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倾气息平稳之后,脚步像着了魔一样,不听使唤地往窗口的走去,像往常一样伸出双手抱住了晋蓝的腰,将头搁置在晋蓝的肩上。
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前方,轻声地呢喃道,“晋蓝,回房间了,这里的风大,你不能吹风,否则将来会落下疾病的。”
晋蓝没有反抗,没有推开,也没有吱声,眼睛无神地看着窗外,心如死灰。
闻御倾见晋蓝没有一点的反应,窗外的风呼呼地往里进,吹在晋蓝的脸庞上,吹起晋蓝柔软丝滑的发丝。
松手,转过晋蓝的身子,漆黑的眼神锁着面无表情的晋蓝,哄道,“乖,听话,我们回卧室。”
晋蓝摇了摇头,推开闻御倾的手掌,转过身子,面朝着窗外,“我很喜欢这风,吹在脸上凉凉的,特别的舒服。”
以前没有发现原来这风吹在脸上,闭起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心境变得平和了许多。
以前的她怎么就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了呢?难道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缘故吗?
“那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吹风,现在先进屋好吗?”闻御倾一边哄着,一个公主抱已经把晋蓝抱在了怀里,大步地往卧室走去。
闻御倾把被子掀开,把晋蓝放在床上,晋蓝也像一只乖乖的小绵羊一般,躺在了床上。
木棉早晨起来后,上街买了一些营养补血的菜,利落快速地炒了一些,熬了粥。
怕晋蓝下床吹风对晋蓝的身体不好,恐落下一些疾病,就把饭菜和排骨汤端了进去,“晋蓝,快起来喝点粥,吃点饭。”
晋蓝的目光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美味,心里的悲伤已经将吃饭的**给吞没了。
她的嘴里苦苦的,没有一点味道,不吃饭肚子也不饿。
木棉温柔的目光望着她,要把她扶起来,晋蓝摇了摇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端走吧!我现在不想吃。”
木棉盛了一碗粥,吹了吹,把它放到晋蓝的嘴边,“你昨天应该就没吃多少饭,你今天多少也应该吃一点。”
木棉知道流产也就相当于生孩子,生完孩子,一定要好好地养身体,吃好喝好,晋蓝这样不吃不喝可怎么办?
她这样岂不是有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吗?
闻御倾站在一边,眉头深皱,神经紧绷着,心里的自责涌现出来,这一切都是由于他造成的。
他平时不近女色,不看女性的杂志,更加不用说了解女人的心思和想法。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晋蓝只是心门被关上了,只需要给她时间去慢慢地打开心门,慢慢地治愈心灵的伤口。
渐渐地,她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晋蓝抬头,愤恨的眼睛瞪了闻御倾一眼,目光冰凉,冷漠,就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随即低下头。
木棉将晋蓝的这一细节给尽收眼底了,眸底的烦恼一扫而过,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过头,仰视着闻御倾。
嘴角往上扬了扬,声音恭敬,“闻总裁,可以麻烦你出去一下吗?我想要和晋蓝聊聊天。”拿起晋蓝的手,握住,眼睛锁着晋蓝的面庞,“说一说悄悄话。”
木棉以为晋蓝看到闻御倾,就会想起失去的孩子,心如刀绞,怎么可能有吃饭的**呢?
最重要的是晋蓝的那一眼瞪,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猜疑,就想着让闻御倾出去,也许晋蓝会吃饭。
闻御倾也很给力,担忧地望了一眼晋蓝,一声不吭地直接出去了。
只要她肯吃饭,只要她肯爱惜自己,只要她快点的恢复健康,此时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闻御倾走后,晋蓝的目光落在了闻御倾逐渐离去的背影上,渐渐地温和起来,少了些锋利,多了些疑惑和心疼。
闻御倾这次没有强势地逼着她吃饭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仅仅是一夜,难道他的性格就转变了吗?变得宛如绵羊般地温和和听话。
耳边木棉柔和的声音响起,“好了,人家在这的时候,你不理不睬,冷冷淡淡的,现在走了就舍不得了?”
晋蓝缓过神来,对木棉无中生有猜测的调侃显得哭笑不得,一颗心似乎赌气似的,连忙说道,“哪有?我只是一看到他,想到了那还未睁开眼睛看看这个美好世界就已经流掉的孩子。”
提到孩子,心里一紧,木棉调侃的笑容暗沉在心疼的嗓音里,“我知道,我也可以理解你,好了,不说这个了。”
木棉伸手去擦掉晋蓝眼角的泪水,眉心锁着,心里也跟着晋蓝难过起来,这几天来能劝的话都已经用尽。
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一些,现在的脑子里安慰的话已经枯竭。
只能无声地陪伴在她的身边,她哭,帮她擦掉眼泪,她笑,她会在背后默默地祝福她。
晋蓝的泪眼婆娑,眸光波光粼粼,从她的眼中可以倒映出木棉的脸庞。
晋蓝的心一半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而伤心着,一半是因为木棉关切的话语而感动着,她如死水般绝望的心一下子有了生机。
“嗯嗯,谢谢你!”晋蓝看着眼前没有血缘关系却甚似有比血缘关系更深的感情的木棉,暖流游遍全身,真诚地说道。
木棉听了以后,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就连木棉本人都没察觉到,其实她在照顾晋蓝的过程中,也被闻御倾和晋蓝之间的感情深深地感动着。
木棉一副想要哭的模样,咽了咽口水,眨了一下眼睛,硕大的泪珠滑落下来,眼睛睁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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