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今天我陪你一起去,好吗?”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季木此时比本人还要积极。
想到是去复试,安然便点了头,“到地方也老实点,不然…”
“我知道。”他已经挨过教训了,从今儿以后,他都不会再做引人误会的动作。
见人进去,季木也没到别处去,就站在大门口踱着步子,来回的走动,那紧张的样子,看的门边的守卫心里都乐。
等安然出来,季木已把大门边的地擦亮了。“你就在这站了半天?”
“等你!”不在这儿总不能回家,“结果怎么样,题目难吗?”
“通过了。”在里面乐够了才出来的人,此刻很是装逼的淡定。
“通,通过?”回过神的人就要往他身上扑。
安然一见他那样,拉起他的胳膊转身就跑,“发什么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一时忘了。”见公交车来了,“回家再骂。”
“骂你都嫌浪费口水!”投了币,安然抬手把人推上去。
坐在座椅上的人见他还站着,想都没想就起来,“你坐!”
“老实点,一会就到!”这呆子怎么无时无刻不在献殷勤呢。
“安然,你以后会不会特别忙碌?”吃饭间,季木想了想问。
“如果只在首都,应该和上班一样。”前提是不去赚外快。可是,那怎么可能。
“只在首都?”不会出国吗,季木想到找曾易扬打听的事,“不要到处飞?”
“我这还没进门的,怎么可能会有担子,要飞还要等几年。”前世多年才出头的人,在工作上最不缺的就是耐x_i,ng。
“那就好,你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了。”关键是不在身边,被哪个妖j-i,ng勾来去,他可该怎么办。
安然看他那放心的样子,“真把自己当作妙龄少女呢。”
“才不是!”打量着那浓眉大眼,深深的酒涡,他是在怕妙龄少女。
见他听到那言不由衷的反驳,安然也没说什么,这些年来他是知道了,除了对他上心,别的事还真没见这小白脸困扰过。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闲赋在家,每天只围着衣食转悠,估计会疯了。而这货除了第一天掉了几滴猫尿,其余都是乐呵的。
“安然,你这媳妇也不去上班?”春暖花开之际,文天鹏再一次来安家蹭饭,见季木居然跑到阁楼上种菜,“工作没找好?”
“早些年他天天为了学费到处打工,不愿意去就没让他找。歇好了,过几天就把人踢出去。”见他话还没说完就躲出书房,“你也看到了,一说工作他就遁。”
“这样…”文天鹏同情的看了对面人一眼,“你想让他去做什么?”
“我还真没想好。就那臭德行,还真做不了八面玲珑的事,不然就让他去你公司混日子了。”去打杂也比每天窝在家里好。
想起季木的倔劲,文天鹏很是好笑,“让他去当老师怎么样?”
“老师,就他?”不是安然看不起自己的人,是因为太了解他家呆子的德行,“教一个他行,教一个班,估计,够呛!”
“教历史,又不是别的,上了课就回来,不与人深交,应该不会再露出马脚。”让他去干别的他也不放心,要是给这弟弟整一顶绿帽子…
“你这是,有门道?”见他说到这份上,安然疑惑了。
“也不是。关键是季木怎么也是名牌大学的,他以前不是也当过助教。我这才敢说,换作别人…”换作别人,他才不会c,ao这份闲心。
“那我问问他。”内心感激他的安然并没有说别的。想到他重生那一年的事情,看了对面的中年人,便转而同他聊起了时事。
见他转了话题,文天鹏不疑有他,以为他想多了解一些,便把听来的事情告诉他,还交代他在外交部时要注意一点,别什么人都去结交。
“文哥,你说这下一届会是哪个?”清楚结果的安然,面上很是疑惑。
文天鹏见他一脸的好奇,就把猜测说了出来。他还没说完安然心里就惊了,难怪后来没有姓文的,多半是站错对被打压下去了。
等他住口,安然就用很小白的话语说了自己全然不同的猜测。见他嗤笑自己,也没在意,而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为他分析。
听到季木叫吃饭的声音,文天鹏也就把这事放了下。隔了大概一个月,回到家就见父兄在讨论文家未来的出路。显摆自己的干弟弟显摆习惯了,文天鹏这次也不拉的把安然说的话说了一遍,尽管不信他,但是依旧对父兄夸赞他自己眼光好,随便认个人都那么的不同。
照例显摆好文天鹏就去找老娘,被亲娘数着多大了还一个人晃荡的元帅,万没想到客厅里父兄的震惊。
看了看院子里正在装疯卖痴的儿子,文父真的不想相信刚才那话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文天鹏扔下雷后在家里逛了一圈拍拍屁股颠了,可忙坏了到处打探信息的文家父兄,拿到结果,又和他们家元帅的话对比一下番,不得不承认小儿子说了一次人话。
随即安然和季木的资料也摆在了文家书房的书桌上,当年安然卖古董那事自然也被查了出来,文父见名为安然的生物,可以偷亲爹的古物去卖,却没有想着占他儿子的便宜,很是欣慰的对大儿子说,以后在外交部遇见多照顾一点。
本来投桃报李安然,怎么也想不到他以后的顺顺从从是今天的结果,文天鹏也不会想到照例的得瑟,会在以后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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