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事就要承认。”咪宝拧火,手指安全带,“系好。”
“我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原来是因为我恋母。”林森柏话刚说完脑袋就被纸团砸中,她装模作样捂着头叫疼,咪宝不理她。
一张干净面巾纸搦成的纸团,要能把人砸疼,那纸团非得具有白矮星的物质密度不可,咪宝不认为自己臂力强劲至此,于是相当后悔没往纸团里裹石子让林老伯叫疼叫得物有所值。
……
回到家里,两人没像往常那般折腾,只稍微在浴室里□了一下就草草作罢,毕竟第二天还有活动,实在不好闹得太激烈。□的过程中,咪宝盯着林森柏的脖子,想起席之沐那条丝巾,好像明白了什么…林森柏仰头靠在墙上喘气的样子很诱人,她忍不住使坏,在林森柏脖子上慢慢吮吻出血红的印痕,然后等着看林森柏明早也系丝巾。
早上七点半,闹钟响起,咪宝拍停它,从自己怀里揪出一只还睡得不省人事的老伯,“阿乖,起床。”
林森柏做梦做得迷迷糊糊的,张口就是,“钱隶筠,我喜欢你。”
咪宝听得吓一跳,待得反应过来林森柏只是在说梦话,林森柏又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阿乖,起床起床,”她去捏林森柏鼻子,林森柏唔一声又往她怀里钻,边钻边蹭,“一会儿你还剪不剪彩了?”
林森柏刚清醒一点,闻着被窝里咪宝身上甜糯的女人香,心跳不复眠间平稳,睁开眼,微弱的光线中又是一派mí_hún的景象,她蹭着蹭着,把唇蹭到咪宝的胸前,舌尖一伸,似是不经意地含住了唇前樱色的蕊尖,轻轻吸吮,本想与秒针保持同频,却由于想象到它在自己口中因充血而变得挺立棕红的样子,顿时乱了节奏。
“阿乖,你真的会迟到的…”裸睡的坏处,咪宝终于清楚了,但再想反抗,俨然是来不及了。林森柏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快,右手摸进她半蜷的腿间,漫不经心地揉捻着一颗裹着薄皮,尚未觉醒的小豆子。
林森柏张开嘴,舌尖绕着如她所愿盎然□的蕊苞打转,转完还带唱的:“小豆子乖乖,把门开开…”
咪宝嘁地笑起来,手臂绕上林森柏的脖子,将左膝抬放到林森柏有些硌人的胯骨上,“要做就快点,一会儿迟到了看你怎么办。”
“迟到就迟到,我不去,他们还敢把彩剪了是怎么着?”林森柏用指背去蹭小豆子,小豆子从薄皮中探出头来,对她say hi。她摸摸小豆子的脸,“小豆子早上好啊!”又把咪宝逗得哮喘。
“我梦见小豆子说它想我了,”林森柏嘴里提着小豆子,手却朝小豆子的邻居而去,“小豆子还让我好好照顾它的老朋友,说它们会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它的朋友不高兴,它就不高兴。”小豆子的邻居家好像刚浇过院子,门口s-hi漉漉的,林森柏指尖绕着门口柔软的小草,一一问候。
咪宝耐心也好,随便她怎么撩,人家该不动就不动,并不会像她那样还没被撩几下就心急上火,“小豆子没怪你总吵它睡觉呀?”
“小豆子怪我总不去看它。”林森柏说得脸不变色心不跳,仿佛真的置身于童话《小豆子和它的邻居》中,“对了,小豆子的邻居叫什么?”
她走到小豆子的邻居家门口,没礼貌地推门而入,咪宝急换一口气,紧紧揪住盖在林森柏背上的被单,半眯眼向床头电子闹钟,“八点了…”
“哦,叫‘八点’啊,那我今后叫它小八好了,”林森柏在小八家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小八家的墙壁,一会儿碰碰小八家的屋顶,“小八家好窄呀,还漏雨,地板都是s-hi的。”小八家确实很窄,窄得令林森柏窒息,林森柏本着助人为乐的善心,增派施工队进驻,想替小八拓宽房屋,可是小八家屋顶漏雨严重,且越来越严重,连墙壁都滑腻腻的,施工队员沾得一身水,却还是恪尽职守,卖力地冒雨工作。
“快修,给你五分钟。”咪宝把下巴靠在林森柏头顶,声音发颤。
林森柏舔舔唇前温热的蕊尖,“修着呢,急什么?工程质量最重要,这是地产商人的原则。”
99——解——
钱林两人真正起床的时候,闹钟的电子屏上显示8:47,距离上一次闹响,一个小时零十七分钟。最近,林森柏的耐x_i,ng越来越好,每到此时,咪宝就有一种被扮了猪的老虎囫囵吞掉的挫败感。
嗡嗡嗡…
林森柏站在镜子前,光着身子刷牙,刷完牙便含着口漱口水,呆呆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发傻。
咪宝从她背后经过,踩着雪白地巾,跨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躺平身子,舒服地将头靠上枕颈,叹完一口气,她看着五步外林森柏木无表情的蠢样子,心里偷笑,嘴上却很正经,“今天穿哪身?不要太随便比较好。”反正不管穿哪身你都得系丝巾的。
林森柏抿嘴想了想,吐掉漱口水,挠着头往衣帽间走,不到一分钟又拐回来,手上拎了两套o boss的女装,一套深银灰,一套深古铜,但都是同季同款,除了颜色不同,并不存在其他差别。
她举着衣架往自己肩上比,先是银灰那身,后是古铜那身,“哪件好?”
因为从小野惯了,林森柏穿不惯裙子,所以她的衣柜里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长裙短裙应有尽有,正装柜属于她那半边,大多是女款裤装,必须与咪宝的那半边合起来看,才算一个正常的、风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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