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宴场里将士们慷慨激昂的那些歌声,逐渐都偃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压倒的奴儿们,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的呻吟与尖叫......
「啧啧,真是一个个都这般猴急,本王准备的馀兴歌舞还没上来,这些弟兄们倒是先开办了。」
巴耶尔泰再次举杯向喇摩邀酒,这已经是席间第三巡了。
这里是原居人烟十分稀少的山间战地,别说歌优舞伶了,连女妓男娼都没有,除了舞刀弄剑,战歌献唱,喇摩还真不信巴耶尔泰能让人准备出什麽样堪舞。
「这仗开打了九个多月,王爷带兵又忌讳女人不带红帐营妓,也难为弟兄们都快憋坏家伙了。」
主帅应邀哪能不遵,喇摩伸手自斟,豪爽地一口饮尽杯中八分满的白酒。
这酒是巴耶尔泰要家里人遣仆运来的私酿,色清味香醇厚爽喉却性烈,从筵席开始迄今,被敬连著回敬的,喇摩已经饮了不下十杯。就算平素酒量甚佳,就算玉杯容量仅是三口,就算赴宴之前先填了点肚子,这般烈酒连著喝下来,还是让喇摩越过了醺然的底限......
「呵呵,瞧贤侄说得,本王其实不是迷信,不配营妓,都是为了战力著想。既然底下的都开办了,本王也就不拐弯抹角,贤侄收的这厮宠儿,可否让渡本王一宿?」
喇摩虽然喝得有些高了,可酒水多数还在肚里,脑子还没到被麻痹的境地:「王爷这是,怎会突然想要这厮糙奴?」
嘴里刻意说得鄙夷,手臂却深怕巴耶尔泰看不清楚似的,大动作地朝还在昏沉状况里的思无益脖子一勾,同时胸膛一挺,将思无益的头勾进怀里,故做亲腻又戏谑地捏著思无益高挺多肉的鼻梁与鼻准:「他麽,就只有耐力好这麽个长处,做起来麽,是一声不吭的,既无趣又不懂撒娇,恐怕伺候不好您哪......」
巴耶尔泰大喇喇的直接要人,喇摩虽然早就想过他会来这招,也备好应对的策略,可真到与巴耶尔泰正面交锋的当下,心里并不是不发怵的。
这个计谋多又阴险,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可不是单凭王室出身与裙带关系,就登上比肩王这个位置。要是没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撑腰,与高超无情的处世手腕,又如何能在民风剽悍的草原之国,稳坐与君王共同议政的位子这麽多年。
「无妨。本王也是,就想嚐个不同滋味的,他一声不吭,铁定让贤侄不痛快了吧?本王有个男奴妾叫起来还挺浪挺够味儿的,就拿这妾来抵他一晚如何?」
不如何。我又不好这一口,为何要让你占我便宜?
「......可是这嘛,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小侄喜欢办事的时候上鞭子,这不,今晚又喝得这般尽兴,就怕真换了,小侄一个分寸没拿捏好,打坏了王爷的如夫人啊。」
说著说著,体内的酒水开始发威,热气涌上体表,让喇摩面若芙蓉一片酡粉,宜男宜女的精致五官,比与宴的所有奴儿还要好看。
有多好看?起码,就让巴耶尔泰望之惊艳!
於是这性好渔色的主看著看著,看出了心痒难耐,喇摩又是一付不胜酒力的模样,让巴耶尔泰心存侥幸决定顺了自己的色心,起了一个喇摩没预备的提议:「贤侄,玩奴儿可不是仅有鞭打这等乐趣。乾脆今晚,贤侄也过来本王的帐里玩吧,让本王好生示范其他调教的功夫,供你日後参考著用如何?」
又问如何?我是真的不好这口,况且我也不是傻子,进了你的帐,难说明日晨起,我喇摩堂堂郡王,也成了你亵玩过的花名册中,登记在案的其中一员!
「这个嘛,王爷的......呃......提议虽好,可小侄今晚不想关在帐里独乐乐,想在......呃嗯......想在这儿,与弟兄们众乐乐啊......」
喇摩一壁故做醉酒口齿不清还打著酒嗝,一壁伸直没勾著思无益的那手朝龟缩在门边随时准备遁走的崇瑞挥舞,刻意用最大的声量,吩咐他拿鞭子呈上高台来!
其实除了在奴工营打给多以多看的那趟鞭,直至昨儿个三更以前,这期间喇摩不曾再鞭打过思无益。
此时思无益身上足以替喇摩的性癖作证的累累淤痕,是喇摩将他从那落小村逮回营後,憋著的怒气悉数爆发,在极度气愤又不能将人往死里打的情况下,与爱司轮流著受出来的成果。
可思无益当前还不知晓喇摩对他有多手下留情。他的鞭伤只有一两条是破皮的,而爱思的鞭伤,可是只有一两条没有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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