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源又无意要争这些,她恨不得南宫舞天不理她才好,离她远远的才好,可是说也奇怪,她也算入了冷宫,这南宫舞天怎么还要跟她同住一屋檐下,难道是这里的房源太紧张了?不会是真的吧?还是说的玩呢?
“你们怎么在这里?”南宫舞天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把左铭源等人吓一跳,这样从斜刺里杀出来的招数,真的适合国王么?她更受惊的是不知道南宫舞天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少她们的话。南宫舞天也乖觉,早看见她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左铭源现在又是一副心肝儿碎掉,小样儿失色的模样,就算不知也猜得七七八八的。她道:“妾身刚过来,看见你们也在,就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这样,左铭源安了。回道:“没啥,散步,陛下呢?”不会也来散步的吧,应该没这么巧。南宫舞天用手拨自己的头发,又把头别向他处,她正在想如何回应,不能太生硬,免得左铭源起怀疑。
“妾身只是顺路走过,你既然散步,这里路又不熟,不如妾身做个引导,带你转转。”国王都这样说了,她们又怎能拒绝。
“那就谢过陛下了。”
走了一段路,南宫舞天问左铭源,“从大左来这里多少路?”
“少说也有几百万里。”
南宫舞天点点头,又问她,“路上这一段日子,可有想家?”
想家么?她想一回现代的家,不知家中父母可好,家中只生她一个,自她被车撞了,父母又是受到何种打击,这不想还好,一想,泪就涌上眼眶。
“想呢,可惜,回不去了。”灵魂飞升,我也许也灰飞烟灭,早不在世。左铭源不免感慨。她这一番感慨,让南宫舞天又点点头,心道:“母亲说的果然不错,她果然想家,不过说也奇怪,大左的亲人对她这样不好,她怎还会想呢?”在大左就与亲兄不睦,皇帝更是要杀她而后快,这样的兄长,左铭源还会想吗?真奇怪,莫不是离乡久了,想念不论好坏?南宫舞天可没有这样的经历,她离国时,有一大帮子人在身边,就没有左铭源的心思。
溜了会儿,南宫舞天说:“回吧,这里转得差不多了,晚上路又黑,别走岔了,让其他人心里担心,到处乱找,一番闹腾。”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这些亲兵总会大惊小怪的。
左铭源也说:“那就回吧。”
四人一道回去,进寝宫前,南宫舞天喊过侍女,让她们带着莲蓉、丝蕴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妾身会好好照顾贤王。”她这样对丝蕴与莲蓉说道。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莲蓉、丝蕴被人请走,南宫舞天的寝宫内,只留得两个,她们坐在床沿,不看彼此,也不说话,如此半天,还是南宫舞天觉得不妥当,要是这么下去,岂不是要直坐到天明?
因此开口道:“我们是说说话,或者休息?”
左铭源懒得开口,她疲惫的很,一顿劳乏,又泡了澡,身子正发软,晚饭又喝了点酒,那葡萄酒味道挺醇,甜甜的,她多喝了一点儿,这时候脑袋正昏昏沉沉,哪有力气说话,只说:“休息吧!”
话虽然说,可两人多少有些不习惯,都是独自一人睡惯的,突然要和别人合宿,嘴里没说什么,心里都在那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南宫舞天又重复道:“休息,待会儿脱衣服你可别偷看妾身,小心妾身挖你的眼珠子。”
“谁要偷看你,你别偷看我就成。”
两人各自自恋。却是背对背的把衣服脱了,虽目力不及,可对方脱衣的窸窣声听在耳内,心中别样生热。南宫舞天乖觉,自己一脱衣,把外套往衣架上一扔,扔得稳准,刚好展开,手法巧妙,自己却独个儿的钻被窝了。
左铭源哪里肯被人瞧,把那里的几颗夜明珠都用丝帕盖上,顿时寝宫内一片漆黑,她摸着黑上塌,将自己那件最靠近xiè_yī的衣服脱了,放在枕头旁边。
扯一扯被子,问南宫舞天,“你晚上睡觉可打呼噜,可说梦话,可会踢人……”她问了一连串,这个担心,那个担心。
“这话妾身要问你才是,你可别打呼噜,可别说梦话,可别踢人,妾身是万尊之躯,你要是弄伤了妾身,损了妾身的健康,妾身想就算妾身愿意放过你,妾身的臣民们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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