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眼下倒是介意留疤了吗?父皇还以为你不愿如此麻烦。”手上继续动作着,将未曾抹到白芙之处也上了药,祁诩天才收起了白芙。他的溟儿生就是俊美不凡的相貌,与那x_i,ng子一合便尤其的让人为他心动,既已属于他,为他所爱,他自是不愿见他身上留下半点瑕疵,何况……
“溟月本不介意,只是,那终究是为他人而留的痕迹,”垂下的眼微微抬起,祁溟月迎上了那双因他的话而目光闪动的狭长双眸,“有人对此很是介意,为了那人,溟月便也不得不介意了,此时看来,也觉得若是留了疤,定会碍眼的很。”先前略略转念,他便已知父皇如此在意那道伤口的原因,若是父皇为了旁人在身上留下伤痕,恐怕他亦会觉得不满,无论如何,也是不愿见相属之人的身上留下与他人相关的印记的。
因着祁溟月的话而一阵动容,祁诩天眸中的愉悦与温柔之色愈发明显,他的溟儿如此知他心意,使他又是欣喜又是赞叹,“溟儿果真知晓父皇所思,可见溟儿对父皇亦然,实在叫父皇欢喜的很,需得好好奖赏才是……”说着,他已将祁溟月搂紧到了怀里,先是在他唇上轻吻一番,才启了他的唇,勾缠起那柔软,与自己的唇舌交缠。
感受着祁诩天的吻,祁溟月只觉父皇在他口中的舌缠绕着他的,温柔却又霸道的索取着他一切的回应,搁在他腰间与颈后的手渐渐施力收紧,随着逐渐加深的吻,两人气息渐促,那吻又顺着他的唇落到了耳边,辗转往下而去。衣襟早已因两人的吻松了些许,s-hi热的吻印不断往下落于那仍留着情事痕迹的白皙之上,在那点点交叠的红印上又添新痕。
第九十八章 照拂
到了此时,两人都有些情动,祁诩天却忽然将埋入祁溟月颈边的头抬了起来,移开了唇,注视着怀中仍在喘息的溟儿,微哑着嗓音说道:“都是溟儿的不是,惹得父皇险些又控制不住,昨夜已经太过了,今日再不可如此,溟儿需多歇息几日才好,”按下心中欲念,他将桌上的已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转身瞧着那犹在喘息却是面带笑意之人,“若想取笑父皇控制不住欲念,那溟儿与我相比也好不了多少,又在高兴些什么?”
听祁诩天这么说,祁溟月轻笑着舔了舔唇,对着那已行至门前的身影说道:“溟月是在高兴,未曾选错了人,照这些天的情形看来,父皇身体好的很,又加珠之效,即便再过几十年,溟月也不必担心在床上累着父皇。”话中之意自是表示他往后定有翻身之日,但此言本是笑语,他原是在笑父皇自己挑起了念却又不得不压下,虽是因体谅自己,但父皇脸上写的郁闷之色却让人忍不住觉得如此的父皇甚为可爱。当然,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免得惹来一番惩罚,以父皇那般的x_i,ng子,到时会如何还真是难说的很。
不料他的话却让暗紫色的背影转过身来,“溟儿无需担心,到时不必劳烦溟儿,父皇自会将溟儿伺候的妥帖……”话末的几个字在祁诩天口中说的轻缓至极,透着说不尽的暧昧。
说完了这番话,祁诩天又笑着回转了身,伸手抹去了祁溟月唇边残留的银丝,红艳的唇瓣引得他又落下一吻,才仔细打量了一番靠于床沿上的身影,见他衣襟略松露出点点吻痕,几缕微乱的发丝覆到了面上,乌发之下晶亮的眼眸如星月璀璨,犹带魅惑挑衅的笑意,不禁一边往外踏步,一边在口中说道:“我去吩咐备膳,一会儿便回,溟儿且收了那勾人的模样,莫要给人瞧见了,又添麻烦。”
耳边听着这番话,已见他去换人了,叹笑着摇了摇头,祁溟月起身整理了衣装,此时已是午后,他也觉得有些饿了。今日一早先是梵皓上门告知澜瑾现身,接着便是大厅之内的风波,而后无爻归返,还闲扯出一个百里除尘,到了现在回房,竟忘了早膳午膳皆未用过,怪不得会觉腹中饥饿。看来即便是身怀武功,若是运动一夜之后又几处往返,米粒未进,也是会饿的。
许是这具身体已惯了情事,又或是因珠之力和白芙之效,此时他身下已没有了早时的不适之感。将身子倚坐于床上,他还是决定先歇息片刻,也免得父皇又要为他担心。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听足音应是女子,祁溟月侧首往外望去,便见有数名女婢托着食盒缓步走入,几人容貌端丽,脚步轻缓,动作也很是小心,行至房内便对他一礼之后才到桌旁停了步,取出了食盒中的膳食摆在其上,却不知为何在准备退下之时略略抬了眼,见了他,便是一阵眼红,神色间还透着几分古怪。
祁溟月不由微感诧异,他早先已理了衣衫,此时并未有丝毫不整之处,即便有女子见了他脸红,也断不会透出那般的神色,不觉疑惑的朝随后而来的祁诩天望去。
几名婢女摆完膳食又行了礼正往外退去,祁诩天扫了她们一眼,唇边扬着笑,行至祁溟月身旁答了他的疑惑:“她们都是收拾此处院落的,里里外外都由她们打理。”
听他这么说,那几名婢女不禁脚下微停,小心的抬了头偷偷觑了一眼,只见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暗皇正倚在床柱边,垂首朝着那床上之人说话。望着床边的两人,不知想起何事,几名婢女脸上本是浅浅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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