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其剑将整个房间都翻过一遍,放弃了潜逃成功的可能性。
这里没衣橱,浴室内只有件浴袍,邵君颺的用意太明显了。
真要乖乖洗好澡等他回来吗?
如果不顺他的意,矛头指向的人却是无辜的小安......
想到这,邵其剑便往浴室走去。
要逃走只有在门打开的时候才有机会......
但是邵君颺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三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一直任冷水往自己身上冲的男人却没有意识到这点。
「你是打算让自己冷死吗?」浴室门口突然传来邵君颺的声音。
「与你有关吗?」没看他,也没关掉冷水的打算。
「是和我没关,但和一个小鬼有关,你要死了,小鬼只会活得比死还痛苦。」平淡的语气轻松说著威胁的话。
「邵君颺!你......」
「把水关掉,立刻出来。」
当邵其剑出来时,那衣衫半敞的男人已经半躺在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只穿著浴袍的邵其剑,隐约露出身上的刺青图案。
「我记得你说过,你身上的刺青是双龙,一青一红。」床上的男人的眼光,毫不掩饰欲念与霸气。
「脱掉,我要看。」
那一青一红,交缠飞舞的龙,代表什麽?
指尖抚过红色喷张的龙,轻轻地......像抚著心爱的人。
「把青色改成黑的。」十足霸道的口吻。
「你?」
「黑色才是我。」青色是爸爸,那早该跟人一样消失了才对!
「刺青是改不了的。」就像刺在心里的痕迹,抹不掉。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会让它变黑色的!」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让爸爸在你心里消失!
10
邵其剑突然失去平衡,整个身体往前倒,嘴唇就被堵住了。
第一次的接触,邵君颺忘情地亲吻迷恋已久的唇瓣,沉迷而疯狂的。
腹部突然一阵吃痛,邵君颺松开双臂,两人稍一分开,邵其剑立即补上一拳挥向邵君颺的脸。
一击未中,反让邵君颺稳稳接著,手肘被反制在背後扣住,双脚被邵君颺的膝盖压制住,整个人背朝上固定在床上。邵君颺一手抓来方才让他方便沐浴而取下的手铐,重新戴上。
太大意了!这人还真让人轻忽不得。
看样子不能让他手铐离身,而且要连脚镣一起上,方才肚子挨了他膝盖那一下可不是普通的痛。邵君颺想著,就真的这麽做了。
他用内线电话命人再送来一副手铐和两副脚铐,他亲自到房门口拿取。邵君颺不让他以外的人进到房里面。
接下来,邵其剑的四肢就被分别铐在床柱上。邵其剑身上仅著一件浴袍,仅腰部用腰带系著,胸前是半敞开,被分开的双腿下未著寸缕,也与没穿无异了。
邵其剑虽然也感困顿,不过他毕竟不是初经情事的少年,在意淫的眼光下,没有无谓的扭动或挣扎。
一只大掌探入浴袍内,自小腹开始抚摸并往上延伸至厚实的胸膛,经过长期训练的三十五岁精壮体格,找不出一丝赘肉,抚摸起来的触感有些粗糙,但是很舒服,让人沉迷不已。
「你疯够了吧?」邵其剑不耐的问。
邵君颺的眉头为微微蹙起。
「叔叔,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适应。自从爸爸过世後,你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和男人做过了,难怪你不习惯,但是这只是短暂过渡,你很快就会习惯并且爱上,毕竟你以前也是天天在爸爸的身体下面呻吟求欢。」
他......怎麽会知道大哥和自己的关系?
「而且你那一次不是叫得兴奋又yín_dàng的?」拉开系在腰上的带子,摊开浴袍,现出男人味十足的luǒ_tǐ。
他的心思一下又被拉回从前,映入在门後偷窥的那双眼睛中的情景,他在老爸的身体下和自己的身体下的反应可真是天壤之别,光想就让他眼睛发红。
邵其剑眼睛睁得老大!
一直以为保守得没人知道的秘密,一下被赤裸裸的摊开在阳光下,犹如当头棒喝,羞辱得无地自容。
「其实叔叔和爸爸不是亲兄弟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就连那小鬼的底细我也查得一清二楚了。」
邵君颺俯下身,唇齿在那因紧张羞愧聚集汹涌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留下连串深刻红豔的印记。
在邵其克九岁那一年的某一天,他的父亲抱了一个未满足岁的男婴回来,对著他说:「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弟弟,他叫邵其剑。」
後来他才知道,那是爸爸死去朋友的孩子。
爸爸的那个朋友好像是为了替爸爸担罪,而入狱服刑,爸爸给了那个人的家人一笔金额庞大的安家费,但是那个人的老婆在生下孩子没多久後,还是选择改嫁,而就在那时,爸爸将他们的孩子,也就是邵其剑带回家中扶养,而那个人也许是承受不住妻子的背叛与替人扛罪的双重压力,最後在狱中郁郁而终。
展羿安就是他母亲改嫁十多年之後生下的孩子,由於当时他母亲已经属於高龄产妇,生下展羿安後身体过於虚弱,不到一年即过世,而他改嫁後的丈夫也在一次车祸意外中丧生,而当时十四岁的展羿安也在那场车祸中造成双脚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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