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眼神?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发情的野兽吗?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你,为什麽你总是要一再招惹我的怒气?」
带著强烈性yù_wàng的掌心探入衬衫底下,游移著。
为什麽你不能了解我?为什麽你总将小鬼摆在我前面?
寻到突起的那一点,使力一拧。
邵其剑身体一颤。
「你知道该怎麽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气。」
我的怒火只有你能浇熄,我的欲火也一样只有你能平息。
「你可以回答我,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什麽共识?除了就范,他还能怎样?就算现在要遭凌迟或是被丢上床,他也只能点头。
不绝於耳的凄惨声响,像催命符一样,让他没有再犹豫的时间。
所以,他低头也点头。
邵君颺动手撕下胶布,板起那饱受精神折磨而显得憔悴的俊逸脸庞,静静等待他的开口。
邵其剑其实有很多风貌,但是大多数人都看不到也不了解。在人前,他沉静果决,带著心软的冷漠与傲气。关起门,他脆弱敏感、对感情死心蹋地,极欲人爱又容易受伤害,不管经历多少世事磨练,外在与处事变得多世故,关於感情,他似乎一直停留在年少青涩的年代,也一直保留年少时的慕恋至今。
开口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是被抹煞掉最後一丝尊严与傲气,甚至他年少至今不变的,对那个人的真情爱慕,都会出现裂痕,这是他最不愿的。虽然那爱的完美一直只存在他一厢情愿的想像中。
为了保护某些人或事或物,就必须放弃放弃某些人或事或物。
「我是属於你,邵君颺的。」说这话时,他是直视著邵君颺的。
看不出来邵君颺的内心变化有多激烈,表面上看来他的表情没太大变化,时间彷佛静止,就连四周的淫声浪语和哭泣声也都停住了。
半晌,邵君颺令所有人都退出这个房间,而办事到一半的男人也无例外被强迫离开少年的身体,被邵君颺的手下带离。
在所有人离开後,门再度被关上。
邵其剑被放了下来,他微微抬起眼,越过邵君颺的肩膀,看到仍被吊著的展羿安,低垂的脸颊黏著汗湿的发丝,根本看不清表情,但没再听见哭泣声,悬在半空的身体,下半身布满血液与j,in,g液混浊的液体,微微晃动著,就像一具没了生命迹象的尸体。
不管他现在有多担心,他必须克制想冲上前察看小安情况的举动,他必须保持和他的距离,这才是现阶段保护他的方式。
邵君颺嘴角微微扬起满意的弧线,将他原本薄利的双唇衬得更加光彩耀人。
他心中的不甘愿及忿恨只是为了保护自认为重要的人,所以被暂时隐藏住,并不是不存在,邵君颺很明白。如果他是一个这麽轻易被收服的人,自己也不会对他如此著迷!
解开邵其剑身上的箝制,看著那张尽是挣扎懊恼又是不甘的脸,邵君颺的双眼眯成一条线,释放著危险的气息。
把一手放在他腰上,一手放在他脸上,「知道该做什麽吗?」
他该不会想在这里!?
望见那露出些许惊慌的表情,邵君颺放柔些许脸上线条,「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那里有多需要人帮我解决。」
「不要在这里。」虽然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都在想像中了,可是他绝不愿在小安面前......
「放心,小鬼晕过去了。我也不想让他醒来时看到你赤裸在我下面求欢的模样,不过如果再这麽拖下去,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就会在这里要了你,小鬼也可能随时会醒......」他在床第间动人的模样,他可不允许再被第三人看见。
「你到底想怎样?」根本就是变相威胁。
邵君颺将人拉到一旁的椅子旁,自己坐到椅上并分开双腿,明显涨大的部位隔著布料正张狂著,「含住它。」
邵其剑闭起双眼,深吸口气。
大哥......
缓缓在腿间跪下来......
按著黑色头颅,一股热流在高潮之时射入咽喉中。
原来......这就是让剑kǒu_jiāo的滋味......虽然不情不愿地很机械化,但是在那温热的口中,很舒服,而且他也的确得到高潮了。
居高临下抬起刚咽下涩物的人的脸,来回抚摸著。
多麽忿怒不愿的表情。
「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我有脚,不用费心。」
「戴上。」将预先准备好的手铐晃到他面前。
「喀擦!」手铐铐起的声响,宣示他的自由不再。
「小安他......」
「我马上就会让人放他下来。」
向他做了保证,邵君颺重新开启了门,命一人进入,邵其剑还想再往里面看上一眼,眼睛已经被黑布蒙起。
「你先去洗个澡,三十分钟後我会回来。别想逃,你逃不了。」
邵君颺手边似还有急事,匆忙离开。不过他说了,三十分钟就会回来。
这就是他的刑房。
房间很大,雕工精美而华丽,充满巴洛克风格的高雅繁复设计,设备很现代且应有尽有,几扇漂亮的大窗户只是装饰,打开後是坚不可破的钢筋水泥,浴室里只有比拳头大一点的两个气窗,而门只有邵君颺身上的指纹和密码打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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