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歌——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星期三,天气还是变态,而且越发变态,都夏天了,清晨时还倒了几小时春寒。
上午十点,林森柏坐在办公桌后揉着生疼的腰,为防鼻涕滴到文件上,她把纸巾卷成柱状,堵在鼻孔里。她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上个楼梯都会发抖,膝盖与棉花没有区别,膝盖里那个球骨比颗乒乓球硬不到哪儿去。
没错,昨夜,她当攻的梦想又没有得到顺利实现,那像要折断般的老腰就是最好的作证。她以为自己坚持等到夜里两点半也不睡的炽炽热诚能让咪宝对她手下留情,少做点反抗,以让她能够方便地上下其手,但是,咪宝回到家,洗完澡出来,不等她有所表示便恶狼一样扑上床,□似地制住她所有动作,然后…然后她就这样了。
她吧,其实受也受惯,腰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可是,可但是,她伤自尊了。她那点高贵的自尊心经过第一轮交锋之后严重受创,□刚过去她就裹着被子滚到了自己那侧的床边角,死活不肯让咪宝再碰她。你想啊,她一晚上深谋远虑处心积虑老谋深算为的就是让咪宝第二天请病假呀,咪宝连她这点小小的幻想都不放过,狼爪子一捏,泡沫破碎,她能不生气吗?更可恶是咪宝揪她小辫子一揪一个准,她当她裹着被单就可以躲过那些早成定数的二三四次攻击了,谁料一物降一物这个词用在咪宝和她身上那是真贴切,贴切到只有“j-i,ng确”二字可以形容——后半夜左哄右哄无论咪宝怎么哄,她就是不肯撒开紧紧揪着被单的手,卑鄙如咪宝,兽x_i,ng大发之下,竟朝她使出武林绝技,哈痒大法。
林森柏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痒,咪宝哈她痒又哈得极富技巧,怕她逃,便将她扣在怀里一刻不停地哈,笑得她一边哗哗流泪,一边又□高涨,最后不得不自动丢盔弃甲…
至于鼻涕是怎么回事…也全赖咪宝,半点儿也不赖她林森柏。
就是!
我不肯盖被子,你不懂抱着我睡啊!
劝不动就自己一个在那边睡得呼呼噜噜的算个怎么回事?!
死没良心的攻君!我感冒,全怪你!
…
“哈啾!”一个喷嚏打断林森柏小白菜般的哀怨,她连忙拾起喷落在图纸上的鼻塞子,丢掉,擤干净鼻子里的鼻涕,又重新裹了两团塞回鼻间。
嘀嘀嘀。
电话也跟着添乱。
她接起电话,鼻音重重,“干嘛?”那头苏喻卿说,约访的莫茗梓到了,现在接待厅。林森柏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在电话里答应过莫茗梓今天见面,赶紧抽掉鼻子里的纸团,草草整理一下自己的熊样,“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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