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蓼刚才蒙头,一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哭成这个熊样,更不想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因为怕疼才哭的;二来是……
“红蓼没脸见三哥四哥……”
叶红蓼小声嘟囔着,又将脑袋再一次埋进被子里。
井沢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现在知道丢人了,在军法处光着屁股挨揍的时候,哭喊着求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人啊!”
被井沢这么一训,叶红蓼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烫起来,在被子里埋得更深了。
井沢见他这般缩头缩尾,又故意提高音量道:“只埋着脑袋有什么用!”
叶红蓼一想,竟然忘了屁股还露在外面呢。立马掀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往后扯。
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井沢和江一舟已经踏出了房门。
知道叶红蓼脸皮薄,再怎么说还是个没心思的孩子。井沢和江一舟确认他醒来就好,便也不再多留。
毕竟这岳陵城,还得守着。
叶红蓼昏迷的时候,顾城受顾雨山命令接管了陆文冲的职务。现在叶红蓼醒来,顾城也安心的离开了溪宅,前去军营接管巡查军队。
脸颊的通红还未消去,叶红蓼侧着脸贴在被子上。
一想到房间里只剩下溪苏,叶红蓼的脸颊红得更加泛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废话连篇:
(??)小六别害羞,明天撒点糖~~
第70章 第七十章 生辰八字
井沢见他这般缩头缩尾,又故意提高音量道:“只埋着脑袋有什么用!”
叶红蓼一想,竟然忘了屁股还露在外面呢。立马掀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往后扯。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井沢和江一舟已经踏出了房门。
知道叶红蓼脸皮薄,再怎么说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井沢和江一舟确认他醒来就好,便也不再多留。
毕竟这岳陵城,还得守着。
叶红蓼昏迷的时候,顾城被顾雨山命接管了陆文冲的职务。现在叶红蓼醒来,顾城也安心的离开了溪宅,前去军营接管巡查军队。
脸颊的通红还未消去,叶红蓼侧着脸贴在被子上。
一想到房间里只剩下溪苏,叶红蓼的脸颊红得更加泛滥了。
从饮漓苑离开到现在,叶红蓼还是第一次见溪苏。平复了情绪的叶红蓼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溪苏。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他心心念念却又害怕相见的溪苏。之前饮漓苑的种种浮现在脑海中,加上自己刚才没头没脑的乱叫,不知道向来礼节周全的溪苏会不会责怪自己。
叶红蓼越想越忐忑,越想越不知所措,脸颊上的滚烫怎么就是消不下去。而从刚才就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溪苏又是一言不发,这让叶红蓼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红蓼干脆侧过脸面向墙壁,闭上眼睛佯装睡觉。
见他如此,溪苏只是淡淡的笑着摇摇头,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翻起常看的那本古书。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两个人单独在这房间里的,一个受伤躺在床上,另一个坐在窗边看书。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躺在床上的人佯装睡觉,坐在床边的人假装看书。
叶红蓼不得不承认,现在这个洋装睡觉的姿势真的不好受,正思索着样不要换个姿势,陪着自己吃了好几天苦的肚子不争气的反抗起来。
“咕……咕……”
房间本就不大,又安静的出奇,这原本不算什么的响声却被这安静的空气承托得像是擂鼓声。
像是某人缴枪投降的擂鼓声。
溪苏脸上却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只是放下手中的书,缓慢起身离开了房间。
溪苏动作一向缓慢细小,但是叶红蓼还是听得出来他离开了房间。本侧向里侧的脑袋终于可以活动一下,没想到才一会功夫,脖子就僵了。
叶红蓼试着动一下下身,回应他的依旧是撕心累肺的剧痛。叶红蓼彻底泄了气一般老实瘫在床上。
现在的叶红蓼,就像是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除了脑袋和双手,什么也动不了。
孙猴子在尚会有唐三藏来救他,可是现在,他这个孙猴子还和唐三藏……
什么叫自作自受来着?
只能趴在床上的叶红蓼心中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但是不得不承认,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溪苏,一个完好无损的溪苏,他是如何的开心。那一瞬间觉得所受的委屈,所受的一切伤痛都是值得的。
那一瞬间又觉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压抑在心中的所有哀痛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一睁开眼就能见到溪苏,这是叶红蓼在七天浑浑噩噩的梦中最想要的。
才一会,房间里就飘进一股清香。叶红蓼记得这味道,那是溪苏煮的粥的味道。
叶红蓼高兴的仰着头探向门口,像是鸟窝里嗷嗷待哺的雏鸟张着嘴等则妈妈带回来的食物。
可是听见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叶红蓼又吓得重新趴在床上,闭眼佯装睡觉。
端着热腾腾的粥的溪苏见他依旧双目紧闭,无奈的只好将粥放在床边。
叶红蓼双眼闭得太过明显,溪苏也不拆穿他这拙劣的演技,只是替他整了整被子,又一次离开了房间。
溪苏的脚步声消失后,叶红蓼才睁开眼睛。看着床边那碗热粥,心中竟然冒出一股涩涩的情愫。
可是溪苏这粥太香了,叶红蓼吞了几口口水,还是屈服地揽过那碗粥吃了起来。
奈何他七尺男儿身,铮铮英雄胆,却败给了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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