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阁中。”
“杀手花名。”
“编号 7.11.19.21。”
“杀手阁中可是没有强人了吗?竟用只有编号而没有花名的杀手来对付他?”笙陌讥讽着,沈君佛不语。语必,转身离去。
良久。你难道真的不懂吗?那些人都是我亲力挑选,实力自然不在你之上。我不想伤你。给个忠告也好,私心也罢,但主上是决不可违背的,你真不清楚吗?你若真心系与他,那么,我帮你做个决断。那张明媚的眸子暗暗失去了光泽。
当晚,编号7,11,19,21 暴毙而亡,死相之凶残,见者不眠。
☆、自毁
翰碎叶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昏迷了一夜,至今未醒。笙陌守在他的身边,用湿布轻轻擦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道伤口。
当笙陌出去换水时,刚好听到管家对着墙念念叨叨地说:“少爷最爱惜的便是他这一张脸了,如今,却....唉..”笙陌听后走到管家面前,说:“可否将府中所有铜镜都撤掉?”管家点头。
而笙陌则尽快换水,回到他的身边,拿出自己到杀手阁中打斗完后,顺来的各种珍贵药品,拿起瓶身呈波浪状,十分有设计的美感的药瓶,医术记载有愈合去腐生肌之功效。用指尖沾上一点,轻轻涂到翰碎叶的脸上,可不管动作再轻柔,终是有痛感的,翰碎叶醒来后,入眼便是笙陌坐在自己的床头,给自己擦药的情景,若忽略这痛苦,倒也是极其如画的景。
略带冰凉的指尖抚过眉间,抹上清凉的药膏,缓解了一些痛感,而翰碎叶摆手希望坐起身,笙陌忙搀扶垫下靠枕,左肩因为要打绷带,除了下面穿的一条亵裤。身未着寸缕。就起身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绷带上却又荫出殷红鲜血。翰碎叶皱了皱眉,却像又想起什么一样,用手抹上自己的脸,而这时,笙陌却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翰碎叶用手描摹着伤口的形状,苦笑着说:“我这张脸,可是毁了?笙陌,帮我拿面铜镜来。”笙陌没有动,僵了以后,笙陌又涂了一些膏药,翰碎叶不语。涂完药后,笙陌看了看左肩上泛血的绷带,从木桌上拿起新的绷带,俯身到他面前,将绷带解开,那温热的呼吸,近的连那精壮的胸膛,都似乎要化开。手指也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的身子,翰碎叶本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这一来,倒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他拒绝性的轻轻推了推,其实,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笙陌便也安生地为他换下了绷带。
许久,翰碎叶说:“我的仆人,帮我穿上衣服吧。”笙陌一言不发地拿来他的衣服,一件件的替他穿好。翰碎叶不禁莞尔:“不是因为我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许了吧?”笙陌抬头盯着翰碎叶,幽深的眸子,像黑曜石一般,像是要如黑洞一般吸住翰碎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便依君所愿。”笙陌思绪不安,快要跳出口中的话,却理智得控制住了冲动。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难道只是因为他给了我关心?给了我自由?给了我信任?救了我性命?为我受了伤?为我失去珍爱的面容...回忆中的点点滴滴的相处像海水一般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甚至想从眼中溜出。笙陌不敢再去想了,因为到现在,他才发现,翰碎叶给了他太多太多之前所没有的东西,自己也欠下了数不清的账,甚至,自己还要杀了他?
翰碎叶看着笙陌失神,也没去打扰,只是静静地盯着笙陌的眼睛,纤长的手指又不觉摩挲着那道伤疤。
笙陌回神,看到翰碎叶的动作,马上明白了,垂下眼帘,将眼中的情愫全部掩去。笙陌眼中倒映的影子,翰碎叶已经大概清楚自己的容颜了。
“我们去翰墨轩转一转吧?一直呆在屋里,也真是不舒服。刚好,看看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翰碎叶说着。笙陌思索一会儿,便点头答应。考虑到翰碎叶的伤笙陌吩咐管家准备一辆马车,上车后,两个人坐在车厢内,相对无言。
马车行驶一段后,到了繁华地段,拥挤的人群导致马车行驶缓慢,翰碎叶说:“我自己下车走段路吧。”笙陌没说话,走到车门前,帮他掀开帘子,待翰碎叶下去后,默默从带上从车上取出的黑纱斗笠。刚一下车,街上便攘攘有人小声议论。这些人本都是安安生生的平民,处于和平盛世,从未见过伤残如此之重之人,有嗤之以鼻挥挥袖子转走的;有轻轻绕过,不愿沾染一点气息;有悄悄瞟过来藏不住的好奇目光。
“真是一堆烦人的人,”笙陌不耐烦得说,转身快步走到翰碎叶面前,为他戴上那个斗笠,从怀中拿出几把飞刀,向周围盯着看的人飞去,“安生走自己的路,别乱瞅!”,笙陌借着整理翰碎叶斗笠的契机,顺道捂着翰碎叶的耳朵,用着明显压低声音,但却有着既有力的威慑力,向周围的人说。
被那些飞刀划掉一缕头发的人早被吓得六神无主,哪经得起这轻吼,纷纷让开了一条路。而笙陌吓唬完他们后,自己也顶上了斗笠,搀扶着翰碎叶离去。
两个人总算是到达了翰墨轩,沈君佛看到笙陌和翰碎叶,走下来迎接,又为翰碎叶点了一盏清茶好生安顿。放出一袋银子,说:“这三天的翰墨轩,我包场了,谁也不许再进来。”
笙陌随着沈君佛,去布置卧房。当然,是笙陌自己要求去的,翰碎叶正沉浸在自己被毁容颜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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