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听着他的话,握住吴刀的手,将他的手带到眼前,舌/尖轻轻/舔/了舔那滚出来的鲜血,疼的吴刀一个激灵,却不敢动。
公子白随即解/开他的带扣子,发出“卡!”的一声,吴刀吃了一惊,连忙说:“公子,外面雨停了,您一夜未眠,歇息一会儿罢,一会儿还有寿宴需要公子主持……”
“嘘——”
公子白将食指压在自己的下唇上,摆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吴刀立刻不敢说话,只是有些发/抖的看着他,毕竟前半夜的时候已经做过了,吴刀现在还疼着,有些受不了立刻又来。
然而公子白这次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让吴刀有些惊讶的温柔,那种感觉,好像是旁人口/中所说的缠/绵,让吴刀有些情难自已,但到底是不是,又没有人能告诉他,他也从体会过,无从对比……
吴纠后半夜才睡,今日要摆寿宴,不过昨天晚上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今日的寿宴可有的忙了。
寿宴在黄昏之后,吴纠不着急起身,在榻上打了几个滚儿,旁边的齐侯还没醒来,吴纠滚过去,抬头看着齐侯的睡颜,每次看到齐侯,吴纠就能明白那些小姑娘所说的盛世美颜是什么意思了。
吴纠真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盯着齐侯的脸,看得入迷。
轮廓深邃,眼眉比一般人都要深刻,鼻梁高/挺,长相硬朗,却透露着俊美,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是一个薄情君王的标配,但是吻起来却异常的柔/软温柔。
吴纠看着,盯着齐侯的嘴唇发呆,齐侯已经睁开了眼睛,吴纠都没有发现,就听到“呵……”的一声低笑,吴纠这才吓得回神,感觉自己被齐侯抓包了。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孤好看么?”
吴纠听他这么问,心想真不/要/脸,嘴上回答说:“一般般。”
齐侯哈哈一笑,说:“一般般就能让二哥看的痴迷,那说明孤除了长相,魅力也不错?”
吴纠顿时差点给他恶心吐了,怎么会有这么自信几近于自恋的人呢?
因为没什么事儿,吴纠不打算起身,准备一直睡到中午,吃些东西就等着下午的寿宴了。
吴纠和齐侯懒着床,齐侯笑着说:“二哥,大庶长的事情,你准备怎么打算?”
吴纠笑了笑,说:“今日寿宴,先探探底细再说,郧国?秦国的大庶长也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弄来个郧国做盟友,这不是砸自己招牌么?”
齐侯一笑,说:“正是。”
两个人没事儿可做,在榻上懒床,感觉还挺惬意的,一点儿也没有行辕即将发生兵变的紧张感,吴纠抵不住齐侯的自恋,被齐侯勾引着做了点没羞没臊的事情。
齐侯还笑着说:“二哥,你好快啊?”
吴纠一听,顿时脸都红到了脖子,不是羞的是气的,恶狠狠的踹了齐侯一下,不过齐侯底盘子太稳,愣是没给踹下榻。
吴纠闷闷不乐的想着,上次齐侯吃了加了料的鳗鱼饭,好像变成了野老虎似的,那不如……自己也吃点?那样就能大展雄风,一口气干掉齐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了?
齐侯准备起身,正在更/衣,突然看到吴纠一脸暗搓搓的在榻上发笑,那笑容看得他后背直发凉,狐疑的说:“二哥,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吴纠矢口否认说:“什么都没有。”
齐侯挑了挑眉,耸了耸肩膀,说:“起身罢,准备准备,寿宴该开始了。”
吴纠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立刻心情大好的笑眯眯爬起来,趁着齐侯去洗漱,棠巫和子清进来伺候的时候,吴纠低声对棠巫说:“棠儿,上次那药,还有么?”
棠巫一听,眼皮直跳,说:“王上……您身/子不好,那种药,还是别老用了,恐怕……恐怕王上您受不住的。”
吴纠立刻说:“胡说,是齐公他受不住。”
这么一说,棠巫和子清的脸莫名就红了,因为脑补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场景。
吴纠可不知那两个人想的和自己不一样,催促说:“再给寡人一包,还有么?”
棠巫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小药箱打开,翻出一个小药包来,递给吴纠,齐侯正好走进来,看到吴纠和棠巫暗搓搓的,便说:“怎么了,二哥不舒服么?”
棠巫赶紧把自己的小药箱合上,吴纠则假装咳嗽了两声,十分浮夸的说:“昨天晚上下雨,湿气太大,稍微有些咳嗽。”
齐侯见吴纠一边笑一边说,总觉得并非是咳嗽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也不知是什么事情,他家二哥想坏点子,总有你想不到的。
齐侯敏/感的觉得,吴纠可能在算计自己,不过至于怎么算计,他也不清楚,因此只有一个办法,受着!
齐侯无奈的笑了笑,笑的那叫一个宠溺,也没有再问,说:“吃点午膳罢,外面都在准备寿宴。”
因为昨天下了雨,行辕中有些积水,因此今日的寿宴就不摆在广/场上了,而是摆在幕府中。
秦国国君寿宴,谁也没有邀请,在上庸举行,只带上了一些秦国大夫,邀请了楚国使团,自然还有买一送一的齐侯,因此在幕府中摆寿宴,空间绰绰有余。
外面的寺人宫女都在忙碌着,公子白今日本该检/查寿宴的情况,不过他昨天晚上彻夜未眠,天亮之后才闭眼睡觉,因此便没有起身。
吴刀起了之后,快速去洗漱了一番,一想起昨夜的缠/绵,就让他莫名有些心惊,不知是什么感觉,好像要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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