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诸多因素,暂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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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你……,你这是……,哈,哈哈哈!从未见过你如此姿态!”
公孙宏尽情的嘲笑,笑得像极犯了羊癫疯,他虽不愿在与林斌抬杠,但也不想错过每一次嘲笑林斌的机会,似乎每嘲笑一次都能增强一分自信心。这叫踩低他人,抬高自己,很是符合他的龌龊思想。
“惧怕女流,如此可不行。宏有一策,必可为你出此浑气,两小妇人,你我各取一个,如何?”
林斌压根没去理会公孙宏的唧唧歪歪,其实他对嘲笑也并不怎么介意,人总不能依靠嘴巴把别人给侮辱死,若真听了几句话而羞愤自杀,那不是脑残就是自己压根就不想活了。林斌一听后面的话感觉好笑,狠狠地瞪一眼,“原来是打女人的主意?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去追,用强的老子不饶你!”
公孙宏干巴巴笑了几声,“奈何?宏长久以来在想,你似傻似癫,但凡做事却不含糊,能有容人质量,此乃宏有私心却愿追随的原因之一。但可知道,你若如此下去,怎能建立威信?”
“似傻似癫?”林斌还真没想到自己给他人的印象这么糟糕,闻言停止步伐,“你说我像白痴吗?”
公孙宏微笑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解开心结总比互相猜忌要好很多。
林斌继续迈步,他一直向村庄的中央走,这时那里也应该聚拢人群等待军令。他见公孙宏点头,一脸无所谓,“威信不是摆着个臭脸孔就能建立起来的,要不,你臭脸摆那么久,他们除了不愿意和你交谈,怕你了吗?”
公孙宏不自觉呆了一下,然后苦笑。
“威信只有用手中刀刃建立起来才能让人信服,我们现在是在逃命,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对待自己人和蔼仁慈,对待敌人,那也不用嘴巴说话,刀刃永远是最好的发言工具。听过一句话吗?”
“大人且讲便是,宏洗耳恭听。”
“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历史总是被军刀推动着前进,最好的外交发言就是一封宣战书,没有什么比同袍爱戴敌人惧怕更加让人觉得可爱。”
“呃?!何人所讲?”
“你要是能活个几千年,会见到他的。”
林斌知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个人觉得,不管是公主还是翁主,现在不愿见他们,又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发布讨逆,说明她并不在乎自己被什么人劫了。唯一让林斌觉得迷惑的是,她知道自己被劫后竟是没有表现一点惊慌,反而有点处之泰然静待事实真相,像极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来到村庄中央,陈义已经在那里摇手招呼,他身后立定七人,应该就是林斌需要的铁匠。
“大人!”陈义先是一个抱拳,然后逐一介绍,他说,这七个有两名是老治匠,都有打造过铠甲与兵器,而另外五个人则是郡府在册民玞,他们都跟随过造尚户,也就是郡府的兵器师打造过兵器,但是没有单独造过一件兵器或是甲胄。
林斌环视一眼诸人,仔细目测了一下他们的肩骨、手臂和手掌,从中可以发现这几个人确实是常年挥动重锤的匠人,也只有匠人的肩膀才会那么厚实,让他们拉开上衣一瞧,皮肤也说明他们长久在炉火旁边,这才变得异常的黝黑干涩。
“我要的泥土匠呢?找到了没有?”
“大人,泥土匠已经在那儿按您的要求,起造制炉,另,治具也皆移至该处。”
林斌拍拍陈义的肩膀,赞赏的笑笑,转头看着那些治匠,“你们等会就和我一起在这里吃饭,我和你们讲讲咱们要打造什么,行与不行再讨论讨论。”
七位治匠听要与林斌共同用食,喜得面面相觑,随即兴奋应:“诺!”
趁着吃饭的时间,林斌和治匠们谈了许多,一听融化铜料没有问题,林斌提起来的心总算放下。
早在秦朝时期就有用陶土砖磨造墨具的事情,那时治匠们在墨具上磨出兵器样式的凹槽,然后倒下铜水,再放进炉子里等待一段时间,使用牲畜的尿降温,撬开墨具,把退温的、已经成了兵器模样的未成品夹起来放在兵器架上等待其他人进行加工,已经有了流水线的制造工艺,造出来的兵器,拿箭头来说,一万枝三棱制式箭,它们已经达到了相互尺寸不超过零点八毫米的恐怖精确度。
林斌从没有否认过古人的智慧,当他问起有没有人认识马凯的样式,一名叫做嫪言的老治匠说,他祖上原本是赵国人,为赵**队打造过马凯,技艺有传授下来,喜得林斌眉笑眼开连声大叫“好好好!”。但是嫪言的下一句话却把林斌镇住了,嫪言说,要打造马凯以目前的情况有点麻烦,不是缺少强壮的战马,而是匠人不够,一件马凯至少要用十来天时间,如果林斌没有打算在这里常驻,还是打消那个想法吧。
“大人且宽心,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大人磨造出玄甲。”
林斌又再一次郁闷了,他原以为把唐式明光铠的制造原理讲一讲,治匠们应该有所领悟才是,却没想治匠们十分看不起那种板式的铠甲,说太过笨重,而且这里也没有足够的皮革,造不出那种东西。
治匠们推选的是现今比较流行的玄甲,也就是由几千块铜片锻造而成的鱼鳞甲,这种玄甲制造工艺其实很简单,就是把铜化掉后,由块炼铜锻成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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