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膀胱现在最急需的便是把里面的液体全泄出来,但健承说得出做得到,
士铭实在不敢逆他意。他咬着下唇,将全身力量聚集下身,但这么一来尿意只有
更强烈了。他忍得汗也滴下来,终於在管子完全撤出时,只冒出两滴括约肌之外
残留在尿道中的酒液。李士铭紧张地望向李健承,怕他连这两滴他不能控制的酒
液也算进去,还好健承摆了摆手,说饶他一次。他目光望着士铭略为饱胀的下腹,
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千毫升灌了下去还能忍住,士铭,平日的训练总算
没有白费了。」然而他的善意延续不够两秒,笑意又变得森寒:「所以等会儿要
是出了错,就是大哥对你的训练未够好,之后要怎样,你知道的吧?」
李士铭嚥了口唾液,唯唯诺诺的应了过去。而李健承对他也不是全然的残酷,
他给了士铭五分钟休息时间,并利用这段时间为士铭换了一套裤子。裤子质料跟
上衣相配,只是跨部改成皮革,包裹起士铭的男根,一穿好,就紮起了那半挺的
男根,并把两个春囊显得更突出。李健承把最后一分钟留给士铭shǒu_yín,不是为了
让士铭爽,而是让他勃起时能让放尿的管道关闭,好让酒液没那么容易流出来。
当李士铭机械性地完成这些动作,健承就让他从桌上下来。单单这么一个跃下的
动作就叫他下腹一阵大大的翻腾. 士铭强忍住强烈的快感,扶着健承一步一颤地
走向那个所谓真正的地狱的地方。
每走一部膀胱里的液体都荡一下,饱胀的感觉让李士铭难已自持。要不是有
李健承扶着,他早就倒了下来。充了血的阳物高高支起,还被渗出的酒液而弄得
光亮。他好不容易走完一道楼梯,来到会议室,隔着奢华的欧式木门,已听见里
面的淫声荡语.
敲门,打开,健承恭敬地点头示礼,当然士铭也被逼这样做。这美其名的会
议室也不过是有豪华舒适的入口沙发可以躺坐,有茶几可以放些酒肉,情调不错
的一个供客人淫乐的地方。房里的那五个客人、连同爸爸的身旁都坐着服侍的女
郎,这五人士铭都认识,杨威、司徒、刘晟、费伦巴、泰莱,前四人都是父辈了,
只有泰莱比他还年轻. 说是被年长的男人玩弄,怎也算是是无可奈何,但面对着
泰莱这个曾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金发青年,士铭实在是倍感难受,不禁,目光就
垂了下来,望见自己被折腾着的yù_wàng,却是更加屈辱。
「贤姪啊,你们都来迟了呢,听不到你们杨叔叔的fēng_liú韵事!」杨威说话时
双眼一直盯着士铭勃起的杨物,健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便先下手为强的微笑
道:「士铭今天要为各位贵客倒酒。来,士铭,先倒给杨叔叔。」
他示意要众女离开. 事实上在自己二弟面前,这些女人都显得失色了。看士
铭现在脸红到了耳朵根,靦腆得那双眼也不知该往哪处望,健承忍不住轻轻在他
腰上一捏,见他全身颤了一下,若不是下体挺硬,他大概就此忍不住要把酒液泄
出了。
杨威的部下司徒嗤道:「倒酒吗?都不见酒瓶,如何倒呢?」
健承也不急,让杨威举起手中空的酒杯,悠悠说:「是n30yea ,
纯度不错. 」他别有意味地说:「还好好暖过了。」
当他的手放在士铭的阳物上,将它托起时,众人都猜到了是什么用意,眼底
就出现了淫邪的意味。而士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把膀胱中的威士
卡放出来……这是多么难做的一件事,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难以让自己那傢夥
软下。而一旦那东西软了,恐怕里面的东西会迫不及待pēn_shè而出,止也止不住,
酒若是倒多了,等待着他的会是鞭刑,还是强制禁欲……?
这些想法让李士铭禁不住的性兴奋. 长久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理
智所控,这么一来,阳物不颓反挺,这yín_dàng的过程全在众人的眼底下进行,受着
视奸的折磨,李士铭不由得缩起身子,想躲起来。李健承却不满地轻咳一声,他
只好僵硬在那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着急。
杨威见状,就打趣地说:「这瓶酒的开关是不是坏了呢?贤姪你们知道吗,
坏的东西,用力敲打就行!」说罢,他就以食拇二指捏住酒杯脚,用杯口狠狠敲
打在士铭的阳物上。冰冷的玻璃连连攻击着那脆弱的地方,李士铭痛得惊呼出来,
但他知道他一定要忍着,他要是倒下,或不让杨威虐待,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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