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忽视小腿的刺疼,直视无义气急败坏的目光,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慌什么?我不是还在你这吗?”
无义突然收敛了怒气,冲我张狂一笑,猛地伸手抓住我往榻上一扔,问:“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把自己也弄出去?”
我也想呀!不过,我也出去了,秋水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现在的我,没有万全之策,决不轻举妄动。算算算,算死自己,我一点也不心疼,可是秋水!思及此,我咬唇忍痛,支起上身,解开腰带,衣襟顿时松挎,露出伤势痊愈的肩膀。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嬉戏式地说:“我不是爱上将军了吗?特别爱看你在我身上驰骋的模样。”
无义闻言,咧嘴一笑,扯下我的衣裳,猛地扯开我的双腿,目光灼热地注视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菊穴。
“你果真是yín_dàng,下面的小口已可自动伸缩。”无义说完,将手指伸入其中,故意用指甲搜刮肠壁。我压抑住体内的刺痛,夸张地呻吟两声,目露嘲讽,笑道:“王爷你弄得我真爽!”
“你!”无义哪里见我如此张狂放任,气得一把扯住我的长发,拖至地上,掐住我的下巴,脱下裤子,露出那赤紫的阳物,目光凶狠地盯着我,道:“舔吧!贱货!”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觉得恶心,然而,胃肠一阵蠕动,似有东西涌上喉头。我压抑住呕吐的yù_wàng,扬起嘴角,仰视无义,笑得轻柔,接着,我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舐起来。
“嗯,啊……”无义粗重的喘息充斥寝室。我含住无义肿涨的阳物,学着秋水曾经替我吹箫的方式尽力地吞吐,男人于欲海沉沦的呻吟引得我心底冷笑。
“嗯,哈,嗯……”
无义扣住我的头颅,把我的嘴当成了肉穴使劲地抽动,那粗烂的玩意冲进喉咙,呕吐感越来越重,可被粗壮的阳物卡住喉管,什么也吐不出来。我的嘴角被撞得生疼,阳物泄了些秽物,沾在唇边,弄得嘴角更是痛疼难忍。
“嗯!啊……”无义强烈地抽搐着,然后,猛地将阳物拔出,乳白的精秽尽管喷在我的脸上,一股腥臭扑入鼻息。生平第一次,我感到羞耻,那种感觉像洪潮扑来,猛地将我吞没,我还未来得及发怒,无义已然松开了我。
我被折腾得痛疼恶心的身躯,无力地倒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我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出,屋内的熏香混杂着无义的骚臭,堵住我的鼻息,方才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弄得一地都是。
“秋……水……”我低声地呼唤着秋水的名字,渐渐地从绝望的羞耻感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爬上榻,擦拭干净脸上的秽物,然后,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此章所用歌曲乃刘德华的《投名状》
痴狂沼泽
次日,我强忍着混身的伤痛,随无义骑马前往楚京东郊的铁骑营。
我立在营帐外,帐内一片喧哗,透过缝隙,可见正手执酒壶,仰头牛饮的嫣淳。他脸颊绯红,意识迷乱,身躯仿佛欲兽,每个动作都如此地原始、粗野,配合他与生俱来的fēng_liú,竟然亦是一种风情。
嫣淳若不是天生倜傥,不拘一格,定会像嫣语一样迅速地凋零枯萎吧!
我一派悠然地步入帐内,随意地捡起一壶酒,仰头将酒水倒进嘴里,溢出的酒水淋湿了衣襟,待酒汁饮尽之时,我扔掉了手中的酒壶。
酒壶落地发出“啪”地响声,引起帐内野兽们的注意。
我环顾众人,眼波流离,嫣然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拉开披风,露出腰际嵌着红宝石的匕首,以及用鲜红的流苏吊挂在腰间的刻有义字的玉牌。众人见此,纷纷收回贪婪的目光。我缓步靠近半醉半醒的嫣淳,将其搂入怀中,步出营帐前,回眸浅笑,引得帐内的野兽们均吞咽喘息,方才转身出了营帐。
袅袅秋风,枫叶沙沙,
悠悠流水,水声潺潺。
我纵马狂奔于枯叶纷飞的山林,身后的嫣淳逐渐清醒,于我耳际轻声问:“你是谁?”
“白梨!”
“你的脸?”
“所以我不再是嫣国的皇子嫣南,而是真正的白梨。”
“哈哈哈……”嫣淳的笑声于林间回响。我策马立于溪边,把笑得颠狂的他推进溪流。清澈的溪水与混身qíng_sè的嫣淳形成了强烈地对比。
这还是那个fēng_liú倜傥,玩世不恭的大皇子吗?我叹息一声,取下腰际的匕首扔给他,冷声说道:“如此悲哀,不如去死!”
嫣淳捡起匕首,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雪亮的利刃猛然划破他的手腕,血蛇蜿蜒窜入溪流。
“不过,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我的声音极淡,极轻,混在风中,若有似无。然而,嫣淳似听见,仰视着我,幽幽问道:“我该如何活着?”
闻言,我将嫣淳扯上马,策马顺流往山下行。
青天流云,漫山红枫,
溪水清清,马蹄嘚嘚。
这一切沉默盘旋于我与嫣淳二人之间,耳际是流水声、风声、以及风划过枝叶的唦唦响声。时间静静地流逝,仿若马蹄下那奔流而下的溪水。
逝水,逝水,流年逝水。转眼间,嫣京已毁,夏过秋入,嫣氏受辱,而我,也顺从了……
正当此时,嫣淳扰乱了我的思绪,将匕首递予我,说:“还给你!”
我接过匕首,系在腰间,轻声说道:“男人在乎什么名节?难道这些性事中,你不曾得到快乐吗?”
嫣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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