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烟杵在倪若水跟前,面无表情,像死人一般。
“倪公子,我承认,我对南烟是有非分之想;但是她一直在拒绝我,一直拿你回绝我,我和南烟绝对没有发生任何苟且之事。”
“编,继续编”
“不是编!我和南烟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哥的公司,她去我哥公司买画,我见我哥对她有意思,故意调戏她;在电梯里的时候,南烟搂了我拍照片,说是要发给你看,我知道她在威胁我;还是被她威胁了,抢了她手机。”
倪若水没有吭声,电梯里的那张照片,原来就是楚辞和慕南烟第一次见面,他听得出来,这个男人在乎慕南烟,他没有撒谎,他在救慕南烟,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楚辞又接着解释:“南烟在上班,我是知道的;我几乎天天纠缠她,你每天送南烟上下班,她哪有时间和我偷情?今天我出差回来,在山庄吃饭,得知南烟在山庄吃饭,而且乔安安给她果汁里下了药,我才过去把南烟带出来。”
“离开山庄之后,是我强行拉她去酒吧,一是为了多看她,二是为了气我哥。”
“倪公子,南烟对你从来都是忠诚的,在我面前,她没少提醒我,她是倪若水的老婆,不信你可以翻她包,她上班还天天揣着你们的结婚证,说是护身符。”
楚辞平时话不多,听闻慕南烟有危险,他吓傻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只为让慕南烟安全。
倪若水听到护身符几个字的时候,心情莫名了转,他抬起眼帘看了慕南烟一眼,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皮摇摇欲垂,又拼命的撑着。
两人眼神相撞的时候,慕南烟两眼一黑,“哐”一声摔在地上。
张姐连忙推开挡在她前面的男人,蹲在慕南烟跟前,将她抱起来:“少夫人,少夫人!”
几个男人懵逼,十分无辜的问:“倪公子,要叫救护车吗?”
“滚!”倪若水的声音很低沉,他叫这个几男人过来,只是吓唬慕南烟,没想到她被吓晕,也不向自己求饶。
但是,他想动楚辞是真,他奈何不了慕南烟,总能拿楚家兄弟出气吧!
兄弟几个见倪若水心情不好,撒腿就跑。
电话那头,楚辞听着忽然吵闹的声音,发疯似的叫着慕南烟和倪若水,倪若水闲烦,把电话挂断了。
片刻之间,酒窖里只剩下了倪若水,张姐和昏倒的慕南烟。
“少爷,再该怎么办?”
“凉办。”倪若水不耐烦。
慕南烟的倔脾气,他完败;明明可以说清楚的事情,她偏偏就是倔,就是不和他解释,还好楚辞这通电话来的急时,还好慕南烟晕得及时;不然他都没台阶下,好尴尬。
倪若水长呼一口气,盯着慕南烟看了片刻,将张姐的电话递给她,继而弯腰,把慕南烟抱起来,朝酒窖外走去。
倪若水和慕南烟离开之后,张姐偷偷给楚辞回了一通电话,告诉楚辞,慕南烟没事,只是喝醉了,说倪若水很心疼慕南烟,在照顾她,没时间和他讲话。
张姐一番保证,才把楚辞打发走。
卧室,倪若水把慕南烟平躺放在床上,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倪若水不声不响翻开了慕南烟的手包。
果不其然,他和慕南烟的结婚证好好的放在她的包内。
倪若水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慕南烟啊!慕南烟!他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臭脾气太倔了。
回想楚辞刚才那通电话,毫无破绽,一切说的通,慕南烟没有在外面瞎勾搭人,不然每天哪会准时坐她车子下班。
倪若水拽着结婚证,坐在慕南烟身边,大手抚着她的额头:“慕南烟,老子该拿你怎么办?”
半个小时之后,家庭医生来了,给慕南烟做了简单的检查,说她是紧张过度,惊吓过度,才会晕倒。
医生走后,倪若水守了慕南烟一夜,眼睛都没眨,一刻舍不得把眼神从她身上挪开。
他意识到,慕南烟身边不仅仅只有他优秀,楚家兄弟两人也不错,就算他能把楚家兄弟赶走,却不能阻止慕南烟对其它男人动心。
他在想,楚辞今天晚上为她的奋不顾身,慕南烟一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力;楚辞肯定在她的心里烙下了一笔无法磨灭的印记。
说实话,他还有几分敬佩楚辞对慕南烟的情感,他能感觉到,楚辞对慕南烟的感情,不仅仅只是想气楚逸;他的感情比楚逸纯粹。
楚逸却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他的心,好像并不完全在南烟身上。
然而,不论怎样,他的的确确出现了两个强劲的情敌,最要命的是,他老爹已经不看好这场婚姻,他不知道他和慕南烟还能经得起几次争吵,会不会一气之下,真把婚离了。
毕竟,他们两人的脾气和自尊心都不弱。
让他又爱又恨的慕南烟,他舍不得不要,尽管有时候气得想掐死她,可她静静地模样,不和他抬杠的模样,让他神魂颠倒,鬼迷心窍。
第二天上午,别墅的大书房,倪若水坐在书桌里面,丁瑶怯怯懦懦站在书桌对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倪若水抓起桌上的资料,“啪”扔向丁瑶,怒问:“楚辞是怎么回事?老子让你盯着慕南烟,你在干嘛?”
丁瑶吓得心脏乱掉,赔着笑脸解释:“倪公子,你真没必要生气,南烟对楚辞根本就没有意思,都不拿正眼看他,而且那个男人接近南烟只是为了和他哥哥抬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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