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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完澡出来时,咪宝已经把饭菜都换到了瓷盘瓷碗里,椭圆的长桌被六个盘子三个碗占着,看起来满满当当,很有幸福感。
烧鸭,卤笋,叉烧r_ou_,蒸鲈鱼,文昌j-i,辣炒牛蛙,高汤娃娃菜,辣捞蒿子秆,过河水豆腐,外加两碗油香扑鼻的j-i汤米饭——林森柏对自己的点菜品味颇为满意,站在桌子前看了好一会儿都不愿意坐下。
“你又不吃辣,点两个辣菜干嘛?有钱烧的你。”咪宝用毛巾擦着刚洗完还在滴水的手,坐到自己惯常坐着的位置上,瞥了干站在旁的林森柏一眼,“跟菜相面就能饱的话,倒也不失为栋梁之才,吾等小民赶着上班,不等大爷你了。”说完,她就抄起筷子朝烧鸭而去。
林森柏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从桌子对面拿过自己的碗筷来,回瞪咪宝惊奇的瞪视,“干嘛?坐你身边吃饭很奇怪啊?不愿意那我走好了…”咪宝一把拉住她半站的身子,按她坐下,夹了块文昌j-i到她碗里以示安慰,“您是祖宗,您要坐哪儿吃饭我还不都得供着?您坐我身边,我给您夹菜还容易了呢,谢您体贴啊。”
老伯先是辛苦自己去买外卖,接着还求欢遭拒,先下里连吃个饭都得不到“家人”的温暖,心中别提有多委屈了。碗里那块油光发亮的文昌j-i像是跟她有仇,她越是欲求不满,它就越是搔首弄姿,一只肥美甘甜的小腿压着米饭翘得老高,生怕人家不知道它好吃似的。
我偏不吃你!怎么着吧?!
她端起碗来往嘴里扒拉白饭,碗小饭少,两下就被她扒拉掉一半去。
咪宝不像她那么没心没肺,嘴里啃着烧鸭耳朵却听得见她吃饭时不寻常的动静儿,转头一看,她碗里的饭都快空了j-i腿根还伏在碗沿上,两个腮帮子鼓得像河豚的肚子,筷头还一个劲儿光在碗里捣鼓,心疼之下,不由放软了声调问她:“祖宗,我又怎么招着您了?您倒是明示啊。”
说实话,林森柏闹起别扭来那真是挺有水平的,一颗豆芽菜光扒饭不吃菜任谁看了都得着急,更别说是天天疼她都疼不来的咪宝。
“没什么。”她继续闭着眼睛往嘴里扒饭。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错了,错了啊,来,”咪宝瞅准一个间隙按住她捧碗的手腕,夹起她碗里的j-i腿,伸到她嘴边,好脾气地哄:“阿乖呀,乖啦,吃块j-i。”林森柏不说话,光瞪着她,瞪了足有一分钟,见她一直坚持着不放下筷子,这才张开口,恶狠狠地咬了一块j-i腿r_ou_。
咪宝满意地点点头,放下筷子,不怕死地夸奖林森柏道:“对嘛,吃饭要吃菜,不然会发育不良的。”
!!!
就在她拍桌而起的一瞬间,咪宝巧手将她搂跌进怀中。“钱隶筠!你嘴不那么欠死不掉你半条…唔…”林森柏后半段话被人吞掉。
乱无章法的吮吻轻易溶解她的别扭,令她很快软下了身子,唇齿交碰时咪宝近乎失控的急喘更叫她失神。浴袍的腰带被人拉开去,光洁纤细的身体随咪宝挽着浴袍衣领下捩的五指逐渐剥落出来。不知何时咪宝的右手已经潜到她的腿间,匆忙做完润滑,迅速钻进了她的身体,连半秒的缓冲时间也不肯给她,一触到底,蓄势待发。
“等我晚上下班回来,你要怎样都行,但现在你还是让我吃顿饱饭吧,我动作快,几分钟就能解决了,你却至少得折腾我几十分钟。”
埋在林森柏身体里的指尖正抵在她不为人知的x,ue位上,她稍微一动,便是自下往上的一阵麻痒难耐。
“窗…”林森柏皱着眉把脸埋在咪宝颈间。
咪宝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咬牙道:“窗关了,除了我,谁也看不见。”
“那就好…”
两个已经用人类理智将yù_wàng压抑到极限的人终于达成共识,林森柏眯着眼,放任腰身往下坐去,一息喉间溢出的呻吟尽数潜进咪宝耳中,于是原本矜持的缠绵换了气氛,咪宝猛地含住了她的薄唇,腕间预示x_i,ng地转动两下,手指便姿态强硬地一次次顶入她的需索之处。
惝恍中,林森柏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咪宝渐渐放倾向后,脊梁骨贴上洞石桌面那一秒,她睁开眼睛,望向深陷□煅烧,表情似是痛苦的咪宝,上下晃动的视线逐渐失去焦点,灰白色的屋顶越来越近,最后伴随着巅峰临近的窒息倾轧向她…
……
“小小的,也不错。”
咪宝流氓气十足地在林森柏胸口舔了一下,灯光中,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片s-hi滑的光影。林森柏瘫坐在她怀间满面潮红,连呼吸都费劲儿,早没有了骂她的兴致。
“哦,对了,上午你去上班后没多久,家里来了个电话找你,看来电不是本市的,女人,她说她是丰合地产的,问你什么时候会在家。我告诉她晚上你一般都在,今晚你看电视也好,上网也好,总之留点神,错漏了生意不能怪我。”咪宝缓慢抽出埋在林森柏身体里的手指,放到嘴边,当成习那特芒果布丁般细细舔舐。
林森柏瞧她这副□的样子,又看了眼挂钟,心里纵有篝火八百盏亦是无可奈何,什么女人,什么地产,通通都是过眼浮云。
用仅存的体能透口气,林森柏愤恨地就咪宝的言论做出十三不搭的回应:“我劝你今晚下班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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