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原谅,但那并非因为可怜的外表,而是源于他们可以悔过的内心。在违法乱纪这一点上,永远无法用身份掩盖,永远无法因同情绕开。彤彤已经给了他们改过的机会,可是他们并没有痛改前非,仍然我行我素。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改开除吗?”
说完,左京走到吴彤办公桌前,拿了一砸材料,扔在了李萱诗的跟前。李萱诗拿起一看,是关于那些人的举报材料,里面详细列举了那几人的恶行。
以前的淳朴早已变质了,变得唯利是图、骄奢淫逸。就拿那个郝甲来说吧,作为生产部的负责人,吃了猪油蒙了心,有时竟然以次充好,不但赚取剪刀差,还吃那些种植老农的回扣。一个企业好多不是被别人所打败,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那个郝乙作为一个部门主管,年龄一大把了,竟然厚颜无耻骚扰女下属,并仗着郝江化权势威胁人家不许报警。还有那个郝丙,在办公室不是打牌就是醉酒说胡话,有时几个月都不来上班,在其他员工面前倚老卖老,喜欢指使这个指使那个。还有其他人的材料,不再细说。
李萱诗看了之后,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太阳穴,叹了几声:“没想到,现在他们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京儿,这个公司里还有不少郝家沟的人,你这么轻易的做出决定,开掉这么多人,恐怕会因点波及到面,引起蝴蝶效应,动摇了其他人的心,伤了公司的根本。京儿,做事要有张有弛,循循渐进掌握好火候,方才是权宜之计。”
左京笑道:“权宜之计,这个词听起来好熟悉啊。有些人欺骗某个傻儿子的时候,形象这只是权宜之计,我还是爱他的,为他好。可我在想,连爱都能权宜,这一生该有多么荒唐。若是当断则断,不论是与郝老狗断,还是与我断,又怎么会产生那些人生悲剧。”
李萱诗知道公司大局已定,便退却一步,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京儿,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没有彻底原谅我,不过我也不怪你。其实这样做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我来处理他们的后事,做一些安抚的工作。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牵涉到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这些人无赖起来,也不可小觑,也会对企业造成不少的麻烦。其实,这个公司早晚都是你的,你来了解一下也好。”
左京哼了一声:“郝江化不就是那样的无赖吗?”紧接着摇了摇手:“我没有闲心去管理你的公司,只是在业务上帮助彤彤一把,谈一些合作上的事。只是就事论事,谈点自己的看法。现在公司发展,不能老是依靠以前那种传统家族的方式来管理,而要与时俱进靠现代管理方式可持续的发展。”
李萱诗有点甜蜜的笑着:“呵呵,真是刮目相看啊,京儿,越来越有出息了。”
紧接着看着咖啡,好似对着空气说话:“想想这几年,走的每一步棋,遇到的每件事,一个个的背叛,总感觉有一个无形的手在掌控。说实话,是不是童佳慧在背后指使。”
左京淡然的说:“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李萱诗心想,没想到,童佳慧现在不在跟前,竟然还能像影子一样。
“今天的空调开得有点热”李萱诗将秀发理了理,将缓缓外套脱下,那白嫩的手指一个个将纽扣解开,纤细的手指在白皙的脖颈滑过,高挑的长腿微微翘起来,把高跟鞋脱到恰到好处,挂在脚上悠来悠去,在黑色高跟鞋衬托下,那丝袜美脚洁白如玉,脚背光滑自然而成弧度,形成完美的曲线,犹如那鱼钩在诱惑着什么。
李萱诗轻启朱唇,缓缓的道:“京儿,可否帮母亲倒一杯水来,算是妈妈一个小小的请求。”语气变得非常亲切,声音拿捏的非常微妙,像是一个慈母在轻声呼唤儿子。
左京听着儿时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李萱诗一眼,急忙回过神来,想想倒杯水而已,不会有什么,也不好推辞,于是起身为李萱诗端了一杯水来。
在左京将水杯递给李萱诗时,李萱诗却紧紧抓住了左京的双手,一种奇异的感觉犹如那电流,瞬间由指尖传遍了全身,最终在一双美眸中激起了电花,发出暧昧的眼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富有磁性的生命再次传来:“京儿,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爱你。妈妈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如果可以弥补,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来表达对你的爱。就如那部电影,让妈妈再爱一次好吗?”
犹如魔笛之音一样牵引着左京的思路。果然有迷倒众生的本领,为她事业的开拓带来不少便利,只可惜一副姣好面容之下,却是一个肮脏的灵魂。
没想到今天与她在这里见面,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左京愣住了,出神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脑海里从小到大的一幕幕闪现着,定格在那天晚上,激情之后却是无限的悔恨。若是放在以前,左京早已意乱情迷,现如今有了兰馨怡和童佳慧,这时手表上闪烁着兰馨怡来电时的笑脸,左京冷峻的看着李萱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作为老师,想必你也听说过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的故事。俄狄浦斯勇敢,正直,善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娶了自己母亲伊俄卡斯忒,得知真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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