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成。那是你侄子,又不是外人,你还斤斤计较啥哩。”
反正秦保山不同意秦辉带着谭慧住进来,他也说了,家里东西多没法搬。到时候进来两个人又是一大堆东西,下个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秦阿婆气的喘气,又鼓动傅眉来帮忙劝劝,傅眉还没开口,秦保山道:“你别问她,我不同意,就是秦丰来都不管用。”
傅眉好笑,相处这么久,秦保山还是第一次像是这个家的大家长,给了她一种踏实的感觉。秦阿婆在二房待了很久才走,秦保山留她吃了饭,对她说的话决不松口。
秦阿婆气的吃了两碗饭,无功而返,傅眉在家这两天,她又来了好几次。秦保山岿然不动,秦阿婆刹翦而归。
傅眉走的时候秦保山叫她不要把家里的事告诉秦丰,免的他分心,看来还是很惦记儿子的。傅眉把拿回来的药交代给他怎么喝,又装了一罐子豆瓣酱走了。
回去之后,她就给秦丰写信,还把东西给他寄去。秦丰在工地上的日子很是单调,这里人的品质参差不齐,什么样的人都有。
跟他最熟的一个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人长得很敦实,一口浓重的山西口音。为人很是直爽,秦丰平时不爱说话,总是闷头干活。
马顺觉得这小伙子很是合他眼缘,两人倒是时常说话,工地上全是糙汉子,大家说话都没个顾忌。闲下来休息的时候,经常说起女人也是常事。
有个油滑的小子叫邓知,别看名字好像有那么些斯文,嘴里却常说些荤话。大家一处坐工地上等材料的时候,他就讲的兴致勃勃,说他们村有个姑娘叫水仙,那是人如其名。
长得就真像朵花儿似的,“我十八岁的时候,那年夏天小子们下河洗澡,我就怂恿水仙跟我们一道。嘿,当时村里的姑娘们害臊不乐意,悄悄跑了,我就跟着她们。那群小娘们儿跑到一个隐蔽的龙王潭去洗,我心想这好了,我躲草丛里,想看啥看不见。”
女人是男人永远有兴趣的话题,说起这些隐秘,好像还有股刺激。众人不耐烦邓知卖关子,催他快点讲,邓知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公鸡一样,神采奕奕,“那可看的清楚了,十七八岁的丫头脱的光.溜溜进水里扑腾。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裸.体,小弟弟他娘的就不争气的硬了。”
众人听的哈哈大笑,秦丰坐在一边,然后这群老少爷们儿的话题不可抑制就带上颜色了。说着又讲起城南有个澡堂子,邓知挤眉弄眼的问有没有需要的,保管满意。
这么说来他是已经去过了,这话说的有人意动,毕竟出门在外,老婆在家,夫妻分隔两地。男人也是怕寂寞的,几个人围成一堆,悄悄mī_mī的说话。
马顺就坐到秦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看来秦丰确实长得太好看了些。刚开始来的时候,工队里还有人欺负他文弱,谁能想,嘿,这小子,干活比谁都拼命。
那股吃苦的精神由不得人不尊敬,他也是那时候注意到他的,平时不爱说话,也没有年轻人爱惹事的浮躁。他是跟在曹建功手下的老人了,曹建功就经常跟他夸这小伙。
马顺看了一眼笑的猥琐的邓知,笑道:“丰娃你不跟他们去?你这模样,怕是人家不收你钱都愿意哩,年轻小伙子就没需要?”
他说的挤眉弄眼,明显是揶揄他,秦丰脸上还有汗水干掉的痕迹,乌七八黑。再帅的小伙也看不出个啥了,他笑了笑,“马哥你不去。”
马顺嘿了一声,“去个啥呀,那里头都是吸血鬼,婆娘孩子在家吃糠咽菜,我就去逍遥嘛?要想逍遥也不来这里了,整天累死累活赚的钱,那些骚.娘们儿两条腿一叉就交上去?”
马顺笑道:“你倒是个心思干净的咧,也没啥,男人嘛谁不想那个?不丢人,我咧就是过了你这个年纪了,不然也坐不住。”
秦丰抹了一把汗,缓缓道:“我结婚了。”
马顺惊讶,“哟,那你婆娘得是个天仙吧,才能叫你念念不忘,这么守得住?”有人夸奖傅眉,秦丰就高兴,眼里满是想念跟甜蜜。
“她在上大学。”他确实很想她,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虽然分隔两地,但是他们书信往来频繁,秦丰从来没想过他会背着傅眉干什么。
那是他花尽力气求来的,怎么舍得她受伤。马顺更惊讶了,还是个将来要吃商品粮的。在现在的人看来,上了大学那就是国家的人了,以后注定坐办公室的。
这样的女子确实得好好守住,马顺拍拍秦丰肩膀,“小伙子好好干,你媳妇那么厉害,你也不能落后才是哩。人一个文化人,跟着大老粗,你确实得守住哩。”
秦丰没理会马顺的胡言乱语,他想着眉眉的信又该来了。他已经上了两个月的班,各方面都熟悉了,还是得想办法搬出去才是,总不好一直麻烦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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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正是繁荣发展的时候, 秦丰见识了这里的繁华,高楼。这里的住所很多都是家居式的筒子楼,大部分是不往外租的, 就是租价钱也很贵, 一个月下来包括电费水费的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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