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端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扶不上墙的烂泥到了她嘴里立马变社会栋梁,何况李妍美除了年幼无知,少不经事,弄错崇拜方向,逢人就说思密达之外,基本还算个正常的青少年,不到烂泥的地步。
简单收拾完抽屉里的东西,距离平时的放学时间还有两小时,端竹担心咪宝会一直在校门口等她,没有告诉咪宝今天只考一科,时间富裕,她干脆在考完试后立刻走得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睡起觉来。
咪宝也是九年义务教育下考出来的人,怎会不晓得端竹那点小心思。
端竹的课表上用铅笔圈着历史地理数学语文英语五科,前天晚饭时林森柏问她,她说考了语文地理,昨天晚饭时林森柏又问她,她说考了历史数学,这不就剩一科英语了嘛?一大早考试,初中生撑死了从八点考到九点半,留半小时给她跟同学依依惜别,怎么可能到十点半还不出来。
咪宝拨通林森柏手机,劈头盖脸问:“老伯,端竹在哪个教室?”
林森柏正在那头哈欠连天,穷极无聊,生不如死地陪一群董事听业务报告,接到个电话,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手舞足蹈,面上平湖无波地对董事们说声“抱歉打断,你们继续”,急忙借着接电话闪出董事长室,“菩萨啊菩萨,你的电话太及时了,真他妈太及时了,改天我请你吃饭,阿不,看电影哈。”
“少废话,快告诉我端竹在哪个教室,每次看电影都睡着,鬼才要跟你个没情调的去看电影。”咪宝不耐烦,站在车旁跺脚,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林森柏记仇八百年都不带忘的,但端竹的教室这种小事可真得容她想一想。
挠着头在电梯旁原地转了三四圈后,她终于想起,连忙激动地告诉咪宝:“吐楼地思锐个教室!”
“把舌头捋直了好好说话!”咪宝一掌拍在法拉利的车顶上,也亏了是法拉利钢板结实才没被她拍凹下去。
“你英语盲啊!二楼第三个教室!”
咪宝二话不说挂断电话,j,i,an笑对静如死水一潭的听筒道:“跳脚去吧,林老伯。”
被人挂了电话,伤了自尊的林森柏在咪宝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正很没形象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捶墙跳脚。
二楼第三个教室…好在这破学校的初中部只有一栋教学楼,否则咪宝真得担心自己匀称的身材会因爬楼而变得消瘦。
这教室里一丝儿人声也没有,咋还不锁门?咪宝推开半掩的门,环视一周,确实没人。诶?等等,没人,有双脚。咪宝走到整齐排列着的课桌第四排,发现端竹正蜷在三张椅子摆成的“床”上睡得不甚安稳。
额低神,这都能睡着,此子莫非古代睡神玉千斩转世?
“端竹乖,起来回家睡。”咪宝俯身柔声道。
端竹那儿正美着呢,热腾腾的烤j-i腿一只一只地吃着,吃完一只手上又变出一只,怎么也吃不完,终于,她吃饱了,走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花盆旁,将j-i腿埋进去,看着j-i腿树嫩绿嫩绿的小芽儿破土而出,梦境却被一阵嚣张的大笑之声打破。
“咪…咪宝阿姨?”端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迷迷糊糊想:最后一遍下课铃声还没打响…咪宝阿姨怎么就来了?
“端竹,端竹,”咪宝弯腰撑在低矮的课桌上,边擦眼角的泪,边笑得抽筋道:“你太有才了,端竹,睡着了还诗朗诵,”春天,我种下一个j-i腿,秋天,我收获一树j-i腿,“走走走,咱们庆祝你顺利考完试,吃j-i腿去!”
中午,接了早等在源通大楼门廊前,像个老年人一样来回甩手踱步的林森柏,咪宝也不问她午饭吃什么,直接把车开到隔着两条街的必剩客,催她两下车。
林森柏一向对必剩客深恶痛绝,说起披萨她都得吐,可她转念一想,咪宝也被披萨恶心得不行,没理由框她来吃披萨呀,于是牵着端竹下车,还以为咪宝要推介什么必剩客旁边的菜馆,只是借必剩客车位泊车而已。
突然,必剩客门前传来一声锐利的惨叫:“华端竹?!”林暴发关上车门,和端竹一齐扭头去看,咪宝本来要倒车的,听这声惨叫也刹停下来,生怕端竹和林森柏又遇到上回那样危险的事。
李妍美一阵风般卷到端竹面前,拉着愣愣的端竹,情不自胜道:“原来你是大小姐啊思密达!大小姐啊!”
林森柏听见思密达三个字,只觉两腿发软冷汗津津,为自己生命安全着想,她赶紧退到一边去,掏出蓝牙耳塞,礼貌地堵住耳朵,任由端竹去应付这位思密达小姐。端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妍美,除了说你好吃了没之外,她再不知该对李妍美说什么。
“天啊,你怎么能装穷人装得那么像啊!华端竹!连我都差一点被你骗了思密达!”思密达小姐是考完试后逼着母亲陪她来吃必剩客的,因为放学走得比端竹早,所以这会儿已经吃完准备打道回府了。她哪儿晓得出门后会看见一辆昨晚刚在某部寒剧里看到的,富家公子哥开的车子,上面下来的人还挺眼熟,仔细一瞧,居然是三不五时被同学及自己取笑为超级灰姑娘的穷鬼同桌华端竹,一时,“惊讶”已不能形容她的情绪,“惊愣”可能比较靠谱,“惊悚”应该更为贴切,总之,此时她对端竹的佩服之情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你演技太好了思密达!”
满头雾水的端竹彻底搞不懂她的话,只能眨着眼干笑听她继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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