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不签约的话,更大的痛苦将要等着自己。
「唔……呜……」
李士铭将这些痛击都硬吃了,在大哥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站着。当阳物因痛
感而颓下到一定位置,膀胱里的酒液在他能控制之前就泄了出来。琥珀色的热液
从铃口射到酒杯中,高纯度的威士卡烧灼着尿道,但是膀胱压力也慢慢消减了,
相比之下,烧灼的感觉就变得可以忍受。嗯……好舒服……解放的行为从未如此
舒畅过,李士铭已无暇理会现在自己这模样是多么低贱,也再想不及若不及时忍
住会有什么后果,此刻他只想把体内的液体完完全全泄出来,只要让他脆弱的前
列腺不要再受压迫……
突然阳物的中段传来极大的痛感,李士铭痛呼一声,竟是大哥捏住了他的阳
物。惊觉杨威手中的酒杯已差不多满溢,在士铭想求情之前,却已被健承狠狠掴
了一巴:「倒个酒也倒不好,真是太失礼了!」
这一巴唤醒了他的痛感与恐惧。但这又能怪他吗?那个地方明明就不是这样
用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用来盛酒……甚至是盛载男精的容器……
李健承木着脸,捏在士铭阳物上的手就此毫不留力地给他套弄。
「啊……啊……啊!!」
完全是惩罚的性质,李士铭完全得不到抚弄的快感,只是敏感的身体却预先
得到了满足,阳物又挺硬了起来。李健承再不扶他,任由他倒在地上。身体重重
的堕地,腹部自然承受到难熬的压力。那下子几乎弄得士铭想晕掉,但他知道他
不能再犯错了。他逼着自己抬起头,以跪着的姿势轻声请罪:「杨叔叔……对不
起……」
杨威爱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头狗那样,那笑容极是淫秽:「士铭,
你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样做呢?」
自从他一踏进这房间,他做的事再没有对错之分,就算他做了什么,他们都
能找到把柄来更加羞辱他。他在这里,连身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只要他是在爸爸和大哥的管制下,他又有试过真真正正能自主吗?
难受的感觉窜遍全身,李士铭默默咬住唇,他别无他选,只能做杨威和爸爸
他们最想他做的事。他从杨威手中的酒杯里呷了一口酒,含在口中,爬上杨威身
上,主动将酒送到杨威嘴里. 李家的二公子,此刻就像个妓女般喂男人喝皮杯,
上半身还穿得隆重得体,下身那半硬的阳物却还淫亵地滴着酒液,就此顶在杨威
的肚子上。李士铭的舌技毫不马虎,甚至比真正的娼妓来得更销魂。一口烈酒,
卷在舌上以舌头的动作带入杨威口腔里,抚满他的腔壁,让他嘴里也充满烈酒的
味道。杨威双手也绝不客气,手潜进了他那隆重的西装内,还恶意地在他腹上轻
轻揉按,每按一下,内急的快意都会打岔士铭流丽的吻技,让他的舌头在杨威口
里轻颤一下,杨威则乘着这空档来反攻李士铭,不但又是啃又是咬,还忍不住抱
住士铭的腰让他的阳物在自己身上来回磨擦。李士铭也懒得反抗了,反正这也是
早晚要发生的事……
这时另一位客人却将李士铭从杨威怀中拉出,有点不悦的说道:「士铭啊,
别玩得太忘形了。看不见岳父的酒杯也乾了吗?」
一个目光锐利、粗犷中有点知性的中年男子将李士铭拉到自己跟前。这男人
其实是他的岳父刘晟,话说刘晟希望拉拢李家,便把年幼的女儿嫁到李家来。李
国雄虽然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也不批准他享受抱女人的乐趣,为了得到更多的
生意,就接纳了这亲事。好一场政治婚姻,牺牲了两个年青人。刘家的女儿跟他
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实际上自她到外国念书后士铭就再没见过她了,也没
很多人知道他成了婚,只是这种时候,他那好色的岳父就会以姻亲之名来羞辱他。
是的,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一心想玩弄他的……qín_shòu……
李士铭心里一片空白,木无表情的单膝跪上沙发,握着阳物凑近刘晟手里的
酒杯。他这次学乖了,先轻捏阳物根部,好控制流出的份量。刘晟见他的阳物仍
硬得像铁,就笑道:「年青人,还是血气方刚。」说罢用还剩着冰块的酒杯冰了
他的锥头一下。士铭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但总算比当初熟习了,才刚见着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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