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子是那么好骗吗?!”鹰老四扬起茶杯就要砸他。
“慢着……你这个茶杯!”王珰眯了眯眼,惊问道:“这莫非是……建窑釉兔毫盏?”
鹰老四愣了愣,看了看手里丑不拉几的茶杯,整个脸都皱了起来,问道:“什么又?什么长?”
“宋代的兔毫盏啊,我的天。”王珰道:“你看这釉面多好,盏身看上去像不像兔毛?”
“还真他娘的像。”
“别信他的。”诸葛老三道:“这小子诡计多端,一定是在骗我们。”
王珰眯着眼,四下看了看,好一会才喃喃道:“我的天,暴殄天物啊……”
“你们堂上这匾‘学富五车’,这字方劲古拙,该不会是宋代书法名家张即之的手笔吧?”
“天!唐三彩……好臭!谁在这个陶壶里撒的尿?这这这可是唐代的三彩罐啊!”
四个当家的又是一愣,诸葛老三一拍大腿,喃喃道:“这几件,确实是同一批劫的……”
铁豹子猛然起身,冲王珰喝道:“你是说,老子的夜壶很值钱?!”
“当然值钱!比王笑值钱多了!”王珰说完,一转头目光又落在一张桌子下面,惊道:“这……你们竟拿原本永类钤方垫桌脚?”
王珰身子被捆着,却像兔子一般在厅里跳来跳去,嘴里惊叹也有、痛惜也有。
下一刻,铁豹子上前,大手在他肩上一拍。
“哈哈哈,好小子,老子很赏识你!往后就留在我们鸡冠子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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