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呼吸,林子白用筷子敲打茶杯和茶壶来伴奏开始唱歌——
一曲毕,他觉得意犹未尽,不禁顺口接下去唱忐忑。正开口第一句,啪的一声就有一个重物从屋顶掉下来,歇气灰尘一片。紧接着,一个反光的东西照到他的双眼,林子白猜出那是什么。
人在最紧张的时候真的会发挥忘我境界——他一敲茶杯,继续忐忑。
这个旋律在此刻的环境简直太般配了。
向林子白飞过来的反光暗器咚的一声掉到地上,很快又是一个重物倒下。几个人已经开始呕吐不止,口吐白沫。
房里又飞进一个人,准确无误地抱起林子白。躺在地上的人感受到对方的内力,精神一震,复活过来,抓起武器大开杀戒,终于缓过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杀了李辄。
当然,他们不谋而合地打算一并解决林子白。
黑暗中,林子白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眼前闪来闪去,耳边乒乒乓乓,氛围良好。顿时,他又来了兴致,接着神曲忐忑。不光是黑衣人倒地抽搐呕吐不止,连李辄都受不了魔音,从上空跌落在地。
最开始听到林子白的歌声时,李辄就决定离开房间去屋顶避难。才一会儿,他就感到不对劲,马上返回来,果然看到几把剑在林子白面前闪着,却一直没砍到站着不动的他。直到靠近,才发现杀手都在脚软。
李辄道:“闭嘴。”
林子白乖乖听话不再唱歌,而被魔音困扰的黑衣人早就暴露了地点行踪,很快就被李辄解决掉。李辄也不多留,感觉到黑衣人都死掉后,抱起林子白就绕道他的房间。隔壁,又是一群黑衣人跳进来,无声地处理掉死去的黑衣人。
一大早,王大仙从脸盆中爬起来,兴奋地向大家宣布:昨晚,他听到了一位法力高强的除妖法师在施展法力,斩妖除魔!
林子白向他拱手鞠了一躬,不知是否要感谢他的夸奖。不过,他更害怕王大仙知道真相后会因为他的天资而收他为徒。
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他道:“不好了不好了!”
林子白道:“谁要生了?”
杨明喜双眼一亮,道:“你怎么知道早上我家母鸡下蛋了?”
林子白道:“那先恭喜了,你可以考虑**蛋羹或是水煮蛋来招待我们。”
杨明喜摇头道:“不是喜事,是……”
“难道生出来的是鸭蛋,而你家没鸭,暂时没找到对你家鸡下手的鸭?”
杨明喜被他忽悠地怔怔地,茫然道:“蛋是鸡蛋没错,公鸡也还健在。”
王大仙拍手道:“那不就对了,他娘和他爹都没错,构不成犯罪。”
李辄突然问:“出人命了?”
杨明喜这才一拍大腿,恢复到紧张状态,说道:“不是出人命,是张员外被人刺杀手上啦。”
“你怎么知道是刺杀?”李辄冷冷道。
“凶手被抓住啦!”
林子白搓着手掌,看来案子快要破了,他道:“叔,去看看吧,不知第四者是人还是恶鬼。”
王大仙摆好礀势道:“恶鬼就放着我来!看我不把他打的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杨明喜解释道:“凶手是人,就是杀猪屠夫的弟弟朱小才。”
大才,小才。他们父母取名真是方便简洁。林子白不禁想起现代的老妈,果然是为了寻求方便随便按个名字的。
见李辄来衙门,县太爷立马让人准备了上座,跑了两条街买了最好的茶叶。怕衙门小,热着,又叫了个手脚利索的丫鬟来打扇子。可女人在大堂之上不好看,便抽了个衙役过来扇扇子。衙役没了一个见着参差不齐又奇怪,县太爷都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在一旁的李辄道,不需要人来伺候。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林子白一眼,见状林子白忙站在李辄身后小心翼翼地帮他打扇。
首先上堂的是原告张员外,随后是拖着手链和脚链的被告朱小才。张员外见到朱小才冷哼了一声,他的左手被纱布包的结结实实,的确是受伤了。
未等县太爷说话,林子白就问道:“朱小才,是不是张员外害了你哥哥?”
朱小才低垂的头抬起来,两眼闪亮地看着林子白,底气也足了,道:“没错,就是他。”
张员外一听暴跳如雷,指着朱小才怒道;“你有什么证据?”
县太爷敲了一下惊堂木,赞赏地望向林子白道:“米公子是否看出了端倪?”
李辄与王大仙立马低头,一个喝茶,一个抠指甲。
林子白轻叹一声,将扇子背到身后,低沉道:“果真与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张员外与朱大才相爱已久,却被打更的破坏。张员外怀疑朱大才背叛了誓言,一气之下杀了朱大才与打更的这对奸夫淫夫,以解被戴鸀帽子的恨。此事被一直暗恋着哥哥的朱小才发现后,起了报仇之心。”
县太爷听着林子白的解释目瞪口呆,连张员外和朱小才也同样吃惊地看着林子白,忘记了辩解。自古以来为情杀人屡见不鲜,可因断袖之爱杀人还是空无前人。
见张员外与朱小才的表情都是震惊,林子白不禁道:“看来真是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挂死一棵树。张员外,看开啊。”
张员外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这算什么狗屁解释?我与朱大才只有几面之缘,何来断袖之说。”
“看来你们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以身相许,四见终身不娶,此生只为双方。”
朱小才急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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