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气得脸色都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要不是村子里的人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读书,你早就已经死了。”
李伟没想着跟满春争辩,一字一顿道:“郭满春,我能够长大,多亏了乡里乡亲帮衬,特别是二伯,甚至还为我找了冥婚。可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二伯辛辛苦苦赚的那点钱,都被你拿去赌了,你凭什么站在我面前颐指气使?
我还就告诉你,以后我寄回来的每一分钱,你要是敢用,我就再也不会寄钱回来了。”
郭满春神色一滞,这话让他彻底失去嘲讽李伟的底气,要知道这些年他小日子过得不错,可多亏了李伟寄回来的钱。
二伯讪笑着拉了郭满春一下:“小伟啊,不要生气,你满春弟弟就是这么个性子。你是做哥哥的,让着他点。”
李伟道:“二伯,按理来说,我是该让着他的。从小到大,您对我最好,如果不是您,我可能死在外面了。小时候他让着我,您把好东西都给了我,长大了我让着他,寄钱回来让他挥霍。
可这不是让他这么堕落下去的理由,他十多岁了一事无成,最后苦的是您跟二娘啊!”
二伯不再说话,憨厚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又何尝不知道李伟说的都是对的,可郭满春在他家里就跟个祖宗一样,稍有不顺心,郭满春就会对他们两口子恶语相向。
早先李伟寄钱回来,郭满春没要到钱,硬生生打断了老汉一根肋骨,二伯怕李伟知道后不依不饶,就没说。
之后每次李伟寄钱回来,郭满春都会拿走一部分,虽然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村里人却都颇有微词。
念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有人只是跟二伯嘀咕了两句,第二天自家院子里就多了几条毒蛇,要不是大白天的,说不定那个看到毒蛇的小孩子就早夭了。
现在郭满春在村里面就是一个祸害,乡亲们倒是都希望他能够出去,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来。
“你给我记着!”郭满春指着李伟的鼻子,放下一句狠话之后转身离开。
二伯有些急了,叫道:“满春,满春,你这混小子,站住!”
可惜,郭满春对他的呼唤置若罔闻。
二伯转脸对李伟道:“小伟,趁着这混球没有回来,赶紧带着你的朋友走。以后啊,也不要寄钱回来了,二伯和二娘一把老骨头,早就可以入土了,只不过遇到这么个忤逆子,实在没有办法。
这些年也苦了你了,你好好多存点钱,为自己以后打算打算。
反正你的钱回来之后,至少有一成要被这小子拿去挥霍。以后你不用管我们了,时不时打个电话就好。”
贾明达暗忖:看来这个郭满春,还真不是什么好鸟。
李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贾明达,淡笑道:“二伯,没事的,不过是几个小混混而已,闹不出什么大阵仗。我这小兄弟可是个高,寻常五个人,近不了身的。”
二伯很不相信的急道:“别说几个人了,赶紧走吧!这混小子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不不四的人有来往。你们要是再不走,就晚了。”
贾明达笑道:“二伯不要着急,这满春大哥就是再狠,我也能够收拾。只要二伯不生气,说不定小子还能帮二伯把他掰过来呢!”
见李伟和贾明达都执意留下,二伯也没办法,摇头叹气的出去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屋外响起摩托车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来了不少。
李伟脸色稍有些白,干笑道:“贾大师,就靠你了。”
其实如果贾明达不在车上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李伟或许不会选择留下。他读过书,懂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不过因为贾明达从他身上找出了两个本来不属于他的孩子,所以他很相信贾明达。
贾明达自信一笑,搂着曾遥的肩膀:“媳妇,听话,待会别动。”
暴力曾遥的段,他可是见识过的,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大汉人家这个弱小的姑娘能轻松来个过肩摔,外面来的人只要不是太厉害,估计曾遥一个人就能放倒。
考虑到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这乡下老百姓还是习惯女子温柔,他可不想让曾遥把名声给弄坏。
一行人走出大门,就见郭满春吊儿郎当的斜靠在摩托车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乜眼看着门口。
李伟喝道:“满春,你是执迷不悟啊,是不是一定要我请朋友把你抓进去好好关几天你才舒坦。”
郭满春还没说话,另外一个黄毛怒了:“本来哥说要教训你,我还打算下留情的,怎么也是跟哥一起长大的,有点香火情。现在你竟然敢说找条子过来,我看你是想死了。”
贾明达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淡淡道:“有本事过来弄死我。”
那勾指的动作,实在太侮辱人,以至于黄毛根本没得到郭满春的许可,就擅自出。
看上去气势汹汹的一拳,到了贾明达面前,却被贾明达轻飘飘的一拍拍得老远。一拳打在空气,用尽全力攻击的黄毛顿时就岔了气。
郭满春在这群人里面似乎还挺有威信,瞥了黄毛一眼,低声骂道:“废物,丢人现眼。”
其他人均心一凛,贾明达的表现,让他们忌惮。
郭满春作为带头人,心里也在打鼓,可不得不上。
“给我上,废了他一双脚。”郭满春怒吼。
在他的带领下,其他八个小混混觉得人多,应该能够拿下贾明达,于是一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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