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她娇媚地轻唤,僵在脸上的微笑与僵直的身体掩住她的颤抖,心头的恐惧不停地放大,过往的一切疼都化作淡淡的笑纹,盈在眸底,小脸贴向男人的心口轻轻蹭动,下一秒,一把将轻覆的男人死死拥紧,“要我,快……”
“轰隆——”
窗外的惊雷,与埋藏在男人身体深处的雷,同时炸开!
齐阎紧搂着包馨儿,那力道带着一股子揉碎了女人娇柔的野蛮,从怀里发出的阵阵低吟,像受了惊的黄鹂,勾魂的声线,牵引着男人直捣心窝的震撼之力。
“你到底爱我什么?”这一次,包馨儿没有躲闪他的眸光,尖细的嗓音和着阵阵娇呻的旋律溢出红唇。
齐阎伸手捧起她酡红的小脸,汗珠子从额头甩落,他们深吸着充噬着对方的空气,迷醉的眼神尽是晴欲的火光,温柔的动作从包馨儿那一句“要我……”落下后,便臻狂无休止……
“我,爱的只是你的身体。”他凶猛驰骋,说了这世上最残忍、最*的情话。
交织声不绝于耳,震荡着夜色的不安……
渐渐只徒留男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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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还未亮,急救室的门紧闭,这是二十四小时不到,齐阎第二次出现在急救室门前了。
第一次,他等待的是失血过多的包易斯能够被抢救过来,这一次,他等待的是包馨儿……
“齐阎,昨晚你是怎么了,我们都还没走,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现在又搞出这样的事情,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阎绩之忍不住开口,心里却在沉声痛骂齐阎的*行为,同时也在向苍天咆哮,阎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十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十年后,眼睁睁看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上演禁伦大戏!
齐阎不会告诉齐谭昨晚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看到包馨儿如十年前那个女人一样失去了生命的迹象,那一刻,如果不是包馨儿唤醒了他的意识,他不知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然而*在爱事中的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失去了理智,变得疯狂……
“该死的女人!”一拳打在墙上,暴突的骨节破了皮,浸出了血!
“你疯了!我只不过说了你一句而已!”阎绩之一把拉过齐阎的手,心疼地看着那血液越渗越多,禁不住又自责不已。
抽回手,齐阎眸光冷淡地瞥向眼阎绩之,“您不是要照顾曾外祖吗?告诉他,不要再打鬼主意,我会让帝克重振旗鼓,同样,我也会撒手不管。”
“帝克现在是你的,你要是铁了心任由衰败,我们也没办法,但是我明确地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让汤普森家族的人有机可乘,更不会让他们伤害馨儿,只怕……”阎绩之嗓音一顿,眼底窜过一丝沉痛。
“只怕什么?”齐阎不解,却没有心思琢磨他接下来的话。
“只怕不等汤普森家族的人动手,包馨儿已经死在你手里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齐谭低沉着嗓音道了句,暗沉的眸底翻涌着一抹更深邃的东西。
“昨晚只是意外,你们小题大作了。”齐阎看向急救室的大门,心,渐渐收紧,渐渐又泛起了疼,对于包馨儿这个小妖精,是他大意了……
“小题大作的是你,而非我们。”齐谭淡然说道,上前轻轻碰了下阎绩之的手臂,那样子像是极为亲近的老友,“馨儿只是有流产迹象,暂时还死不了,何况这胎早晚都得拿了,你就别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颗苦果即然一早就种下了,就得有人尝,还是听天由命吧。”
阎绩之面无表情的转身,随齐谭抬脚离开,可是没走多远,高大消瘦的身子重重一颤,“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紧攥的双拳死命拍打自己的胸口,“阎一啊,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我活过来,看看你当年都作了什么孽事啊,我是一只脚踏进黄土里的人了,没个活头了,有什么报应只管冲着我来呀……”
他身后,齐阎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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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进病室的阳光,裹着雨后空气中的潮湿,呼吸间,透着一丝清爽。
“馨儿,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告诉你啊,从监狱出来后,我瘦了五斤,后来就一直维持着体重,可是自从腿残疾了之后,我的体重直线下降,你一定想象不到,这段时间里,我瘦了将近三十斤呢,我看我需要申请减肥专利了,当然了,不需要付出腿残这么沉重的代价,只要每天活在抑郁中,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再正常的人也会瘦下来的……”视频里,包易斯云淡风轻地笑着,诙谐的言语好像讲述着一件格外有意思的事情。
“看到我的手腕了么?为了能够见到你,这是我付出的惨重代价,少说又得瘦两斤,不过这次真的得不偿失,差点搭进自己的生命,还没能见到你,你是不是很想骂我大傻瓜,骂吧,我现在每天都对镜子痛骂自己大傻瓜,父亲以为我精神不正常了,差点给我请心理医生,我告诉他,你儿子现在很清醒,一心只想做个健康正常的男人,所以啊,去给我弄吃的来,我要长肉!呵呵……是不是发现我变了?”包易斯松了松领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含笑的眸色,流露出一丝肃然,“馨儿,我想告诉你,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有资本与命运抗争,所以馨儿,别学易斯哥哥做傻事,也不要伤害自己,好好地活着,你看我,我现在一心只想康复,我也相信自己一定会振作精神,哪怕要我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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