一瞬间的恐惧,就像是那一双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一般。
“星星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小丫鬟虽然胆小,但是还是挤到了人群,然后拉着莫盛窈的胳膊。
只是那一瞬间,盖住莫盛窈发梢的披风顺势落下,她小脸上尽数泛红,这么一下子竟然低着头不知道搞怎么办。
臧笙歌也僵了,那分明是已经死去两年莫盛窈的脸,只是略显青涩,所以透着一股清新,没有莫盛窈的那般不怀好意,竟然多了一点平易近人。
“这位姐姐,他听你的,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你能不能卖给我?”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把拉着灯笼的一双手收了回来。
金和银见她这么说,目光中的慌收敛,那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莫盛窈,许是因为起伏太大,她只能用笑缓解:“送给你。”
莫盛窈大概没想到,只是摆了摆手:“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位姐姐你不是也喜欢这个吗?”
“这东西不就图心意吗?何必用钱衡量?他的心意我以领会,你想要便要,不想要就扔,反正不要在给我了。”
莫盛窈感受着这话的冷意,但她不懂,只是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想听,我们走吧。”金和银发丝微微的吹着,然后礼貌地笑了一声,然后这才往外面走。
臧笙歌跟在后面,两人的眼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金和银微微的抬起头,然后吸了一口气,两年了,该死的人又奇迹般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却最终都只能化成一丝不屑地笑。
稍微有点暗淡的街道上,几个身穿盔甲的侍卫这才走了出来然后伏在地上,像是等待命令。
“找个客栈,另外帮我留意一下一个叫梁星星的女人。”顿了顿:“此事不可声张。”
几个侍卫如黑夜般冷,声音也是健将有力,金和银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精光,这才道:“你说这个世界上会存在着长相一致的两个人吗?”
“就如塞翁失马一般,我不知道这对我们来说会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总要提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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