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扣西,我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颇颜拉过扣西,嘀咕了起来。
“嗯嗯,虽然我平时愚钝,但也感觉出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
“你小子,平时都是你出主意,怎么现在问起我来了。”不是他吹,他除了会舞刀弄枪以外,动脑子的事儿,他是一万个不愿意。是以,几家大臣的同龄辈里,颇颜就成了他的脑袋。
“切~我要有办法还能问你,不能逃跑,不能反抗,更不能说不,这掉脑袋的事,你说,东方那老头怎么想着我们俩了?”
“他嫉妒我们比他年轻。”
“猪头,他比我们还硬朗,嫉妒什么?”东方回是橙藩的几代老臣,服侍过的尊上都是人中龙凤,而他自己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世人崇敬的人,就凭他们两小黄毛小子,他嫉妒个毛。
“那他带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除了问这个,他扣西是真的什么也想不出来啊。
“知道老头喜欢什么?”颇颜回头看了看满脸春光的东方回,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啊。
“嗯~让我想想~”摸摸下巴,扣西望着天绞尽脑汁,一脸痛苦的想着。“啊,知道了,老头最喜欢黄瓜!”
“我拍死你!什么黄瓜,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那他喜欢什么?”扣西撇着嘴拿手摸摸头,他又不是老头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不过,颇颜的拳头还是那么软啊,就算被敲一辈子也值呢。某人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白痴般的傻笑。
“喂,喂,你个混蛋,又在yy什么?!怎么每次跟你说事情的时候你就不正经!”一改之前的温柔之风,颇颜狠狠的一拳头砸了下去,不使点儿劲儿,这驴脑袋就记不住事儿了。
“喝喝喝喝喝喝,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再打情骂俏了,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年轻人就是好啊,想当年他跟先尊也有这样的美好时光呢,不过还是没有这一代人先进开放,在大街上都能亲亲我我。
“喂,老头,你说谁打情骂俏了?!”没有理会颇颜两人异口同声的质问,东方回优哉游哉的进了客栈,他现在急切的想见到烈山无殇,可是,还需要一些准备。
瓦里的大街,即使在这战乱的年代,依旧热闹非凡。大清早,满大街都是叫卖的声音。热气腾腾的包子,新鲜的蔬菜,各种小贩争先恐后的为客人介绍自己的商品,叫卖声,吆喝声,增添了这座城市的生气。
吃过早饭,一如往常,花月带着珩磨回到集市上的医馆,准备一天的治病事理。珩磨这个劳力可谓是万全,挑水做饭,洗衣刷碗,各种活儿全包。当然,除了睡觉暖被窝。不过就算他珩磨想给人暖被窝,也得看烈山无殇的脸色行事,那个醋坛子一旦被打翻,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浣花辰今天没有呆在屋里,而是躲着烈山无殇跟着花月进了城中心。自打烈山无殇伤好后,他便一直呆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院子里,整天备受烈山无殇的摧残,虽然他也没什么损失,但他是个不拘于小格的人,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在隐药谷的时候他就开始冥想了。
兴许是天气晴朗的原因,天空中偶尔飘过几朵白云。湛蓝的天空干净的像孩童的眼睛,明亮而又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和希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浣花辰一行四人正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辰儿,你这样躲着跑出来,烈山肯定会吃了你的!你死了倒无所谓,到时候殃及池鱼怎么办?”他花月还年轻,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烈山无殇有几斤几两,虽然他不敢肯定,但是估计个大概还是会的。十几年的颠沛流离生活并没有将这个人打垮,反而让他越挫越勇。他的眼神明显告诉别人,要是小看了他就会死得很难看。
“我以为花月师母应该早就忘了之前的怨恨,没想到也是个小气的人。”尽管浣花辰已经很明白的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了,但他总感觉这个花月对他还是耿耿于怀,带着几分敌意。几天相处下来,浣花辰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想要报“一箭之仇”,就尽情的叫师母,因为心怀鬼胎的花月先生一定会面红耳赤,外加眼神躲避,不知所措,然后颓然的认输。
“师。。。师。。。师母?!不,不,不许这样叫啊,啊,啊!”每当听到浣花辰叫他师母,花月就会紧张的说话结巴,白皙的颈脖鲜红一片,整个人血液沸腾的能从头顶冒出烟雾。
花名,他的师傅,他深*的男人,能成为的他的人,是他一生的愿望。无可厚非,花名也*着他,但是,世俗的观念,最终没能让他们两人走到一起。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逃避的原因。他以为,只要离开,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可是,却事与愿违。浓烈的思念一天一天的湮没着他,摧残着他的心智。曾有一刻,他冲动的想要马上回到他的身边,享受只属于他的*腻。
“哎~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呢。”浣花辰撇嘴,鄙视的看着花月因为害羞而不自在的表情,说什么不喜欢,都是死鸭子嘴硬,其实心里是极力喜欢的。哎,美人就是不一样,连害羞都这么的芬芳醉人。他浣花辰也得好好的学学啊,有师兄如此,不枉此生。
“那,那个,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医馆的病人可能等不及了。”花月尴尬的快走几步,珩磨和曹医师两人眼中的精光刺得他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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