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卷
柳眉微挑,艳娘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极有兴趣的反问道,“哦,为何这样说?”
有的时候,有些问题是不需要确切的给出答案的,譬如此时此刻。艳娘没有回答,乔晨楠也在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答案,所以,他在听见艳娘的反问之后,只是面色沉静的开口,声线很稳。
“在我收拾餐盘下楼时掌柜的找我说热水之事,说辞和表情并无不对,双眼中神情也很真诚。只是,有时候太真了就成了假,他为了表现出他的不安一个劲的搓着手,大部分的人摩挲双手都是因为心里发虚,而那股不安也表现的太过于刻意了,若真的不安,绝对不会如此赤·裸裸的表现出来,毕竟庄主是他的客人,没有哪个生意人会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其次,那人簍-u,n宜祷笆彼眼一直都直视着我没有片刻的闪避,那是为了让我看清楚他眼緓械恼娉希更是为了时刻注意着我的表情来判断我是否相信了他的话w詈螅那人说话间音量会在末端不自觉的提高一些,那是为了取信与我而做出强调,也是因为他心底对谎言潜意识的心虚而反应到了表面之上。?/p>
直视着艳娘脸上的表情,乔晨楠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当然,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在我们投宿之时,掌柜的虽然有些畏惧于庄主但只是一瞬,之后除了几分敬意之外对我们和一般客人无异,这是生意人的本性,永远都不会失礼于客人。前后两相对比,这就让我的猜测更加肯定上几分。”
“所以,我大胆推测,现在这个掌柜和之前的那个掌柜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再加上你们恰到时机的到来,那么无疑的,现在这个掌柜就是你们的人了,至于你口中的药应该是店小二给我的那颗珠子散发的气味和庄主沐浴热水之中的气味结合形成的一种药,至于药性,按照你刚刚话中的意思大概是可以致使有武力之人内力尽失,普通人则全身无力昏昏欲睡。不知我说的可对?”
艳娘这下倒是有些真的惊讶了,她敢说,他们的人在易容之事上绝对的看不出破绽,就算面对的是一个老江湖都可以瞒天过海,却没想到会被那么一个二十左右毫无武功的文弱书生样的少年一下子就看穿了,这让艳娘心中兴趣愈发的高了。
因为两人姿势关系而微弯着的腰弧度缩小了些,芙蓉面上含笑,秋水盈盈的双目妩媚出几分蛊惑,娇艳的红唇靠的很近,让乔晨楠体验了一把所谓的吐气方兰。
“你挺不错的,我喜欢。怎么样,考虑一下,以后帮我做事,嗯?”
含在舌尖的暧昧私语如江南水乡丝丝缕缕烟雨,缠绕出令人沉迷的惊艳,低缓的音调,挠的人心窝处麻麻痒痒,滋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我……”
“你?你怎么样?”把乔晨楠逐渐迷离的眼神收入眼底,艳娘的身体靠的愈发近了,侧做在乔晨楠的腿上,双手也一路攀上了乔晨楠的肩膀,若有似无的挑逗着,看着乔晨楠青涩的反应媚眼如丝娇笑不已。
“我……”干净而白皙的脸庞上浮现了尴尬的红,眼神左右飘忽着似尴尬却更似羞涩,突的,对着艳娘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声音清亮,“很抱歉,我暂时还没跳槽的打算!”
左边腰侧上细小的刺痛让艳娘警觉起来,一个飞跃离开了乔晨楠,柳眉倒竖,冷声怒斥,“没想到还是个不老实的,哼,看来我也不必浪费唇舌了,你这种不识抬举之人就该受些苦头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说完就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刚想运力向着乔晨楠抽去,却突觉小腹处一阵剧痛,胸口处也闷闷的钝痛着,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又觉恶心感从腹部升腾而起,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口鲜血,手脚也逐渐产生麻痹感,浑身发冷。
艳娘猛地看向不知道何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的乔晨楠,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那里面哪里还有半丝迷离?刚刚的痴迷之色分明就是装的,这让对自己的美貌和手段颇有自信的艳娘银牙紧咬满腔不甘,更令她愤怒的是她艳娘出道十几年从来没有败的那么惨过,竟然被一名不懂武功的人轻易给伤了,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被艳娘瞪着的乔晨楠耸耸肩,笑的很无辜,他不懂武功,但是在这个满地武林人士的世界里面他不可能不多张几个心眼,早就一开始他就在各个药铺买了一些据说很厉害的毒药也不管相生相克什么的一股脑的全部溶解在水中,然后浸泡出了几根毒针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因为针这种东西放身上容易自伤,所以他一般都会好好的放在一个小的木盒子里面后放衣兜里,直到他发现可能要用到时再取出来,而刚刚,在艳娘和那男人闯进来之前他就觉得是需要用到的时候了所以摸出了盒子隐在了衣袖之中以防万一,瞧,现在不就用到了吗?
“你——”艳娘不甘心就那么伤在无名小卒手上,只是,现在的她别说动武了,浑身的疼痛和麻痹感让她只能依靠着窗口才能站着了,在她发现和她同来的男人已经输了之后就更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了,咬了咬牙,艳娘恨恨的对乔晨楠留下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就快速冲出房门用勉强聚集起来的内力提速离开。
眯着眼盯着艳娘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乔晨楠才蓦的吐出一大口气,别看他表面上挺镇定的,但毕竟生死攸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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