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和偃长老有时走的太近,所以我才?”
“不对,同为长老会的成员,他们平天里见面之类的也是寻常。”秦暖脑海里像是形成了一副景象,然而马上却又是否定了去。她恍惚是有所得,然而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弄的清楚。
“况且苦寻许久,也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
“是哪里,是哪里不对呢?”
“肯定有什么地方,是我所忽略了去的,或者还没有想通。若是那一天静长老出现不是因为偶尔,那么静吾中毒的事情就值得商榷。然而是他的话,静长老完全没有必要去帮偃长老。”
“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难不成,仅仅是因为同为长老会的长老?”
“也说不通呀,明明偃长老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这个时候,换做任何一个明智的人都会原则敬而远之。”
啪嗒,
路到了尽头,没路了。
抬头,是处在一条过巷之中。青石铺就的地面很宽敞,逾越五六丈的宽度俨然的可以并驾几辆马车都不会有问题的。是很安静的巷子,安静的你甚至看不到一个行人的那种。面前,是高高的围墙,上面盖着一层竖向切开的弧形竹筒作为瓦砾,看去倒是讲究的很。左右延绵开去,倒是有百多丈的遥远,分明的是在诉说着这是某个大户人家的深门宅院才是。
土制的围墙或许不算什么,然而在这个以竹为主要建筑材料的离谷,这只代表了一点:这非但是一个大户人家,而且是绝对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毕竟,即便是一,也不过围着竹篱笆而已。而这里,俨然的倒是有几分外面的世界的影子。它的规格甚至是高过了大师兄吗?
在村子里有这样的权威的人不多,不会超过一只手。而这仅有的几个为数不多的人里面,还要除却了师傅、偃安,那么范畴又缩小了些。
秦暖向着一侧走了走,渐渐的瞟见了飞檐挑瓦的门庭。门口还有些制式衣衫的守卫,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她赶忙的止步,身子贴着墙壁唯恐被人发现。
只是好奇心是世上最难以控制的东西,一旦被引起便是再也无法压制的住。这不,小脑袋到底是小心翼翼的探了出去——门前有两尊石狮子,气魄不小。守卫左右两侧各自三人如同门神似的站着,当中空地还有腰间挎刀的两人来回巡逻。八人,整整八人守护的门庭,这架势可是着实的不小。视线再往里头瞟去,木质的门扉是关着的,让人看不穿。稍稍向上了些,挂一块匾额。
秦暖只是惊鸿一瞥的一眼,便是骤然的拽回身子,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静府……二长老的府邸!”
“呵呵,我怎么倒是走到了这里。”她摇着头,苦笑。“圣物还有偃师兄是否在偃府不清楚,反正那里已经明令城了我去不得的禁地。静长老要保他偃府,那条线索便是断了。”
“只是,若是他们根本就不是藏在偃府,守卫森严的兵器仓库是那个密室的幌子,如果说连偃府其实也是一个幌子的话,那么他吸引了那么多的注意力的目的,便是维护另外一个地方。”
“是这里吗?静长老看去,可四长老可是走的最近的人。”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当初查不到也是正常,虽然我想不通他有任何的理由去帮偃安。”
“北山鹰这个沉寂了许久的名字,最近可是屡次的被提起,俨然的是似乎要不平静了。祠堂地牢里他说的话很对,这一连串的事情若是有一个目的的话,那么唯有炼药,圣物的丢失,更是印证了他的话语。”
“既是那样,若其实深藏的地方是这里,那么的确是谁也不会想到的地方。进去瞧瞧,或许。”好一番的自言自语,秦暖的嘴角裂起了一抹大大的弧度。“呵呵,秦暖,我想你当真的是疯子。两次擅闯四长老的府邸,险些便是要了性命。如今再去闯当权长老的府上,简直就是变本加厉。怎么会有你这么的胆大的人,简直是没药救了。”
“若被人发现,这下怕是连师傅也保不了你了呢。”
“罢了,死就死了,不查的清楚,这心里倒是不安。”四下看看,并没有人注意这边,转身开始打量起围墙。高度逾越两丈左右,单凭身高显然是有些吃力的。顺势延伸,想要寻一个简单点的地方,围墙倚青石板材铺就的地面而建,一路没有任何的可以借力的地方。这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如果不走大门的话,那么无论走哪里都是一样。
她摸出了匕首,在土墙上凿了凿。土墙是完全的泥土堆砌的,在金属制造的匕首面前完全的是不堪一击。很快,她便是挖出了一个小孔,把匕首探进去,便是多了一个支点。
“但愿有效。”反手握着匕首,就像是拽拉环一样使了使力,确定不会轻易的松脱。尔后向后退了几步,一阵小跑飞跃而起,一脚踏在匕首上借力,凌空的再度向上。
铮铮,
一串怪响嘹亮,像是老旧的二层木质楼梯上超越了承载的极限,痛苦的哀号着。
“咦?什么声音?”
“右边,去看看。”不远处的门庭,几名护卫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跑下台阶到了巷子里。巷子直通,一眼可以看到尽头的那样,完全的藏不住东西。
“嗯?没人呀,听错了吗?”
“看去并没有人呀。”
“幻听了吧,少走神,被主子见到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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