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有故事?”何冠海饶有兴趣地问道。
“哪有什么故事,”李慷笑了笑,“李碌的牌技你知道,这么多年没遇见过什么对手,偏偏吴默涵最擅长的也是牌九,针尖对麦芒,英雄惜英雄。”
“也是,吴默涵在赌场打牌才多长时间,两个人肯定只听过对方的名头,吴默涵出了名的傲,怎么会看得起一般人?对李碌动心情理之中。行吧,大小算个故事!”何冠海点点头,倒上了酒。
李慷笑着逗他:“冠海,你那么喜欢讲故事,怎么不去当说书先生呢?我看喜欢听你讲故事的人不比茶楼梨园少!”
“我哪会说书?耍嘴皮子罢了。”何冠海少见得自谦了几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了酒碗,“沈敬湖和李碌结婚前,我听过她说书,那才叫说书……”何冠海说着脸上显出了些遗憾。
“我也听过,”李慷也回忆起来,“会说会唱,为了不和李碌结婚和父亲斗了许多年。”
何冠海抿抿嘴,眼睛微微垂着,问道:“李碌对她好吗?”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要离婚,李碌不准,但除了离婚不准,逛梨园逛花楼甚至进赌场抽大烟,李碌只管拿钱,一句不多问。我本来以为,她会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结果谁知道沈家面粉厂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一点火种十几条人命全没了……”李慷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
何冠海把手里的筷子放下,仿佛是当做在听件不能让吃饭打扰到的事:“他父亲呢,来看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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